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溫頌聽到他的話,莫名有些害怕,從床上坐了起來,抓著程澈的胳膊說,“她想乾嘛?她不會真的還想要妹妹吧?她到底發什麼瘋!”
“不是不是。”程澈趕緊拍了拍溫頌的背,摟過她柔聲說,“寶貝,astrid沒有要妹妹,彆怕。是她生日那天的安排,她邀請了很多人…我怕你害怕或者不開心,所以還沒答應她。”
“嚇死我了…”溫頌長舒一口氣,又抬起頭看著程澈問道,“那她想乾嘛呀?”
程澈笑笑,打開ipad遞給溫頌,點開裡麵那個寫著”astridbirthdayarrangents”的文檔遞給溫頌,摸了摸她的頭,用更輕柔的語氣說:“老婆,你自己看吧,如果你覺得累,或者人太多不舒服的話,我們再和astrid商量一下。但是答應我,我們一起陪astrid過生日嘛,好不好?”
“好。”溫頌沒看那個文檔,直接答應了程澈,親了親他說,“我知道,之前有兩年,我沒陪astrid過生日,你們都很傷心。放心吧,以後不會了,以後她的生日,我一定陪她,直到她不想我們陪她過生日那天。”
程澈聽了溫頌的話,欣慰之餘卻又因為她的自責有些失落,也親了一下溫頌,抱著她說:“沒事的寶貝,你如果有其他事情,不陪她過生日也沒什麼呀。astrid長大了,她現在可以體諒媽媽。是我自己的一點私心,我不是要和evan他們比賽嗎,如果你不在,我會輸的。”
溫頌想到這笑的更歡,抱著程澈好奇地問道:“你和evan他們說了嗎?他們怎麼說呀?”
程澈笑著搖搖頭,有些調皮地在溫頌耳邊輕聲說:“還沒有哦,我現在才不告訴他們,我等astrid生日前一周再和他們說,這樣我就可以有一個月的時間訓練,他們就沒時間練了,最後肯定是我贏。”
溫頌見到程澈有些幼稚的小心機也笑了,捏了捏他的臉說:“你好有心機啊,但是沒關係啦,你不會輸的,你可是程澈誒,你幾個冠軍他們幾個冠軍,你之前就沒輸過他們,這次肯定你也不會。”
程澈也自信的點點頭,但又對溫頌說:“可是,那天是astrid的生日呀,其他時候輸了沒關係,女兒生日的時候怎麼可以輸,所以老婆,明天開始我就要去集訓,你要不要來看?”
“沒時間…”溫頌歎了口氣,有些遺憾地說,“我明天要去ipa,用一下他們的實驗室,距離諾獎評審隻剩不到一個月了,我必須加快速度。”
“好吧…”程澈有些遺憾的點點頭,小聲在她耳邊說,“那老婆就看不到…我穿著t恤訓練,然後下擺被風吹起來,露出腹肌的樣子了。”
“煩死了!!”溫頌捏了一把程澈腰上的腹肌,沒好氣地說,“程澈你這個藍顏禍水!我真的自製力太強了,怪不得蔚然問我,是不是戒過毒。”
“什麼?”程澈不解地問道,“林醫生為什麼這麼問你呀?”
溫頌又笑,點開了一則中國的新聞報道給程澈看,笑著說:“你看這個。”
程澈看了一眼,發現是今年二月初,程澈以主裁判的身份,受邀參加在瑞士聖莫裡茨舉辦的滑雪世錦賽的報道,同樣在新聞裡,也寫了了溫頌在去年年底當選德國國家科學院院士,並在一月以宇航員的身份前往歐洲空間站。
新聞裡登載了他們兩個人的照片,程澈站在裁判席後方,身穿最簡單的黑色西服、白色襯衫,除了純黑的領帶外,沒有多餘的裝飾,戴著耳機麵朝前方,左手拿著計分板,右手在上麵寫下一個分數。
照片中的他,身姿挺拔修長,專注的神情給英俊的五官添了幾分冷冽。比起當運動員時的年少活力,出現在裁判席上的程澈,更多了些成熟穩重的氣場,光華內斂,氣質斐然,甚至還有些禁欲的帥氣與性感。
而溫頌的照片,則是她在圭亞那發射中心前,身穿宇航服自信微笑宣誓的那一幕。上揚的眉眼使得清冷的五官更加明豔,夕陽照耀下,她的身上仿佛鍍上一層金光,明明沒有化妝,卻格外耀眼。眉如遠山,微微上揚的眼角下,連淚痣都變得明媚,如同盛放的白玫瑰。
截然不同的場景,連服裝都迥然不同,但是他們的左手上,戴著同一款手表,手表內側都刻著那句,『fureliebe』(為我永恒的愛)。從熱帶的叢林到阿爾卑斯山巔,就像很多年前,他們告訴彼此的那樣,“tunwasdutunwollen”(做你想做的事)
溫頌指著那張程澈的照片,輕輕歎氣,靠在他肩上說:“之前我看陸鳴謙當裁判的時候,就覺得好帥哦,然後我就想,如果有一天,你也成了fis的裁判,肯定會比他更好看。果然,超級帥的。但是…好遺憾啊,我那個時候在空間站,不能親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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