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看到了這個家夥,將價值不菲的馬爹利酒倒進了兩個搪瓷小茶罐裡。
他遞給林塵一個杯子,自己也拿起一個杯子,舉起來說道。
“兄弟,來吧,我們一個人去吧!”
說著,他抬起了脖子,第一個也抬起了脖子,以示尊重。
林塵碰杯後,看著他們,聞到了所謂的酒香,但我並沒有聞到什麼特彆的味道。
因為白蘭地是從葡萄酒中蒸餾出來的,所以據說具有特殊的果香,但與華夏各類白酒相比,洋酒在香氣上就遜色一些。
隨後林塵也一口氣完成了,搪瓷缸不大,徐大毛倒的不多,大約隻倒了一兩。
喝了一口,確實有一些葡萄的香氣,還有橡木桶和煙熏的味道,最後還有淡淡的苦味。
總體來說,喝起來還不錯,但也不是很好喝。
至少林塵覺得遠遠不如汾酒和西鳳,就連他前陣子在陳忠遠家裡喝的靈川也比這個好。
而林塵在穿越之前也喝過一些品牌的乾邑白蘭地,按照樓鴻毅的身份,他那瓶馬爹利的品質肯定不錯。
如果放到林塵和徐大毛嘴裡,他們就會嚼牡丹。
林塵不但沒喝好,徐大毛更是皺著眉頭吐了吐舌頭。
“哎喲!這是什麼玩意兒啊!還不如二鍋頭呢!”
林塵笑道。
“那我給你買一瓶二鍋頭,你要兌換嗎?”
徐大毛薩撇嘴。
“好主意,誰跟你換?不管好吃不好吃,這家夥就是貴啊!”
兩人邊喝酒邊聊天,過了一會兒,樓小娥吃完飯就下了桌子,去裡屋休息了,留下了林塵和徐大毛,談論著現在的情況,徐大毛表示擔憂,並詢問林塵要走多遠。
雖然這段時間離開院子後,林塵在徐大毛心中的光環有些褪色,但他之前建立的萬能金身還在。
而林塵估計,這頓飯,徐大毛能把嶽父收藏的美酒拿出來,樓家也想聽聽他的說法。
林塵沒有急著說什麼,放下杯子,拿出了煙。
他沒好意思抽煙,因為樓小娥剛才就在這兒,而他也剛剛吃飽喝足,所以沒時間抽煙。
如今酒已三巡,食五味,也有了些閒暇。
他遞給徐大毛,然後點燃,深吸了一口氣,卻沒有回答,而是問道。
“毛哥,這就是樓主任想問的問題嗎?”
徐大毛也不隱瞞,立即點頭。
林塵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都已經這個時候了,樓主任難道還不明白嗎?你為什麼還抱著僥幸心理?”
徐大毛臉色微變。
林塵的話已經表明,情況可能比他們預想的還要糟糕。
徐大毛忍不住吐槽。
“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林塵“嗯”了一聲。
“外麵的事你不知道,廠裡的事你也不知道?”
徐大毛沉默了,墜落。
林塵有些好奇。
“對了,樓主任是怎麼想的?你就沒有想過出去逃跑嗎?”
徐大毛歎了口氣。
“你不知道,解放前,我公公得罪了很多人。而且,香江人也想折斷骨頭,哪怕放棄一切。”“樓家的錢,能不能保證全家平安還很難說。”
林塵這才恍然大悟。
事實證明,樓鴻毅並非看不到形勢危急,而是他內外陷入兩難境地。
雖然徐大毛沒有說是誰,但是樓家得罪的人一定很難得罪……
第二天早上,林塵再次從夢中醒來,胸口碎了。
看著鬱悶地躺在自己身上的小五,他開始想著晚上睡覺的時候找根繩子把這家夥綁起來。
昨晚,在徐大毛家裡,我們一直喝到九點,大部分馬爹利瓶子都被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