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張青山找了一些人文地理類的書籍來看。
中午時刻,門外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響起。
“請進!”張青山眼睛發亮,立刻說道。
鄭忠祥推門而入,他神色匆匆,走進房間,立刻就說話了。
“張公子,段成死了……你知道這事情嗎?”鄭忠祥臉色有些負責,問道。
張青山愣了下,隨即,說“我今天早上回來,就一直沒有出去,怎麼可能知道?怎麼,鄭叔懷疑是我殺了段成?”
鄭忠祥盯著張青山,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
可是,張青山麵不改色,一臉震驚的模樣,又不像是裝的。
隻得歎了口氣,接著說“說不懷疑是假的。畢竟,你連夜出門,隨後段成就死在了密室裡。張公子,此時事關重大,現在尚陽府的衙門都瘋了。你想想,衙門總捕頭被殺了,這是狠狠的打了知府大人的臉。六扇門第一時間就接管了案發現場。一旦查出來,立刻就大軍追殺,就算是一流高手,也難逃一死!我隻希望,這事情真的和你無關。”
“我沒有去殺人,我出門不過是找了一個朋友!”張青山笑了下,說道。
他不是傻子,殺段成之前,他就權衡過利弊,最終他選擇動手,就是認為殺了段成,利大於弊。
至於尚陽府震動,衙門瘋了。
他有心裡準備,這些和他無關,他隻需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夠了。
鄭忠祥輕微的鬆了口氣,點點頭,說“沒有關係就好。”
“不過,我昨晚上見的朋友,他不方便露麵。到時候六扇門萬一來府上詢問,還請鄭叔幫忙作證,就說我昨晚回來後,一直沒有出門。省的到時候,解釋不清楚,惹事上身!”張青山隨意的提了一句。
鄭忠祥卻是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他幾次張口,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問出他最想問的問題,而是點點頭,說“沒問題。我待會兒就去和真定幾人統一口徑。現在是特殊時期,這樣做也的確省去了麻煩。”
說到這裡,鄭忠祥頓了頓,繼續說“不過,張公子,說一句掏心掏肺的話。我和真定幾人,都中了種魔秘術,生死都捏在你的手裡。有些事,其實沒必要和我們太見外。你出事了,我們也會跟著遭殃,你完成可以相信我們。”
張青山愣了下,隨即,認真的點頭,說道“真定幾人,我或許不可能百分百的相信。但是,鄭叔對於你,我絕對相信你不會害我。放心,此時的確和我無關,我不會去殺一個總捕頭。我所謂的計劃,不過是找我一個朋友幫忙而已。”
“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我馬上去找真定幾人,和他們說,你從衙門回來後,就一直和我們喝酒,沒有出過門。大家統一好口徑,你也不要說漏嘴了。如果衙門問你細節的問題,你就說喝多了,記不清了。省的說錯了話麻煩。”鄭忠祥想了下,說道。
“那就有勞鄭叔了。”
“都是自己人!”
……
鄭忠祥走了,張青山頓時才鬆了一大口氣。
他知道,鄭忠祥或多或少,還是對自己有一些懷疑。可是,正如他所說,他不會害自己。
自己殺他們隻需要一個念頭。
除非不想活了,不然,不會暴露出自己連夜離開過的事情。
他們幾人作證的話,六扇門就算懷疑,也不敢直接對自己動手。這也是他選擇動手的另外一個原因。
現在,該做的都做了。
一切,就等著楚學山上門了。
他安然的坐在椅子上,神色輕鬆,安然的看書。
不多時,就有人來報,六扇門進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