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公子口音,北莽人?”
提起一壇酒,往對麵的南宮仆射碗中倒滿後,薑婻笑道一聲。
哐!
聽到薑婻的話,南宮仆射原本端起的酒碗直接就掉了下來。
她很確信自己的口音是離陽的,可是眼前這男子一口便說出自己的北莽身份,還假借了什麼狗屁口音。
“你到底是誰。”
一股危機感瞬間籠罩在南宮仆射心頭。
這些年的東躲西藏,讓她對於死亡有著過人的感知。
而這一刻,她便莫名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我?一尋常富家公子哥,帶著一眾女眷從西北一路往東南遊玩,對了我叫薑婻。”
薑婻陽光笑道,笑的很是純真。
但這笑容落在南宮仆射眼中,卻總讓她感覺,其中暗藏了無儘殺機。
“青鳥,沒事,你快去吃飯,不用守著我。”
說著,薑婻還不忘再次催促身後青鳥趕忙與其餘眾人一起用膳。
“公子,可是....”青鳥擔憂道。
“無妨,這位公子是不會對我出手的。”薑婻自信道。
“哦,你又為何這般自信,我不會對你出手。”南宮仆射大腦有些跟不上薑婻的話中的意思。
“因為這個。”
說著,薑婻便從懷中掏出那本,早就為南宮仆射準備好的《吞金寶籙》。
“吞金寶籙!”南宮仆射驚呼道:“你為何會有這本書?”
“我要說特意為你尋的,你信嗎?”
薑婻這話極儘曖昧
如果是薑婻對一女子說的話,一旁的薑姒幾人倒也不會覺得什麼。
隻是,薑婻對麵坐的那位,雖然美貌不輸薑姒眾人中的任何一位,可人家是個實打實的男人啊。
兩個大男人說這種話,場麵瞬間就詭異起來了。
“青鳥,你家公子,最近是不是憋壞了?”林鴉心直口快道
其餘眾女聞言,皆是瞬間羞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