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astrid又抱著溫頌問道,“媽媽晚上你可以給我講故事嗎?”
溫頌為難地笑了兩聲,搖搖頭說:“sorryhoney,不可以哦,媽媽現在要去找shirley媽媽,可能要很晚才回來。明天晚上,媽媽給你講故事聽好不好?”
“好吧。”astrid乖巧地點點頭,又問道,“你們要去哪裡,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找kelsey媽媽和shirley媽媽。”
“我們去做spa,你不能去。”溫頌有些無語地笑了,“而且kelsey媽媽不去。”
程澈聽到她的話也笑了,又湊近溫頌問了一句,“寶貝,你和張粵一起去啊,那你們去的地方…嗯?”
說完輕輕咬了一下她的唇,帶點告誡的語氣說:“不可以胡鬨哦。”
“不是啦!”溫頌趕緊強調道,“是正經的!我們去的都是正經的!我是真的要按摩,脖子痛死了。”
程澈笑著點點頭說:“好,我知道,結束了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回家。”
astrid又拉著溫頌說:“我也要去spa!”
溫頌摸了摸她的頭說:“寶貝,我們還要做e,等你大一點媽媽帶你去。”
到了會所房間,張粵顯然已經等了溫頌許久,催促道:“怎麼來這麼遲啊,快點快點,給你約了個全套從頭到腳從臉到腳底板的頭身臉腳全部的spa,還有美甲。”
溫頌無奈一笑,跟張粵解釋道,“我不是跟你說,程澈他爸喊我們晚上一起吃飯嗎,我媽也在,她不走我怎麼敢先走。”
“程澈他爸啊?”張粵露出了些許同情的眼神,笑道,“怪不得你今天穿的那麼正式,我還以為你又要穿t恤長褲洞洞鞋來的。他爸是不是又跟你們說些亂七八糟的?”
“他爸今天還好,沒說什麼。”溫頌露出一個無語的表情,歎了口氣說,“但是以升,就是阿澈弟弟老婆的爸媽,尤其是他爸,比我外公還誇張,一對比程總都算好的。我第一次覺得,阿澈他爸還挺好。”
“怎麼了?”
溫頌緊接著就把鄭以升父母的話告訴了張粵,尤其是說到溫亦珩的表情,露出了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他跟我媽說,‘你們家沒有當乾部的人吧’,我都能感覺到,我媽在憋笑。”
張粵也沒忍住趴在理療床上哈哈大笑,對溫頌說:“倒灶,我也要笑死了,我覺得你媽媽現在脾氣真的好了很多,不然在以前麼,溫律師肯定說,‘哦,那我確實沒有接觸過,處長這麼低職務的人’。”
“我也覺得,她長大了,我也長大了,我也沒有罵他,我忍住了。”
溫頌笑道,“anyway,以升真的很好,我發現就是這種爹味很重,有點重男輕女的家庭,女兒成年後普遍都會很努力很刻苦。就像我媽,遙遙,還有以升,她們的原生家庭都差不多是那樣。反正我今天看見以升爸爸,我還以為我外公還魂了,嚇死我了。”
張粵立刻笑著說,“你外公如果知道自己還魂了,連降三級,從副部級的高級法院院長變成了一個處長,他可能真的要氣活過來了。但這種家庭裡的女孩子,一般都分兩種,一種是你媽和司教授這樣,特彆獨立能力也特彆強的。
或者就像我們公司工業設計部的一個小姑娘。溫州人,家裡三姐妹,她、她妹妹還有個弟弟,她一個月兩萬五的工資,給她弟弟一萬,給家裡一萬,自己就留五千。五千在杭州能乾嘛,房租啊不夠交吧。之前有次見客戶,她連雙像樣的高跟鞋都沒有,找我助理借的。我問她,她工資也不低,乾嘛不對自己好點,她說,要攢錢給弟弟買房子。
而且她弟弟讀書很差的,他們家條件也很差的,為了供她弟弟去韓國留學,把唯一的房子都賣掉了,全家人在溫州那邊鎮裡租了個房子。她自己讀書倒蠻好的,南大本碩。而且我聽她說,她本來想去新加坡讀研究生的,但是為了要讓她弟弟出國,就沒去了。真的倒灶。”
溫頌聽完驚訝地說不出話,過了好久才默默說了句,“腦子出問題了吧…這種人自甘墮落,你也沒辦法,尊重他人命運。”
接著又一邊做精油spa,一邊和張粵聊了會天。
身體spa結束後,張粵試探性地問道:“你和暄妍,真的鬨崩了?要絕交了?”
“她自己發神經呀!”溫頌氣的拉下麵膜,對張粵抱怨道,“她腦子不正常了啦,我懷疑她被我外婆附身了。”
“怎麼了?”張粵勸道,“我也聽裘總講了,她這個人你不清楚啊,她自己那麼卷,肯定對女兒要求也高的呀。那我說句老實話,你們家astrid讀書是不用擔心的呀,有你在她什麼學校去不了,希希的情況和astrid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溫頌沒好氣地說,“我能讓astrid去的學校,希希也可以。而且希希讀書那麼好,她憑她自己也可以去牛津劍橋it,我也不知道裘總在瞎著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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