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啥,沒事了,您慢走。”
男子顫顫巍巍的將自己剛才伸出的手緩緩收回。
這一百八十度的態度反轉,看得一眾紳士連連大笑。
“服了,當真真實,我說呢,這小子這麼莽,世子都敢打,原來是有人撐腰啊,現在撐腰的跑了,直接就慫了。”
“哈哈哈,可不是,要被笑死了。”
“不過,也不能怪人家,畢竟,一個三息的人”
“呸,你找死嗎,什麼都敢說。”
薑婻???
“裡麵原來還有東西。”薑婻緩緩停下腳步,“你剛才說讓我留下來?好,那我便不走了,來給我說說,你們剛才為何爭搶。”
“這,這,這。”
男子虛了,雙腿一軟,直接跪了。
“這位公子,我來說吧。”
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個濃妝豔抹,長相妖魅的女子,“世子殿下,剛才與奴家在房間,隻隻有三息時長,還讓奴家做這做那,還要假裝很享受,還要大聲喊,這不是為難奴家嗎,奴家一時沒忍住,便衝出來喊了一句。”
薑婻????
這是薑婻一個雛能聽得的嗎。
“這和他有什麼關係,頂多是徐鳳年惱羞成怒把你打一頓。”薑婻有些迷糊了,這都哪跟哪啊。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
雙目一凝,盯著那男子和這名女子看了一眼。
發現兩人的目光似乎時不時交織在一起。
瞬間。
一切都明了。
“你是剛來的吧,我怎麼之前沒見過你。”薑婻詐了一句。
紫金樓,他薑婻還真是一次沒來過。
“回公子,她是昨晚剛來的,世子殿下聽聞她還還是那個,所以便要她服侍。”這時,老鴇也終於走了出來。
樓下打了這麼久,這老鴇現在才出現。
這一樁樁一件件,無不透露著陰謀的味道。
“都散了吧,你們三個跟我過來。”薑婻揮了揮手,示意老鴇將眾人遣散。
三樓雅間內。
三人於薑婻麵前跪成一排,“說說吧!”
“公公子,說說什麼?”老鴇還在繼續裝傻。
“你,富家子。你,青樓女,至於你,是拿了錢還是被迫了命,我暫且未知。”
薑婻身體緩緩前傾,指著三人,一人一句。
“先說你吧,富家子,你自己交代,還是我開猜。”薑婻聲音冰冷,聽得三人後背發涼,心頭直顫。
“我,我,我,我說我說。”男子哆哆嗦嗦渾身顫抖。
剛才一句話嚇退他身旁兩人的場景,他開始親眼見過了。
或許彆人不知道這兩人的來曆,他可是很清楚的,欽天監閣老,無論地位還是實力,都是頂尖的。
可如今,他們都跑了,自己一個小炮灰,又能如何呢。
“我叫張清河,她是我的戀人叫鬆雀,我兩一見鐘情,我想娶她,可是我父親不同意,後來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就同意了,但是要我們來一趟北涼,至於做什麼,他沒說,隻是我回去之後,他百便親自給我們主持婚禮。”
張清河說著眼淚就落了下來,“可當我們到了北涼後,卻被告知要我們殺人,於是就有了今天這一幕,看到我我就控製不住自己,我真的沒想殺人,我們是被逼的。”
聽到這裡,薑婻知道,這一切和自己猜測的差不多了。
“你父親是誰。”
“父親?”男子一愣,臉上充斥著暴掠的凶狠,“家父,張二河!”
薑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