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蕊的這一番話語,語氣可謂是要多無奈就有多無奈。
柳大少聽著佳人充滿了無奈之意的語氣,隨手合起了手裡的鏤玉扇,然後用扇骨在掌心裡輕輕地敲打了起來。
“蕊兒,此事怪不了你,月兒這個臭丫頭的確是不太好對付啊!”
聽到自家心上人這麼一說,任清蕊登時氣鼓鼓地嘟起了自己的櫻唇。
“大果果,咋過隻是不好對付那麼簡單的撒。
要妹兒我來說,月兒那個丫頭簡直就是全身上下都長滿了心眼子。
大果果,妹兒我這麼說可不是在說月兒她的壞話,我完全就是在闡述一個事實撒。”
看到任清蕊絕色的俏臉之上一副氣鼓鼓的模樣,柳大少笑嗬嗬地端起了桌案之上的茶杯,微微頷首吸溜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嗬嗬嗬,嗬嗬嗬,為兄明白,為兄明白。”
任清蕊看著一臉笑容的心上人,忽地抬起藕臂在身前的靠枕之上用力地拍打了一下。
“對了,對了,大果果,妹兒我還有一件事忘記跟你說了。”
柳明誌抿了抿嘴角的茶水,眼神好奇的抬眸看了一眼盤坐在床榻之上的佳人。
“嗯?什麼事情?”
“大果果,是這樣的,從最近這幾日的接觸之中,妹兒我總覺得月兒那丫頭好像已經猜測到了我有意無意的跟她提及段定邦那小子的目的了。
就比如前天下午,妹兒我和月兒我們倆一起去街上閒逛的時候,月兒她居然主動的跟妹兒我提及了段定邦那小子。
妹兒我見到月兒她居然主動跟我提起了段定邦那小子,心裡麵彆提有多激動了撒。
一開始的時候,妹兒我還以為可以趁機從月兒的口中套出點什麼有用的消息呢。”
柳明誌聽到佳人這麼一說,瞬間一臉好奇之色地睜大了雙眼。
“蕊兒,然後呢?”
任清蕊拿開了橫放在自己修長玉腿之上地靠枕,側身下了床榻以後,穿好木屐朝著柳大少走了過去。
在柳大少,齊韻夫婦二人的目光中,任清蕊蓮步輕搖地走到了桌案前,端起桌麵上的茶杯朝著紅唇中送去。
半杯茶水下肚之後,佳人舉止優雅的坐在了一遍的椅子上麵。
“大果果,然後就是我們倆聊著聊著,話題就轉到了依依和菲菲,還有夭夭她們姐妹三人的身上了。
月兒她先是給妹兒我聊了聊依依她出閣嫁人之後怎麼樣怎麼樣,然後便又語氣有些惆悵的感歎道,不知不覺之間他們兄弟姐妹等人全都已經長大成人了。
她的大哥,二哥,三弟現在都已經成家立業了。
就連她的好大姐,而今也已經出閣嫁做人婦了,接下來估計用不了太長的時間,她的二姐菲菲和三姐夭夭應該也要出閣嫁人了。
妹兒我原本還以為,月兒她說完了菲菲和夭夭她們姐妹倆以後,就該說到她自己了呢。
結果卻是,月兒她的話鋒一轉,我們兩個之間的話題就轉到了大果果你的身上了。
當我們倆之間的話題轉到了大果果你的身上之後,月兒她就好像開玩笑似的問了妹兒我一個問題。”
柳明誌聽到佳人最後麵的兩句話語,登時不由自主地輕挑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