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家裡麵,說起花錢這方麵的事情,本少爺我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本少爺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我就算是光明正大的去天香樓,韻兒她們姐妹兒也絕對的不敢說半個不字。
你自己是一個懼內的,不能把本少爺我也當成一個懼內的啊!”????柳大少輕笑著言語間,微微轉頭看向了正神色古怪的看著宋清的呼延玉。
“呼延兄,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宋清聽著柳大少滿是促狹之意的反駁之言,又看到呼延玉此刻正神色古怪的看著自己,登時笑眯眯地衝著柳大少眨巴了幾下眼睛。
“三弟,你在家裡麵的地位當真如此之高嗎?”
柳明誌輕搖著手裡的萬裡江山鏤玉扇,一臉嘚瑟的對著宋清挑了挑眉頭。
“這還用說嗎?此乃有目共睹,眾所周知的事情啊!
放眼咱們整個兄弟圈子之中,誰不知道本少爺我在家中地位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朝廷國庫裡麵的銀子有朝堂之上的那群老東西看著盯著,本少爺我不能隨意地進行花銷。
我們家裡麵的銀子,本少爺我那叫一個是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用四個字來形容,隨心所欲。
本少爺我說要花銀子,那是要多少韻兒,嫣兒她們姐妹們就會乖乖的給兄弟我送上來多少。
這叫什麼?這叫什麼?這就叫做地位!
哪像你似的,一年的俸祿和各種賞賜算起來倒也不少,就是到不了自己的手裡。
堂堂當朝的武義王千歲殿下,想要去天香樓裡麵找找樂子,竟然還要偷偷地藏私房錢。
可悲,可歎,可悲可歎啊!”
伴隨著柳大少調侃之意十足的話語聲剛一落下,呼延玉頓時情不自禁地噗嗤一聲悶笑了出來。
“噗嗤,嗯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兄,那什麼,那什麼,吭哧,吭哧,咳咳咳。
咳咳咳,宋清,實在是抱歉,實在是忍不住了。”
宋清看著正在強忍著笑意的呼延玉,臉上依舊掛著樂嗬嗬的笑容。
“無妨,無妨,為兄可以理解的。”
宋清說著說著,笑容不變的忽然伸出右手對著柳大少搓了搓自己的手指。
“三弟,要是按照你這麼說的話,那為兄我這個懼內的對你的敬佩可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據為兄我所了解,關內侯朱潤兄弟他每年給你送去的各種銀兩發紅,那可是最少都要按照百萬兩銀子起步而計算的呀。
當然了,咱們就算是不算朱潤兄弟每年給你送的那些分紅,僅僅就說你的好娘親,我的好嬸母她老人家私下裡偷偷地塞給你的銀票,那也都是按照萬輛銀票起步的啊!
三弟,三弟啊,你看哈!
你在家中的地位如此之高,在花錢方麵眾位弟妹們從來都不敢說半個不字。
同時,你又不缺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