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還處於二八芳齡的懷春少女,就在這般大庭廣眾被一個陌生男子擁入懷裡,陳漁頓時臉色緋紅了起來。
肌膚相親,這怕是要以身相許了。
“姑娘,沒事吧。”薑婻聲音溫柔。
“沒沒事。”陳漁有些呆了,薑婻懷中溫暖非凡,還莫名的讓她有安全感。
陳漁知道,自己這大概是犯病了,自己的人生注定是要安排給皇宮的,怎麼能犯病有此種想法,這不是害人嗎。
驚慌的從薑婻懷中站起身後,陳漁朝著薑婻微微行了萬福,露出一臉少女見到心上人才有的羞愧神情後,便趕忙羞澀的逃離了現場。
見陳漁離開,眾人便也轉身回了自己位置。
女主角已經成功逃脫了,既然無熱鬨可看,那就沒有圍著的必要了。
畢竟,一名妙齡少女被紈絝世子霸淩的瓜怎麼聽都比一個不知好歹的男子被紈絝世子打死要令人感興趣些。
見陳漁離開,薑婻也是訕笑一聲便回了自己包間,至於那什麼廣陵王,他直接忽略了,北涼王世子徐鳳年在自己麵前都得老老實實的,何況他一個廣陵王世子。
“這麼快?怎麼不見把那女子帶回來?”
一進來,薑姒便玩味開口。
薑婻“這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說罷,薑婻有些尷尬的夾起麵前的清蒸魚塞進嘴裡,試圖用這個來轉移眾人的目光。
而這時,東麵最儘頭的雅間內。
身材肥胖暴虐好色的廣陵王世子趙驃,如一攤肥肉一般壓在寬大的椅子上“怎麼還沒回來?”
“許是姑娘害羞,世子爺稍後,我這就去幫他一把。”趙驃身旁一個長相凶惡的刀疤男低眉順眼道。
“嗯。”
趙驃沒有抬頭,隻是淡漠說了一聲後,雙眼便不受控製眯了起來,不一會便傳出撼天的呼嚕聲。
“還真是一頭豬,投了個好胎。”刀疤男出門前瞥了一眼對門而躺的趙驃,心中無比鄙夷。
出來,他見原本那女子的位置上早已無人,而自己的同伴則正躺在樓梯旁的牆角,生死不知。
“這莫非剛才的響聲並不是苟子發出的,而是苟子被打的聲音?”
剛才薑婻一巴掌響徹整個零花樓的聲音,在包間內的刀疤臉自也是聽見了,隻是他自動以為這是苟子在扇彆人而發出的,畢竟這種情況他也是見識過狠毒偶次了。
隻是這一次,竟然全都反了!
“是誰!”
苟子與他有過命的交情,不知救過他多少次狗命,如今看到狗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打得生死難料,刀疤男直接就怒了。
一聲暴喝,震天而起。
聞聲,大廳眾人全都低頭頓足,眼神不敢看向刀疤臉。
“你,給我滾過來,是誰將他打成這樣的?”
見無人剛開口,刀疤臉直接指著自己身旁的一個中年男子暴喝道。
被叫到的男子,隻覺渾身一震,頭尖一顫,冷汗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但是他卻不敢有一半分停留,顫抖著雙腿艱難的走到刀疤臉身旁。
“爺,是,是”
男子終究是將目光瞥向了薑婻的雅間。
意思很明顯,打人之人就在那個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