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慕尼黑之後,因為不需要上課,溫頌幾乎每一天都是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寫畢業論文,從下午兩點到淩晨三點,一待就是十三個小時,連吃飯都是程澈幫她拿到書房。
“寶寶,我們出去走走嘛。”在溫頌吃完晚飯立刻回到電腦前開始寫論文的時候,程澈第四次開口勸她,“你從智利回來後幾乎都沒有出過門。”
“不去。”溫頌繼續在鍵盤上打字,時而蹙眉,時而又進行一些計算,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
“我不想出門,外啊好冷,而且這附近除了EnglicherGarten也沒什麼能散步的地方。”
“好吧。”程澈輕輕歎氣,走到她身邊擁抱了她一下,“那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彆熬夜哦。對了寶寶,你還記得三天後是什麼日子吧?”
“三天後,什麼日子啊?”溫頌抬起頭問他,眼神中有著不解和疑惑。
“你果然忘了!”程澈有些不快地轉過頭去,“你再想想。”
“三天後啊…”溫頌想了一下,問道,“今天幾號啊?”
程澈有些無語地看了她一眼,默默的說:“今天17號…”
“哦,這樣哦,那三天後就是20號哦,是什麼日子啊…”溫頌想了一下,又打開了郵箱查看郵件,自言自語,“不會是我要參加牛津ph麵試的日子吧,不對呀,我明明記得那是三月底啊…”
程澈聽完更是無語,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讓她被迫熊抱在自己身上,溫頌驚呼一聲,輕輕打了他一下,嗔怪道:“阿澈,放我下來,我還要寫論文呢。”
“你不想起來三天後是什麼日子,我就不放你下來!”程澈忽然變得有些幼稚,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把她更緊的禁錮在自己懷中。
溫頌啞然失笑,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湊上前親了他一下,笑著說:“你現在生氣的樣子,和Petty特彆像,生氣的小薩摩耶。”
“我不是薩摩耶!”程澈抗議道,又在她耳邊輕言,“我是什麼,姐姐不知道嗎?如果不知道的話,那我現在讓你感受一下。”
說完,大手伸入她的衣服下擺,在她光潔的身體上肆意遊走,又湊上前吻住她,舌頭靈活地撬開她的牙關…
“唔,阿澈,彆鬨…”溫頌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忍不住發出呻吟,掙脫了他些許,“我還要寫論文,晚上再說,不許鬨。”
“那你快說啊,三天後到底是什麼日子。”
程澈說著,還抱著她走到沙發邊坐下,覆在她身上湊近逼問道:“你不說的話,也彆想寫論文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把你剛剛寫的內容全刪了。”
“你敢的話就試試看啊。”明知他是玩笑,溫頌卻還是有些不滿,沉下臉不悅地看著他,連聲音都變得冷硬。
“我錯了,開個玩笑而已嘛。”程澈立刻抱住她,貼著她撒嬌,“姐姐,我不會的,絕對不可能。那你有沒有想起來,三天後到底是什麼日子呀?”
溫頌見他這樣,也是沒了脾氣,笑著揉了揉他的頭說:“當然了,是我在雪場撿到你這隻粘人小狗的日子嘛。”
程澈也笑了,擁抱著她,輕吻她的麵頰,嗔怪道:“所以姐姐是騙我的哦。”
“一開始是真的忘了…”溫頌十分誠實,“但是看見你的表情,就立刻猜到了,後麵就是逗你的。”
“你真的壞死了,壞女人!”程澈佯裝生氣,但眉眼帶笑,嘴角微揚,哪有半點鬨脾氣的樣子。
溫頌從沙發上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坐回電腦前開始寫論文,“我要繼續忙了,你最近都不用訓練嗎?”
“bb,世錦賽都結束了,我肯定要休息一下啊。”程澈笑了,又湊上前說,“20號那天的時間留給我好不好?”
“好啦。”溫頌答應了,“那你現在乖乖的,不要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