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韻唇角微揚地抬頭與低下頭來的柳大少對視了一眼之後,忽地停下了自己正在柳大少腰間輕輕遊走著的纖纖玉指。
緊接著,齊韻娥眉微蹙地輕咬了一下自己的銀牙,毫不猶豫地直接對著柳大少腰間的軟肉施展出了二指禪神功。
伴隨著齊韻猛地施展出二指禪神功的動作,柳大少登時虎軀一震,情不自禁的張著嘴倒吸了幾口涼氣。
“嘶嘶嘶……嘶嘶嘶……”
“嘶嘶嘶……嗚呼呼……哎呦呦……”
“好娘子,好娘子。”
“好韻兒,乖韻兒,寶貝韻兒,輕一點,輕一點。”
“嗚呼呼,哎呦呦。”
“輕點!”
“輕點!”
看到自家夫君一邊不停地倒吸涼氣,一邊輕聲求饒的模樣,齊韻急忙減輕了幾分正在扭動著柳大少腰間軟肉的力道。
然而,她也僅僅就隻是放輕了幾分雙指間的力道,並沒有直接鬆開了自家夫君腰間的軟肉。
“壞夫君,儘管你剛才的話語並未直接說完,然而妾身卻依舊可以從你之前的那些言辭之中猜的出來你後麵想說的話語。
藍天白什麼那還用說嗎?當然是藍天白雲了呀!
至於在這句話後麵夫君你是否還想要說些什麼話語,這已經不重要了。
妾身我所在乎的話語,就隻是我所聽到的那些話語而已。”
齊韻嬌聲細語地說話間,直接舉起了自己的左臂,然後屈起蔥白的玉指在柳大少的胸口中間用力地點了幾下。
“臭夫君,你剛才所說的那些話語妾身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的呀!
關於那幾扇窗戶為什麼現在全都緊閉著的事情,妾身我也就不再仔細地追問你了。
咱們說另一個問題,說另一個問題。
傻夫君,妾身問你,既然你在妾身趕來你書房之中的兩三刻鐘之前就已經站在房門前,或者窗戶前休息過一次了,那你為什麼會不清楚現在大概已經到了什麼時辰了?
在咱們一家人一起所居住的這座院落之中,總共就隻安排了兩座日晷。
這兩座日晷,一座是在正廳外麵的院落之中,一座就在夫君你和妾身,還有妾身咱們三人所在的這座庭院之中。
夫君,妾身和蕊兒妹妹還有你咱們三人居住這座庭院之中,日晷擺在什麼位置夫君你清楚,妾身我也清楚。
可以說,無論夫君你是站在房門前的位置,還是站在窗台前的位置,全部都可以一眼看清楚日晷上麵的時刻已經到了什麼時辰了。”
齊韻嬌聲細語地說到了這裡之時,又一次情不自禁的輕蹙了一下自己精致的娥眉。
“傻夫君,妾身的傻夫君呀!
倘若你在兩三刻鐘之前真的休息了一次的話,根據夫君你十幾年來早就已經養成了的習慣,你又怎麼會不去看一看日晷上麵的時刻呢?
如果傻夫君你要是按照以往的習慣看一看日晷上麵的時刻,那麼你又怎麼可能會不清楚現在大概已經到了什麼時辰了呢?
如此一來,夫君你還敢說你之前是真的休息過了?”
聽完了齊韻所說的這一番言辭鑿鑿,且有理有據的言辭以後,柳大少有心想要開口反駁一二,然而一時之間他卻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些說些什麼反駁之言才好。
沒辦法,誰讓齊韻剛才的那些話語說的實在是太過有理有據了呢!
有理有據到了自己根本就挑不出來半點的毛病,既然連半點的毛病都挑不出來,那自己又該如何進行反駁呢?
頃刻之間,柳大少的雙眸原本就有些尷尬的眼神,伴隨著齊韻方才地追問之言,還有他那不由自主的感覺到心虛的想法,陡然就變的更加的尷尬了起來。
“額!額!額!”
“嘿嘿嘿,嘿嘿嘿嘿!”
“好娘子,那什麼,那什麼,我……我……”
看著懷中人兒娥眉輕蹙的模樣,柳大少欲言又止的哼唧了幾聲之後,最終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齊韻看到自家夫君這一副欲言又止,結果卻遲遲地說不出話來的模樣,心中哪裡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啊!
如果說她的心裡麵先前隻是有些懷疑,有些不太確定而已。
那麼,這一刻她算是徹底的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了。
果然!
果然!
果然正如自己的心中所猜想的一樣,自家臭夫君他就是在跟自己說謊。
齊韻在心中正式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之後,一顆芳心之中的心情可謂是五味雜陳。
有些心疼之情,有些無奈之意,更有些酸澀滋味。
當然了,更多的還是心疼之情。
“呼!吸!”
齊韻檀口微啟的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強行壓抑著自己心中的心疼之意,還在捏在柳腰腰間軟肉的蔥白玉指再次微微用力地扭動了一下。
伴隨著齊韻蔥白的纖纖玉指突然又一次用力扭動的舉動,柳大少瞬間又一次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齊韻聽著自家口中猛地倒吸涼氣的聲響,登時直接鬆開了扭動著柳大少腰間軟肉的蔥白玉指,然後眼神幽怨的抬眸賞給了柳大少一個大大的白眼。
“傻夫君,你老老實實的告訴妾身,從早上到妾身我趕來書房之前,你到底有沒有休息過?”
柳明誌感受到佳人那幽怨不已的眼神,抬起手輕輕地扣弄了兩下自己的眉頭以後,神色悻悻的對著懷中的人兒輕輕地搖了搖頭。
“得得得,得得得。”
“好娘子,為夫說實話,為夫我說實話。
那什麼,那什麼,從早上到好娘子你趕來之前,為夫我一次都沒有休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