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回來看到棒庚這樣喝酒,她確實有些生氣,隻是麵對林塵不敢生氣。
隨著林塵的一句話,她心中所有的怨恨都煙消雲散了。
秦懷茹連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塵說。
“才過年,他就掉進廁所了,讓同學們知道了,笑話他。”
秦懷茹聽到這話,也是有些無奈,畢竟,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堵住某人的嘴。
更何況,還是學校裡那些調皮的孩子。
剛才她還有些埋怨棒庚什麼都不告訴她媽媽,現在看來,說這些實在是沒什麼用。
秦懷茹又問道。
“那你怎麼跟他解釋呢?”
林塵撇了撇嘴,道。
“沒啥好說的。我告訴他,以後誰當麵提起這件事,直接“大耳朵刮他”。”
秦懷茹一聽,忍不住又笑又哭,怒道。
“就是你這樣教小孩子的,如果我們一起打,老師會找我,不會找你。”
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秦懷茹偷偷地從林塵家裡走了出來。
有了上次的教訓,她不敢過夜,生怕又睡到天亮。
我咬著牙,懶洋洋地回到了家。
棒庚因為喝了酒,已經睡得跟死豬一樣了。
秦懷茹看了一眼,趕緊進屋,鑽進了冰冷的被窩裡。
可心裡卻想著林塵的房子,想著溫暖滑滑的虎皮床墊,突然就後悔跑回來了。
“懷茹。”
黑暗中傳來賈張的聲音。
秦懷茹弱弱地“嗯”了一聲。
張家的語氣有些不滿。
“你憑什麼說小林,他怎麼這麼固執?看看他能喝什麼!”
秦懷茹此時心裡滿是林塵,聽到這話,頓時心裡不高興,立即說道。
“這不能怪小林,剛才小林告訴我,棒庚在學校生氣是因為……過年的事情,他也幫他冷靜下來。”
張家驚訝道。
“還有這種事嗎?等這該死的小子回家,你咋不告訴他呢!”
秦懷茹“切”道。
“我們兩個互相扶持的寡婦,回來後說能有什麼用呢?”
張家夫人雖然心疼自己的孫子,但還是嚴厲地說。
“你的孩子不能這樣喝!”
秦懷茹沒說話,她已經聽出了賈樟母的語氣,它軟化了。
然後兩個人就不再擔心這個話題了。
張家又問。
“對了,靜茹和他現在怎麼樣了?”
秦懷茹一提起這場爭吵,心裡就有些不舒服。
林塵雖然之前叫過她,但說要以秦靜茹的名義買一個院子,她當時並沒有太注意。
新尋寺隻是一個小院子,頂多一千塊錢。
但今晚,當我從夜校回來時,她騎著自行車帶著秦靜茹,邊走邊聊天。
我還從秦靜茹那裡得知,林塵這次買的院子有十多畝大小,花費了一萬多塊錢!
秦懷茹聞訊後,車把一晃,險些摔倒。
好在最近她的身體狀況有所好轉,反應也比以前快了很多,很快就穩住了車把。
但秦靜茹卻被嚇得“天哪”了。
其實秦懷茹很清楚,這個院子再大,再值錢,也隻是在秦靜茹的名下,並不是林塵給秦靜茹買的。
但即便如此,我還是忍不住暗自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