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一部分的將領,三公主,齊雅,慕容珊,姑墨蘭雅,任清蕊她們一眾姐妹水汪汪的美眸之中,此時亦是閃爍著濃濃地好奇之意。
三公主,青蓮,聞人雲舒她們一眾姐妹們與那些將領們一樣,心中的思緒也是全都卡在了分而化之這一點上麵了。
小可愛笑眼盈盈地轉著白皙的玉頸環顧了一下眾人臉上的神色之後,一手提著酒壺,一手端著酒杯,蓮步輕盈地繼續徘徊了起來。
“父皇,你所說的分而化之,並非是將那個耶路撒冷城給分而化之了,同樣也不是要把那些狂熱份子給分而化之了。
你心中的所想到的辦法,乃是將耶路撒冷城給當做一塊大餅,連同著生活在耶路撒冷城之中的那些不服咱們大龍天朝王化的狂熱份子給一起分而化之了。
隻要將耶路撒冷城和那些心靈有問題的狂熱份子給一並分而化之了,那麼,那個耶路撒冷城自然而然的也就變成了一塊大肥肉了。
這樣一來的話,這一條計策既牽連著上麵的驅狼吞虎之計,同時又引出了最後一點的坐收漁翁之利的計策了。
咯咯咯,咯咯咯。
咱們大龍天朝的西征將士們若是想要坐收漁翁之利,則有著一個不可或缺的前提。
這個前提就是,鷸蚌相爭。
父皇,後麵的這兩點計策,月兒應該也沒有推測錯吧?”
當小可愛說出了這些話語之後,宋清,張狂,南宮曄,雲衝,呼延玉等人登時眼前一亮,恍然大悟地轉頭朝著柳大少望了過去。
三公主,齊雅,慕容珊,聞人雲舒,姑墨蓉蓉姐妹等人亦是神色了然地把目光轉移到了自家夫君的身上。
原來如此,明白了,老夫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老夫總算是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嘶!合著是這麼一回事啊,明白了,老夫終於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我的天呢,竟然是這個樣子的,怪不得公主殿下剛才說陛下他的計策乃是連環計之中並著計中計,計中計之中還有著一套一環扣著一環的連環計呢!
哎呀,夫君他的這一套計策下來,西方諸國的那些蠻夷可有的苦吃了。
哎呀,夫君如此行事的話,豈不是不用消耗一兵一卒,就讓除了天竺國和大食國這兩國之外的西方諸國的朝廷,直接陷入了水深火熱的局勢之中了嗎?
小可愛清脆悅耳的話語聲落下之後,有的人瞬間就已經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有的人則是更加的迷茫了。
宋清,張狂,耶魯哈,呼延玉,程凱他們這些在小可愛的話語中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的將領們,正在看著柳大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變的古怪了起來。
此時此刻,他們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柳大少之前的一些言辭實在是太過“謙虛”了。
陛下他時常感歎,自從他坐在了那一把椅子上麵之後,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親自動手殺人了,也已經很長的時間沒有見血了。
起初之時,他們還下意識的以為,柳大少這是又懷念起來以前的戎馬生涯了呢!
然而,直至這一刻他們才算是真正的明白過來。
柳大少已經很久沒有親自殺人了,並不代表著他就不殺人了,他已經很久沒有見血了,並意味著有些人就不一定流血了。
換而言之,通俗一點的來講,那就是柳大少他殺人不見血啊!
想來也是,正所謂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因此,天子想要殺人了,僅僅隻是他的一句話罷了。
親自動手與否,親眼見血與否,真的還重要嗎?
柳明誌仿佛沒有感受到一眾將領們有些怪異的似的,笑嗬嗬地自顧自的吃完了手心裡的幾顆杏仁之後,又從桌案上的碟子裡麵抓起了一小把的瓜子。
“沒錯,丫頭,你繼續說吧。”
小可愛聞言,笑靨如花的抬起了自己白嫩無暇的玉頸,一口氣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儘。
旋即,他先是提壺給自己斟滿了一杯酒杯,然後笑嘻嘻地走到了柳大少的身邊停了下來。
“父皇,不管是第四點的分而化之也好,還是最後一個計策的坐收漁翁之利也好,無形之中就與第二點的驅狼吞虎自己連成了一條線了。
因此,在你前麵的計中計之中,就又存在著一個環環相扣的計中計了。
拋磚引玉,驅狼吞虎,借刀殺人,分而化之,以及最後的坐收漁翁之利。
這五點計策下來,每一個計策都有著承上啟下的重要作用,誰缺了誰都無法繼續進行下去。
從整體的布局來看,父皇你的這一套連環計明擺著就是針對耶路撒冷城,還有居住在城中的那些無法分辨出來身份的狂熱分子們逐步地展開的。
說白了,隻要父皇你的這一套連環計一開始施行,那些心靈有問題,且不服咱們大龍天朝王化的狂熱分子們想不入局都不行了。
拋磚引玉和驅狼吞虎是前提,借刀殺人是過度。
至於後麵的分而化之,還有最後麵一點的坐收漁翁之利乃是收網之舉。
在這一套連環計下來,那些狂熱份子是否會入局,可就由不得他們了。
那些膽敢不服王化的狂熱份子就算是再不想要入局,然後後麵的種種計策一旦施行下去,硬拉硬拽的也得把他們給拖入了局中才行。
說白了,父皇你的這一套布局,完全就是無解之局。
除非是西方諸國之中出現了一個比父皇你還要才思敏捷的人,否則的話,他們也隻有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走進了父皇你的布局之中了。
父皇,月兒說的可對?”
柳大少聽著小可愛的詢問之言,眉頭輕挑地轉頭吐出了唇齒間的瓜子殼之後,笑吟吟地抬頭望了一眼正在踱步著的小可愛。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說的很對,一點的問題都沒有。
月兒,除了這些之外,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聽到了自家老爹的詢問之言,小可愛正在踱步著的蓮足微微一頓,眼神有些複雜地轉頭與柳大少對視了一眼。
“回父皇,孩兒還有一些想要說的。
隻不過,孩兒想要說的話語,並不是對父皇你之前的那些計策的分析之言了。
而是孩兒我根據父皇你之前的那些計策,心裡麵情不自禁的生出了一些疑問。”
柳大少淡笑著咽下了口中的瓜子後,微微抬頭朝著小可愛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