柳明誌眉頭微凝地輕搖著手裡的萬裡江山鏤玉扇,最終又把目光給落在了小可愛的身上。
然後,柳明誌不知道的是。
此時此刻,大部分的將領都跟小可愛一樣,把心中的問題給卡在了分而化之的這一個計策上麵了。
他們與小可愛心中的想法如出一轍,全部都在極力的思索著這個分而化之到底是分散什麼樣的東西。
在柳大少,齊韻,女皇,還有呼延筠瑤四人的目光中,正在心思急轉地暗自思考著的小可愛忽地蹭的一下從椅子扶手之上站了起來。
緊接著,她那一雙秋水凝眸之中異彩連連的朝著身前的地圖走了過去。
柳大少看到了小可愛的舉止行為,正在輕搖著鏤玉扇的動作微微一頓。
隨即,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已經駐足在地圖前的小可愛,眼底深處為快的閃過了一絲微不可察的期待之色。
齊韻,女皇,呼延筠瑤姐妹三人,亦是神色各異地抬眸朝著小可愛望了過去。
一部分的將領見此情形,登時本能地停止了自己的思考,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落在了小可愛的身上。
小可愛完全沒有察覺到一眾人正在看著自己的目光,這個時候她的所有心神全都放在了眼前的地圖之上。
分而化之,分而化之。
小可愛目不轉睛地盯著地圖之上耶路撒冷城周邊的位置來回地掃視著,一雙水汪汪的皓目之中的疑惑之色逐漸的減少著。
借刀殺人,分而化之,坐收漁翁之利。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呀。
原來自家臭老爹他所說的分而化之,根本就不是自己最初之時所想到的要將耶路撒冷城給分而化之,同樣也不是什麼所謂的分散兵力之類的情況。
自己臭老爹他所說的分而化之,合著是將那些心靈不正常的狂熱份子給分而化之呀。
拋磚引玉和驅狼吞虎,這兩點計策乃是前提。
隻有借助外來的勢力來進行這兩點的計策,才可以引出後麵的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借刀殺人。
小可愛在心中暗自的腹議了兩遍這個計策之後,一雙秋水凝眸之中的疑惑之色再次減少了三分。
是了!是了!
隻有借刀殺人,才可以令那個耶路撒冷城的給混亂了起來。
若是想要運用借刀殺人這一刻計策之前,那就不得不提起前麵的驅狼吞虎這一計策了。
正如自己先前所想的那樣,驅狼吞虎之中所的狼,並非隻是一條狼而已,而是一個狼群。
同樣的又如張狂舅公他之前所講的那樣,整個耶路撒冷城那邊,現如今可是生活著八十幾萬的百姓呀!
生活著八十萬有餘的百姓的耶路撒冷城,這可是一頭猛虎啊。
一頭除了自己大龍天朝的西征大軍將士們之外,再也沒有一個勢力敢輕而易舉的招惹的猛虎。
如此一來,也隻有集合在一起的狼群才敢去招惹這頭猛虎。
甚至是,最終將其給分而食之。
可是呢!話又說回來了。
僅僅隻是一個耶路撒冷城的存在,就已經是一頭不敢輕易招惹的猛虎了。
若是再加上駐紮在耶路撒冷城的大龍將士們,那麼這頭猛虎豈不是如虎添翼了嗎?
如虎添翼?如虎添翼?
單單隻是一頭猛虎的話,就沒有什麼勢力敢輕易招惹的話,如果要是再加上如虎添翼的話,那豈不是就更沒有什麼人敢輕易的招惹了。
以目前的局勢來看,如果說生活著八十萬左右百姓的耶路撒冷城是一頭猛虎。
那麼,現如今掌控著天竺國和大食國兩國境內所有疆土的大龍天朝數十萬西征大軍將士們,又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呢?
大龍?大龍天朝?天朝上國?
對於某些勢力而言,耶路撒冷城乃是一頭不可輕易招惹的猛虎。
可是,若是對於大龍天朝近乎上百萬的西征大軍將士們而言,小小的耶路撒冷城又能算的了什麼東西呢?
我們能把你給攻陷下來第一次,就可以把你給攻下來第二次。
甚至是第三次,第四次,五次,六次,甚至是很多次。
隻要我們有這方麵的想法,我們隨時隨地的都可以將你們給攻陷下來。
對於某些勢力來說,你或許是一頭無人敢輕易招惹的猛虎。
對於大龍天朝近乎百萬的西征大軍來說,你充其量就是一頭才剛剛斷奶的乳虎罷了。
通俗一點的來講,隻要軍令一到,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
若是從這個角度去思考問題的話,難麼有一些問題就不得不又要回到了第一個前提上麵了。
拋磚引玉,拋磚引玉?
嘶!
倘若是從自己剛才所考慮的問題來看,自家臭老爹這是打算要撤出那些駐紮在耶路撒冷城之內的那些西征將士們呀。
畢竟,隻有將這頭如虎添翼的猛虎去掉了自身的雙翼,才能間接性的施行後麵的驅狼吞虎之計。
拋磚引玉的計策,牽連著的驅狼吞虎之計。
後麵的驅狼吞虎之計,卻又與第一個拋磚引玉的計策緊緊地相互聯係著。
這兩者之間,誰離了誰都無法進行第三條的借刀殺人計策。
這!這這!這這這!這哪裡是連環計呀?
這分明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缺一而不可的計中計啊!
有了拋磚引玉和驅狼吞虎的前提,才可以引出後麵的借刀殺人。
然後,後麵的一些事情就好連續的施行下去了。
先是借刀殺人,然後分而化之,最終則是坐收漁翁之利。
嗯?不不不,不對,不對。
如果僅僅隻是借刀殺人的話,根本就引不出來後麵的分而化之這一條計策。
若是僅僅隻是借刀殺人之計,的確可以讓耶路撒冷給混亂了起來,但是卻無法做到分而化之這一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