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房子就煥然一新了。
與以前相比,感覺就像摘下眼鏡看世界一樣。
然後,他把林塵換下的臟衣服收拾起來,端著大臉盆到院子裡開始洗衣服。
這畫麵太和諧了,這不就是他向往的生活嗎。
家裡的一切都在兒媳婦的掌控之中,他隻需要在一旁看著就可以了。
這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生活……
舒服的!
二姨出來倒水,看到這一幕,撓了撓頭。
回到家後,她對二叔說道“我們醫院的林塵靜不做人事,這個秦懷茹是剛進醫院的新兒媳婦,她來的那天,他隻是叫人收拾家務、洗衣服,自己什麼也沒做,隻是像個叔叔一樣坐在一旁。”
二叔劉海忠走到門口看了一眼外麵,然後回來坐下說道“你管彆人什麼事?都是夫妻之間的事情,我們管不了吧?”
二嬸道“你怎麼不管呢?你不是我們後院的管事嗎?”
“你告訴我怎麼管,我該如何管?”
二姨搖搖頭,道“林塵舒服了,但是秦懷茹的苦日子還在,到底誰家一個月隻有五塊錢?能吃什麼?你們都看到了嗯,午餐就兩個饅頭和一些白菜底。”
二叔喝了一口酒,看了二嬸一眼。
“他們是領了證的夫妻,他們過得怎麼樣是他們的事,我何必去關心呢?”
“我不在乎天地,但情侶的拉屎和放屁我還能掌控嗎?”
二姨被劉海中愣住了,不說話了。
徐大茂透過家裡的窗戶看著正在院子裡洗衣服的秦懷茹,心裡隱隱作痛。
他怎麼就沒有想到攔截秦懷茹呢?
如果他知道胡子這麼容易被剪掉,他一定會采取行動,把胡子剪掉。
你們都彆看了。
林塵越看越生氣……
他轉身朝床邊走去,似乎看到了呆呆的朱傻子。
頓了頓,他又回到窗前,從中院看向後院的月門。
朝後院看去的不是朱傻子又能是誰?
徐大毛調皮地笑了笑。
他踮起腳尖走到朱傻身邊,拍拍朱傻的肩膀,問道“朱傻,你來這裡做什麼?”
朱傻回頭一看,原來是徐大毛。
於是他怒道“我在這裡做什麼,不關你的事,你才是每天最麻煩的人。”
徐大茂淡淡道“你是來偷偷見秦懷茹的吧?”
“什麼叫偷偷地看?我是明目張膽的看。”
絲竹不耐煩地看了徐大茂一眼。
“你說我偷偷看,我就不信你以後不看?”
朱傻和徐大茂對視一眼,不禁齊聲歎息。
“唉……”
……
一位愛八卦的阿姨來到後院看了一眼,忍不住開始議論起來。
“可惜秦懷茹嫁給了林塵。”
“不是嗎?這個林塵也太懶了,給新兒媳婦秦懷茹留了這麼多臟衣服,你快來洗洗吧。”
“這個冬天臟衣服得用冷水洗,你看,秦懷茹凍得瑟瑟發抖,手都凍紅了。”
“我記得剛結婚的時候,去伴侶家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伴侶把房子打掃得乾乾淨淨,生怕我不嫁給他,他就會跑掉。”
“哦,這個人跟彆人不一樣。”
“你不能不讓秦懷茹高興。”
“這一小兩口是周瑜的黃蓋,一個願意打,一個願意忍。”
林塵的臉皮畢竟沒那麼厚,被這些喜歡八卦的阿姨們說起就回家了。
雖然我表麵上不好看,但是心裡確實覺得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