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他知曉了這件事情以後,他又怎麼可能會不趕來大食國的王城中麵見陛下你啊!”
柳明誌一甩自己的衣擺,動作大大咧咧地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麵,然後一臉笑意地抬眸朝著張狂望了過去。
“舅舅,咱們的心裡麵現在所有想不明白的疑問,等到見到了江河那小子之時自然也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既然如此,那咱們又何必再去白白的浪費那個人力物力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舅舅,你說呢?”
看著柳大少臉上那一臉笑意的模樣,張狂心思急轉地快速沉吟了一下後,瞬間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老臣明白了,陛下聖明。”
柳明誌張著嘴無聲地輕籲了一口氣,隨後輕笑著伸出手端起了先前放在桌角的茶杯。
“籲!”
“兩位舅舅,本少爺我還是之前的那句話,今天的事情全部都是因為本少爺我過於疏忽了。
故而,你們老哥倆的心中不必有什麼壓力。
一句話說到底,今日之事純粹就是一個小小的誤會罷了。
既是誤會,說開了也就沒有什麼事情呢。
嗬嗬嗬嗬,兩位舅舅,辛苦你們倆又跑一趟了。”
聽到柳大少這麼一說,張狂,南宮曄老哥倆急忙對著柳大少拱了拱手。
“不敢,不敢,此來老臣的分內之事。”
“陛下,食君之祿,為君分憂,這些都是應該的,都是應該的。”
柳明誌淡笑著點了點頭,微微頷首地輕飲了一小口手中的涼茶以後,笑嗬嗬的將手裡的茶杯放回了桌案之上。
“兩位舅舅,大哥,本少爺我就不留你們了,你們該忙什麼事情就去忙什麼事情吧。”
張狂,南宮曄,宋清三人聞言,彼此間頓時不約而同地的齊齊地對著柳大少躬身行了一個大禮。
“臣等先行告退。”
“嗯,去吧。”
宋清三人微微頷首,徑直轉身聯袂直奔書房外走去。
柳明誌目送著宋清,張狂,南宮曄三人的身影的離去以後,直接抬起雙手在額頭兩側的太陽穴上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狗兒啊狗兒,你小子和寶船隊的數萬將士們可千萬不要有什麼事情啊!”柳大少在心中暗自念叨著安江河的小名,忍不住的暗自腹議道。
與此同時,他的雙眸之中不挺著閃爍著清晰可見的擔憂之意。
彆看柳大少在張狂,南宮曄,宋清他們三人的麵前展露出一副神態很輕鬆的模樣。
事實上,也隻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心中現在的壓力究竟有多大。
可是,不管他心裡麵的壓力有多大,他都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去默默地扛著這份壓力才行。
沒辦法,誰讓自己是大龍天朝的一國之君呢!
“籲!”
柳明誌無聲的輕籲了一口氣以後,隨手拿起了自己先前在齊韻到來之時倒扣在書桌之上的文書,聚精會神地看起了文書上麵的內容。
大約過了七八個呼吸的功夫左右,柳大少便眉頭微皺地放下了手中的文書。
看不下去,根本就看不下去。
不對,不對,準確一點的來說應該是自己根本就靜不下心來去翻看文書上麵的內容。
柳明誌舉起雙手在自己的臉頰之上用力地揉搓了幾下後,張著嘴大口大口深呼吸了起來。
“吸!呼!”
“吸!呼!”
“吸!呼~!”
當柳大少正在大口大口的深呼吸之時,書房的房門外忽地響起了齊韻清脆欲耳的話語聲。
“夫君,你在忙著嗎?妾身現在方便進去嗎?”
柳明誌聞聲,直接轉頭朝著房門處望了過去。
“韻兒,是你嗎?”
“哎,是妾身!”
柳明誌聽著佳人語氣輕柔的回應聲,用力地搖了搖頭之後,直接從椅子之上起身朝著書房外走去。
“韻兒。”
齊韻聽著自己夫君的話語聲,立即嬌聲回應了一言。
“哎,妾身在,夫君?”
柳明誌大闊步的走出了書房以後,看著站在房門外的齊韻直接輕輕地揮了揮手。
“韻兒,走走走,咱們打麻將去。”
伴隨著柳大少口中的話語聲一落,齊韻絕色嬌顏之上的表情猛地一怔,不由地有些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
“啊?什麼?夫君,你剛才說什麼?”
看到了齊韻突然間神色愣然的模樣,柳大少笑容滿麵的伸出手直接牽住了佳人膚若凝脂的白嫩皓腕。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韻兒,為夫我說,咱們繼續打麻將去。”
齊韻被自家夫君牽住了白嫩的手腕以後,瞬間就從愣然之中回過神來,旋即她登時笑顏如花的對著柳大少輕點了兩下螓首。
“嗯嗯嗯,好的,好的,咱們繼續打麻將去。
對了,對了,夫君你還是幫著鶯兒妹妹她打麻將嗎?”
聽著齊韻嬌聲細語的詢問之言,柳大少頓時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好韻兒,這是必須的啊!
為夫我之前已經答應了鶯兒,要幫著她把她先前輸掉的那些銀子給贏回來,我自然是不能食言了。
韻兒,這件事情可是你們姐妹們先前已經答應了好的了,你不會反悔了吧?”
聽著自家夫君的反問之言,齊韻忙不吝的輕搖了幾下螓首。
“不會,不會,妾身當然不會反悔了。”
齊韻嬌聲言語間,直接輕轉著白嫩的玉頸看著柳大少故作神色嗔怪的嬌聲輕哼了一聲。
“哼!”
“臭夫君,你拿妾身我當什麼人了,你覺得妾身我會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嗎?”
柳明誌聽著佳人語氣嗔怪的話語聲,當即樂嗬嗬地搖了搖頭。
“沒有,沒有,為夫我可沒有如此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