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我說說,你在地下礦場是怎麼渡過的,現在四十年前的貪墨大案還找不找你麻煩?我父親現在在崇文院還是能說上幾句話的。”
張玄嗬嗬一笑道“秦兄,你就放心吧,我現在不光被赦免了罪過,而且還被任命為刑房甲字監守闕。”
“太好了,今日真是天大之喜啊!”秦霄激動的滿麵通紅。
四人端起酒杯,滿滿飲下。
在包間裡響起四人爽朗的笑聲。
“痛快,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秦霄拍著大腿說道。
“哈哈哈,你們三個一個在征西司,一個在政務司,一個在崇文院,以後都能成長為響當當的大人物,可千萬彆忘了我這個小掌櫃的。”許落白打趣說道。
“切,你還小,聖地七十二樓那可是聖地商業核心之所在,你不老實……”秦霄摟著許落白的脖子說道。
“哈哈哈……我們今天就要宰你這個土大戶!”
汪子君說著,讓店家又上了幾壇上好的三階靈酒,還有一盤四階靈魚的魚尾。
整個現場的氛圍由於張玄的到來,很快變得火熱起來。
大家觥籌交錯,暢談往昔。
幾壇酒下肚,幾人都有了些許醉意。
“不怕……不怕你們笑話,”許落白打著酒嗝說道,“在山海經秘境,遇到那頭九嬰,當時我都被嚇得尿褲襠了。”
“哈哈哈……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我的用留影符錄下來。”秦霄笑嘻嘻說道。
“當時張兄一人獨戰九嬰,是何等霸氣無雙,來,我敬張兄一壇酒。”
說著汪子君抱起兩壇酒。
把其中一壇扔給了張玄。
“咕嘟,咕嘟……”
兩壇酒下肚,儘顯豪邁之情。
張玄也好久沒有如此放肆過。
隻覺得漫漫長途大道,有好友相伴,也著實不錯。
張玄酒性大發,直接跳到桌子上。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好詩!”
“真他娘的好!”
眾人紛紛豎起大拇指。
胡吃海喝一頓,眾人散去。
“你們怎麼回去?”許落白看著搖搖晃晃的三人問道。
“我等修士,自然要禦劍而歸。”秦霄拔出自己法寶級彆的劍說道。
“你還是趕緊把那劍收起來吧,劍弄丟了,你父親大人又要打你屁股了。”
許落白直接給秦霄雇了一個飛舟,叮囑飛舟把醉醺醺的秦霄送到家裡。
“你們倆我看也到勁了,我也給你倆雇個飛舟吧。”
他把汪子君和張玄分彆送上飛舟。
汪子君上舟的時候,許落白一把拉住他,往他手裡塞了一個儲物袋,說道“知道你為了突破元嬰欠了一屁股債,這裡是50萬上品靈石,拿去,先把債還了。”
“50萬上品靈石這可不是小數目。”汪子君一驚。
“就當我在你這位都尉身上的投資吧。”
“嗬嗬……”
汪子君苦笑一下,把50萬上品靈石收起來。
他何曾不知,與月滿樓相交的都是正四品以上的聖地達官顯貴。
他這樣一個剛入元嬰的從四品,在聖地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不過,這些話放在心裡就好。
張玄也上了飛舟。
許落白塞到他手裡一個儲物袋。
張玄急忙說道“你這是乾什麼,我不缺靈石……”
“知道你不缺靈石,你修為高深,恐怕到元嬰中期了吧,對於一個元嬰中期的修士來說,賺靈石就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我送你的是你喜歡的好東西。”
“我喜歡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