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門口處的簾子緩緩地向上卷動,一抹鮮豔奪目的紅色裙擺首先映入了眾人的眼簾。那紅色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瞬間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接著,視線逐漸上移,隻見一頭如瀑布般垂落的烏黑秀發垂順在那人的身後,似乎每一根發絲都帶著柔亮的光澤。
隨著簾子緩緩地向上卷起,一隻宛如羊脂白玉般細膩的手慢慢地映入了眾人的眼簾之中。這隻手白皙得近乎透明,細嫩的肌膚仿佛吹彈可破,散發著一種令人心動的光澤。
修長而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捏住了一把合攏的扇子,扇柄在她的指尖處若隱若現,更襯得那手指纖細無比。每一根手指都猶如精心雕琢而成的藝術品。指甲修剪得整齊而圓潤,微微透出淡淡的粉色,與白皙的皮膚相互映襯,愈發顯得美麗動人。
終於,那厚重的簾子被緩緩地卷了起來,仿佛是一幅神秘畫卷正在徐徐展開。當簾子完全卷起之時,少女的全貌毫無保留地展露在了眾人眼前。
隻見站在那裡的少女如桃花般嬌美,肌膚白皙勝雪,細膩得如同羊脂玉一般。那彎彎的眉毛恰似遠處青山的黛色,自然而又舒展。最為引人注目的當屬那雙眸子,猶如籠罩著一層霧氣,如同春日裡微風拂過湖麵泛起的絲絲漣漪,輕柔而又纏綿。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繾綣來。
產屋敷悠輝原本對公主是沒有樣子是任何期待的。
一位沒有背景又不得大名喜愛的公主,她唯一能讓人看中的隻有她純正的血脈罷了。至於她的樣貌如何長相如何完全不重要。因為她的價值並不會因為她容貌出身而改變,而他也不是一個膚淺的人,自然不會因為對方可憐就手下留情,畢竟他是大名的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自詡為為清醒的產屋敷悠輝如此想到,然後一雙眼睛就背叛了他,擁有了自己的想法一般,根本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
然後發現他之前的想法大錯特錯,他就是一個膚淺的人,就是一個看到對方好看就想下意識要偏向對方的膚淺人類。
輝夜的美貌直接給幾個人來了一個暴擊,當場就讓他們的大腦暫停了工作,徹底處在了死機狀態。
其實這也不能算輝夜恃美行凶,在現代各種科技手段發達,加之影視業突飛猛進,打開手機和電視就能看到無數俊男美女,時間長了自然對美貌者有一些抗性,即使會因為好看的臉瘋狂,但也不會出現被美暈了的情況。
但是在戰國時期,情況則是完全相反,物質和基因才是決定容貌的兩大要素,所以這個時代美貌都是比較出來的,一群容貌值六十的人中,你的容貌值有六十一,那麼後者自然就能稱為美人。
而一群容貌值六十的人裡突然出現一個容貌值八十幾的人,那麼後者對前者來說就是天仙下凡,被迷倒神魂顛倒自然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我已經在主位坐下,可眼前的幾個人還處在恍惚的狀態中,一副被打擊到了的樣子,看起來呆呆傻傻的還算是有趣。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起碼那個臉色帶胎記的男人不是這樣,他雖然也被我驚豔到了但是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發現我看著他,他還稍稍避扭過了頭,不是嫌棄反而像是不知所措。
正因為他側過了一些角度,我才看到他臉上所謂的胎記。
因為事發突然情報裡根本沒有他的照片或者畫像,隻聽說他臉上帶有胎記,我認為的胎記是長在臉上的大塊紅色或者青色印記,說不準還會出現局部肌膚腫脹的情況。
而眼前人的胎記則是長在鬢角和眼下,比起胎記更像是紋在臉上的火焰式紋身。一點都不難看,反而顯得他十分特彆。
話說不愧是雙胞胎,長的真是一模一樣。
與產屋敷那兩兄弟相比較而言,我對於繼國兄弟的興趣顯然要濃厚得多。就在這時,一個略帶幾分惡趣味的念頭突然從腦海深處冒了出來。
我的下巴微微抬起,儘量讓自己顯得更高傲一些,同時還不忘努力地展現出那副被寵溺壞了的驕矜模樣。隻見我輕搖著手中的扇子,先是朝著繼國兄弟中的哥哥輕輕一指,然後又將扇尖轉向了站在他身旁的弟弟。
說實話,如果這兩人坐得能離我再近那麼一點點兒,我真想直接用扇子挑起他們的下巴,好好端詳一番呢。隻可惜啊,由於彼此之間的距離實在有些遙遠,這個念頭也隻能在腦海裡過過癮,無法真正付諸實踐嘍!
“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
繼國嚴勝,繼國兄弟中的大哥顯然被我的過於隨意的態度弄的呆愣了一下。沉默了一會才遲疑的回答我的問題。
“在下繼國嚴勝,身邊的人是我的弟弟,繼國緣一。”
“所以你們兩個誰是我的側室,還是說兩個都是?看著還算順眼,要不然就都留下好了。而且你們可是親兄弟哦,想必日後共處一室也不至於鬨出什麼大的矛盾來吧?”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而身為大人的我選擇兩個都要。
繼國嚴勝肉眼可見的變得慌張起來,顯然沒有想到我這個公主如此的隨心所欲,或者是震驚我的膽大妄為。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如何組織言語,既不失禮又能不讓話題變得更加詭異。
“失禮了。我是產屋敷悠輝,是跟繼國嚴勝一起送弟弟過來的。”眼看氣氛愈來愈奇怪,產屋敷悠輝不得不硬著頭皮把話題接過來。“大名指明我的弟弟產屋敷無慘和繼國緣一為你的側室,我和繼國君是護送者。”
產屋敷悠輝清楚的意識到公主對無慘沒有絲毫興趣,從進入房間到現在為止,公主連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自己的弟弟,反而對繼國兄弟十分感興趣,這可不是好預兆,為了產屋敷的利益他必須讓公主把無慘留下來。
原本產屋敷悠輝猜測公主已經是忍者的傀儡,沒有自主的權利,而看到公主本人的時候才知道他的這個想法有多荒唐,公主一看就被好好的嬌養著,臉上滿是驕矜而無一絲憂色,從這點來看就知道公主不曾受到任何委屈。
其實這樣的結果並不難猜,如果他是忍者的話估計也不會讓這位公主受到任何委屈,自然是她想要什麼就獻上什麼。
她有這個任性的資本和魅力。
“誒,可我不喜歡病秧子,他看起來好像馬上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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