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夢境,還是現實?
沒有夢境那麼雜亂無章,每一幕都是那麼清晰明了,邏輯嚴密,沒有一絲錯處。就連夢裡人說的話,都那麼清楚,甚至痛感都是那麼明顯強烈。沒有人會懷疑,這就是現實。
但如果這是現實,溫頌現在經曆的又是什麼,是夢,還是她的幻想。難道她真的得了精神分裂,現在的一切,都隻是她的臆想。
但是怎麼可能是臆想,她那麼真實的,設身處地的,度過了那麼漫長的時光。
然而,隨著眼前的畫麵一幕幕過去,溫頌竟然覺得,好像…也沒什麼不好,因為她真的獲得了諾貝爾物理學獎。雖然這個代價,讓她痛不欲生。
臉上溫熱的觸感終於把她喚醒,她睜開眼,看見的是程澈和astrid兩張好看又充滿了憂慮的臉。
所以,到底現在是在做夢,還是她剛剛做了個噩夢。
“阿澈…”溫頌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真的是你嗎?”
又仔仔細細看了看astrid,她的眼睛像程澈,鼻子嘴巴很像她,皮膚白皙,身材高挑,還穿著溫頌最喜歡的迪奧白色襯衫短袖連衣裙。是她和程澈的女兒,毋庸置疑。
“當然是我啊,寶貝。”程澈坐到床邊把她抱在懷裡,繼續用毛巾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痕,給她遞了一杯冰水,“怎麼了,做噩夢了?不信的話,你打我一下看看疼不疼。”
溫頌破涕為笑,緊緊擁抱著程澈,又把astrid擁入懷中,靠在程澈的肩頭淚流滿麵,啜泣著說“我夢到你把我的和服都送人了!!!送給了你老婆!!”
“什麼?”程澈有些哭笑不得,拍著她的背說,“我的profesr,你是不是寫論文太累了?你就是我老婆啊,和服我當然送給你了,有什麼問題嗎?”
“不是我!!”溫頌也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幼稚,搖搖頭平複了一下心情,對程澈說,“沒什麼,就是做了個很奇怪的夢。”
程澈笑笑,低頭在她眉間輕吻,看著溫頌認真說道“頌頌,我的老婆怎麼可能不是你,而且我怎麼可能把你那些寶貝和服送人,我怎麼敢。是不是我最近做了什麼事,讓你沒安全感了?寶貝,是什麼事呀,你快告訴我,我立刻解決。”
“沒有。”溫頌淡淡微笑,打了個哈欠說,“應該就是這兩天寫論文太累了,有點腦子不正常,做了個很奇怪的夢。”
astrid笑了,佯裝成熟地說“ichsch?tze,stvordetundkanndierealit?tnachdeuben”
(我猜媽媽隻是被噩夢嚇到了,我做噩夢之後也會很害怕,不敢相信現實)
溫頌又抱緊了astrid和程澈,在他們臉上各吻了一下,靠在程澈的肩頭說“iretrenntse”
(我們永遠都要在一起,永遠不能分開)
“我們當然不會分開。”程澈也緊緊擁抱著她們,“永遠都不會分開。頌頌,astrid,iloveyouforever”
程澈又拍了拍溫頌的背提醒道“起床吧,我們該去墨爾本了。”
溫頌點點頭注視著程澈,那個夢太過真實,通常在夢境裡,人物的容貌都是模糊的,然而在她的夢裡,程澈的容貌清晰可見,還是那麼英俊帥氣,隻是成熟穩重的麵孔稍顯冷冽,看向她的眼神冷漠疏離。
而此刻,程澈正含情脈脈地看著她,隨著年齡增長,眼下臥蠶不再明顯,但一雙桃花眼彎彎的,笑容溫柔,是她最熟悉的,隻屬於她的撒嬌小狗。
“帶一件羽絨服吧,不然下飛機的時候會著涼,墨爾本今天最低溫有零下三度,可能會下雪。”
溫頌看著他從最裡間的衣櫃裡拿出一件白色羽絨服,從背後擁抱住他,踮起腳親吻他的後頸。
“寶貝…”程澈也轉過身擁抱著她親吻,柔聲說道,“我們該出發了,預定了晚上12點起飛,已經十點了。”
“不能改時間嗎。”溫頌繼續擁抱著他纏綿,伺機脫下了程澈的上衣,薄唇落在胸肌之上,“我好想你…”
那個夢境裡發生的一切,都好似真實經曆,讓溫頌難以相信現在的事實。似真似假,亦真亦假。
“如果航路繁忙的話,可能需要重新和機場協調,會有點麻煩…”
然而一低頭,看見溫頌期待深情的眼神,他立刻給機長與機隊經理都發了信息,要求推遲一個小時起飛。
說完,就把手機丟在了一邊,抱起了溫頌,抱著她坐在梳妝台上,俯身與她用力親吻,唇舌糾纏,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白皙筆直的小腿一路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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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頌雙手緊緊箍著他的背,吻過他的唇瓣與鎖骨,手指在尾椎骨上端來回打圈輕撫,攀著他的背與他纏綿悱惻。又被程澈攔腰抱起回到床上,進入新一輪的狂潮。
忽然,窗外響起驚雷,很快狂風大作,風裹挾著雨水,在盛夏悶熱的夜晚裡撕開了一道口子。雨滴落在落地窗上,倒映著屋內的暖黃色燈光與窗外霓虹,連雨水都變得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