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薑婻回複說年底會前往太安的消息後,張邊關又千萬叮囑了幾句,讓薑婻到了太安城一定要通知他去迎接,張邊關才安心的出了大殿。
張邊關不傻,他看得出薑婻與那幾個姑娘之間的曖昧關係,於是很貼心的將殿裡所有服侍人員都撤去,將整個大殿都留給了薑婻幾人。
夏日漸至,氣暖天燥。
午後的微風從山澗之的學宮大殿,橫穿而過,敲奏起縷縷清音。
因為今日的祭拜,薑姒等人也隨著魚幼薇早早便醒來。
又經過這大半天的忙碌,此時竟然都有些乏了。
“因我之事,讓殿下受累,幼薇有罪。”
坐在薑姒身旁的魚幼薇,看著正打著哈欠犯困的薑姒,想到從昨夜至今,薑姒都緊緊陪在自己身邊,心中不由得感動而又愧疚了起來。
西楚太平公主,其身份何等高貴,而自己隻是臣女,能得此公主以此對待,是何等殊榮。
“無妨,你我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早已情同姐妹,你也累了一天,也還是歇息會吧。”薑姒伸手在魚幼薇額頭,將她額間被清風吹亂的秀發輕輕扶正。
“是有些困倦了,那我就先回房了,公主你也休息。”
說完,魚幼薇便施施然的朝著自己房間走了進去。
在看到魚幼薇將房門關上後,薑姒這才轉身也回了自己房間。
想到今日,在墳前哭得痛不欲生的魚幼薇,薑姒心中忍不住一悸,腦海中猛地回想起自己父王與母後的容顏,眸中淚水再也抑製不住,如歙江之水般,湍急洶湧。
......
薑婻終於將張邊關送走後,第一時間便來到了薑姒房中。
他知道,今日雖是魚幼薇父母的祭日,但作為同樣父母雙亡的小公主,薑姒此時的心情絕對不會比魚幼薇好多少。
輕輕推開沉睡的心靈。
薑婻望著床榻之上,已經熟睡的薑姒。
從她眼角的淚漬,以及臉頰上的殘留的淚痕,薑婻能很輕易的猜出,這妮子剛才絕對哭過,而且還哭得很傷心。
望著床榻之上此時已經睡去,宛若睡美人般的薑姒,薑婻心頭莫名一揪,仿佛心口被人狠狠掐了一陣般。
伸手將薑姒眼角的水漬擦拭後,薑婻從床邊拿過一床薄被,輕輕蓋在薑姒身上。
俯身在床上的睡美人臉,輕吻了一口後,薑婻便準備轉身離開薑姒房間。
可就在這時。
一隻白皙玉手突然從薑婻身後的床榻中,猛地伸出,一把便勾住薑婻,因為俯身而未來得及起身的脖子。
而後,薑婻隻覺有一股輕柔而堅毅的力量,將他往床榻上牽引拉拽。
呯
一聲輕微的兩唇接觸碰撞聲,頓時響起。
薑婻隻覺兩唇一溫,一條靈活而濕氣滑的舌頭便宛如遊蛇一般,從唇齒之間竄入喉腔。
嗯?!
這突如其來的事情,讓薑婻渾身一顫,大腦頃刻間變得如同老舊大屁股電視機一般,瞬間便雪花布滿整個大腦,全都空白了起來。
“這是...”
這個節奏,薑婻莫名覺得很熟悉。
曾幾何時,他也曾被這般被青鳥勾脖壓倒過。
那一次,薑婻記得,強大如青鳥那般,似乎也花了兩天時間才消了腫脹之感。
正如薑婻預想的那般。
薑姒另一隻溫熱的玉手,在薑婻撲倒在她身上的瞬間,便已經將手伸進了薑婻衣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