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也進去吧。”
薑婻強忍著心中的笑意,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顯得正常。
溫華這一波搶先登錄,屬實是讓薑婻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對於溫華的行為,薑婻卻是滿心歡喜。
若不是旁邊還站著一個臉色漲青的白狐臉,恐怕他都要直接喊一句,
“溫華你個老流氓,乾得真特麼好!”
“進...進...進去...吧。”
南宮仆射神色慌亂,支吾著回應了一句。
因為劍塚放出的消息,她也知道現在鎮上應該確實是沒有房間了,所以也請撐著,儘量讓自己看上去顯得正常。
但又想到,今晚當真要與一個剛認識不滿三日的男人,共睡一房,心中難免忐忑了起來。
她倒是不擔心自己女兒身被發現。
因為某些特殊原因,她現在實實在在的就是男兒身,但她自己心裡很清楚,無論外表形態多像男身,可她真真切切就是個女子。
北莽南宮家,自古便是貴族,身為貴族子弟,她自有貴族素養。
清白之身怎可與男子共睡一屋。
南宮仆射也想過,今晚要不就在馬車內將就一晚便是了。
畢竟,從北莽南行的這些年歲裡,她也不是沒經過風餐露宿的日子,倒也不會不習慣。
隻是,當她看到薑婻那雙平淡如水的眸子時,她心底竟不知為何,突然空白了起來,腳下更是鬼使神差的跟上了前麵薑婻的腳步,朝著客棧二樓的客房走了進去。
“床還挺大,應該夠咱倆睡。”
一進門,薑婻便看了眼房間內,那張不大卻也算不得小的木床,轉頭與跟在自己身後的南宮仆射開口道。
“啊?!”
聽到薑婻說的一起睡,南宮仆射嬌軀猛地一顫,嘴裡忍不住輕呼了一聲。
“怎麼了?”
薑婻故作疑惑的問道。
“沒...沒...”
“你睡裡麵?”薑婻繼續說道。
“嗯。”
南宮仆射聲如細蚊,微微點了點頭。
話畢,她便覺得自己臉頰開始莫名滾燙了起來。
......
兩人又簡單聊了兩句後,薑婻便起身喊了眾人下樓用膳。
薑婻幾人用完晚膳,重新又回到了各自的房中。
“今日舟車勞頓,想來你也累了,早些歇息吧。”
“嗯。”南宮仆射輕應了一聲,便轉身去洗漱了。
不一會,洗漱完畢的南宮仆射,蹭的一下便鑽上了床的內側。
見她上了床,薑婻便將燭火輕輕吹滅。
燭火一滅,房間瞬間便漆黑了起來。
窗外斑駁的月光,通過窗縫,洋洋灑灑的潑在房間的地板上。
借著微弱的月光,薑婻發現床上的南宮仆射此時,嬌軀輕顫,整個人緊緊蜷縮在木床內側,薄紗夏被被她拉著將全身遮蓋得嚴嚴實實,看上去就如怕冷一般。
“你,很冷麼?”
見此,薑婻又故意戲謔了一聲。
薑婻自是清楚,床上的‘大老爺們’為何會這般模樣。
這哪是什麼怕冷。這分明就是緊張。
望著她身上那條因她緊張而帶動得也跟著輕微發顫的薄紗被,薑婻心中忍不住笑了出來。
“沒想到,強如你白狐臉這般的‘純爺們’也有緊張成這樣的一麵。”
看著這一幕,薑婻不由得想起原著中,關於眼前這位世間頂尖高手的描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