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老娘我要是不讓你連連求饒,老娘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看到女皇依舊還是這一副溫柔乖巧的模樣,柳明誌頓時放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實話就行,是實話就行,為夫我就知道好婉言你不是那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人。”
不管是柳大少也好,還是女皇也罷,在彼此之間那充滿了笑容的神情之下皆是暗藏著各自的心思。
要不怎麼說,一個被窩裡睡不出來兩種人呢!
這一句俗語用在柳大少和女皇他們夫婦倆的身上,就是最好的詮釋。
“婉言。”
“哎,沒良心的,怎麼了?”
柳明誌轉頭望了一眼窗外的夜色之後,淡笑著伸手指了指自己和女皇身下那淩亂不堪的被褥。
“婉言,咱們把被褥收拾一下吧。
夜色已經深了,咱們應該早一點安歇了。”
女皇低眸輕瞄了一眼自己曼妙嬌軀下的被褥,神色慵懶嬌媚地輕點了幾下螓首。
“嗯嗯嗯,那就收拾一下吧。”
不一會兒的功夫。
女皇更換好了一條床單之後,馬上張開一雙膚若凝脂,完美無瑕的修長玉臂輕輕地環抱著柳大少的虎腰。
旋即,她輕輕地一扭柳腰抱著柳大少徑直朝著重新鋪好的床榻之上倒去。
“沒良心的,抱抱!”
柳明誌看到女皇宛若小孩子一般撒嬌的模樣,一臉笑意的先是屈指用指風彈滅了桌案之上的幾盞正在搖曳生輝的燭火,然後笑嗬嗬地微微側身輕輕的將佳人給擁入了懷中。
“好,抱抱!”
搖曳生輝的燭火熄滅之後,窗外的月光透窗而入,給房中帶來了幾分的朦朧之色。
女皇輕輕地扯了一下玉頸下邊的枕頭,屈指宛若蔥白的纖纖玉指在柳大少的胸膛之上輕輕地畫起了圓圈。
“沒良心的。”
“嗯,婉言?”
“沒良心的,今天早上月兒跟著你們一起出城去城外釣魚的時候,你們父女倆之間有沒有聊些什麼事情呀?”
聽到了女皇詢問自己的問題,柳大少抬起一隻手墊在了自己的脖子後麵。
“婉言,你問的應該是月兒那個臭丫頭與定邦那小子之間的事情吧?”
聽著柳大少的反問之言,女皇倒也是非常的坦然,淺笑著頷首示意了一下。
“嗯嗯,沒錯,老娘問的就是這方麵的問題。
自從段定邦那小子班師歸來之後,最近的這段日子裡,老娘不止一次想要從月兒那個臭丫頭的口中套取一點有用的消息。
可惜的是,那個臭丫頭的口風實在是太嚴了,老娘根本就套不出來一丁點的關於她對感情方麵想法的話題。
而且,老娘覺得月兒這丫頭好像是已經察覺到什麼了,最近這段日子裡一直都在刻意的躲著老娘。
老娘我算是看出來了,我這邊實在是沒有什麼機會了。
因此,我就想問一問你這邊有沒有什麼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