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白月光,為夫我當初哪有什麼白月光啊?
瑤兒你也不想一想,為夫我當年是什麼樣的身份。
想當初,為夫我才剛一從娘肚子裡生出來的那一刻,那可就是堂堂江南柳的柳家大少爺了啊!
江南柳,江南柳,那可是聞名天下的江南柳啊!
就憑著為夫我這柳家大少爺的身份,再加上為夫我年輕時候長得玉樹臨風的相貌,風度翩翩的氣質,出口成章的才識,為夫我想要娶什麼樣的女子為妻不行啊?
如此一來,你覺得會有什麼樣的女子能有幸的成為為夫我心目中的白月光嗎?
要說是白月光,那也得是為夫我是萬千大家閨秀心目之中的白月光才對。”
聽完了柳大少這一番長篇大論的言辭之後,呼延筠瑤目不轉睛地緊盯著自家夫君那飄忽不定的眼神,水汪汪的皓目之中滿是促狹之色的將右手中的大紅燈籠換到了左手之中。
“夫君,說完了?”
柳明誌感受到佳人那緊盯著自己的目光,壓著嗓子低聲悶咳了幾聲之後忙不吝地點了點頭。
“嗯哼,咳咳咳,咳咳咳。
嗯啊,沒錯,為夫已經說完了。”
呼延筠瑤笑顏如花地輕點了兩下螓首之後,皓目之中的促狹之色陡然變得更加的濃鬱了。
“夫君呀,妾身隻是隨口那麼一問而已,夫君你至於滔滔不絕的解釋這麼多嗎?
哎呀,根據妾身我這幾十年來看人的經驗來說,應該隻有心裡麵發虛有鬼的人才會在這麼一個隨口一提的問題之上滔滔不絕的解釋一大堆的話語。
對於這種一看就是因為內心發虛才會情不自禁地說出來的言論,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嘶!妾身我得好好的想一想,那句話是怎麼說的。”
呼延筠瑤語氣之中滿是揶揄之意的裝模作樣的屈指輕點了幾下自己的白嫩的額頭以後,突然頓作恍然大悟模樣地睜大了一雙美眸。
“哦——對了,對了。
妾身想起來了,欲蓋彌彰,對對對,就是欲蓋彌彰。
哎呀,不對,不對。
妾身我若是這麼說的話,未免也太過果斷了一些。
嘖嘖,嘖嘖嘖,那什麼,那什麼。
那什麼,若是嚴格的說起來這種情況倒也不是絕對的,畢竟不是所有人的內心都是不堪一擊的。
妾身我剛才所說的那種情況,充其量也就是那些沒有見過大世麵,心神不太堅定的普通人會有這樣的反應罷了。
但凡是有一點本事,且還見過大世麵的人物,應該都不會如此的不堪一擊。
稍微有一點本事,且還見過一些世麵的人物都不會如此,更何況是夫君你了呀。
夫君呀,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夫君你自己的心裡麵清楚,妾身姐妹們這些與你朝夕相伴的枕邊人同樣也是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