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月色很美,女子肌膚很白。
如同一隻樹袋熊一般的女子,整個人掛在薑婻身上。
胸前的熊貓,久違的又擠壓在了薑婻胸口。
“光天化日的,女子這般被人看到,怕不是要被說閒話喲。”
薑婻扭了扭自己被女子勒得有些發酸的脖子,卻是沒有讓其鬆手。
“愛說便說,嘴生他們身上,小女子一介女流,又能如何他們呢,倒是公子,您馬上背劍,腰間怎地還胯一柄呢。”女子嬌媚笑了笑,“聽聞公子劍術冠絕天下,腰間長劍亮出來給奴婢開開眼?若是需要擦拭一番,奴婢有對將養得極好的兔子,最適合為公子擦拭寶劍。”
這話一出,饒是花叢老手的薑婻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女子口中那對將養得極好的玉兔,薑婻可是見識過。
皮毛光滑細膩富有彈性,僅一眼,便讓人忍不住想上手把玩一番。
“哎哎哎,小娘子不可以,快快鬆手,一會長劍出鞘,不見血可就收不回去了。”
“此劍真若有這般厲害,那小女子倒也不介意間日在這月下讓公子寶劍放放血。”嬌媚女子手中握劍的力度不由大了幾分,似還真就想看看薑婻口中出鞘必讓自己見血的寶劍長什麼樣。
麵對如此生猛的嬌媚女子,薑婻有些哭笑不得,一隻手拍在她的翹臀上。
手感依舊。
“你怎麼深夜跑到這這大漠來了?”薑婻溫柔的看了看懷中的腥紅少女問道。
女子正是薑婻在北涼王府時,院中的另一丫鬟,紅薯!
紅薯抬起嫵媚妖魅的眼眸,幽怨的對上薑婻那雙溫柔的眼眸,怯生生的說到:“想公子了!”
薑婻作勢便輕刮了刮女子的鼻尖,她揚起頭,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前些時日收公子來信,得知公子要來敦煌,我便一直在城中守著公子,可卻遲遲不見來,便駕馬尋了出來。”
薑婻摟著紅薯,一躍上馬:“遇上些許小事,因此耽擱了些時間。”
她平靜道:“開始遇上遇上那位北莽軍神的小公子了?”
薑婻沒有出聲。
心思玲瓏的紅薯見薑婻未說話,於是溫柔開口:“奴婢替公子去殺他。”
“無妨,一個小兒而已。”
剛才說到遇到事情耽擱,薑婻心中想到的是早上與黃寶妝的分彆,這才有了片刻的失神,回過身便聽到紅薯說要去殺什麼拖把春隼。
薑婻當然不懷疑紅薯說的話,隻要自己點頭,這妮子是真敢單槍匹馬殺到拖把菩薩麵前,對他的小兒子進行狙殺。
紅薯淺淺一笑,點了點頭。
並沒有告訴將自己摟在懷裡的男子,其實白日裡她已經將那拓跋春隼殺過一次了。
“如今敦煌城是何情況?”
薑婻又換了個話題。
紅薯將自己的手伸向身後,將薑婻腰間的寶劍位置輕輕挪了挪,一直抵著,她怕自己會忍不住直接替他拔劍。
“一切如常,有姑姑坐鎮,倒也生不出多少幺蛾子,隻是原本城中幾代人積攢下的本土勢力一直不死心,城中一直都呈現三足鼎立,再加上這些年外來的幾大勢力,倒也算不得多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