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凰玉笛?”
聽到薛宋官突然的驚呼,薑婻好奇轉身,看到薛宋官震驚的神情,不由得又追問了一聲:“那是什麼東西?”
其餘幾人聽到薛宋官的話後,除了嗬嗬姑娘依舊那副仿佛對世間任何事物都不感興趣的模樣外,其餘幾人皆與薑婻差不多,一臉的好奇。
“九凰玉笛,我也是從古書中看到的,相傳九凰玉笛出世時,引來了九條鳳凰飛舞,而鑄造此笛之人,強行用自己的力量,將那九條凰封印在玉笛之中也,因此這玉笛才被取名‘九凰玉笛’,而在將鳳凰成功封印後,那位鑄造大師便因力竭,身亡了。”
薛宋官悠悠開口,與眾人皆是了一番關於手中玉笛的傳說。
“不過,這也隻是傳說了,可信度極低,不過這玉笛,確實不凡,我很喜歡,多謝公子。”
薛宋官說著又看了薑婻一眼。
在那個時代。
男子贈女子玉笛之類的玉製物件,還有一層定情之義。
所以,這九凰玉笛,薛宋官看重的真正原因,其實更多的是其中所攜帶的薑婻情誼的寄托。
“原來如此,那便說得通了。”
薑婻恍然點頭。
玉笛傳說中的事情,拋開所謂的九條鳳凰之事,其他的倒是和洛陽所言基本吻合。
至於裡麵是否真封印了九頭鳳凰,不得而知。
回應了薛宋官一個滿含愛意的溫柔笑容後,薑婻便又繼續搗鼓起包裹中的其他東西。
“嗬嗬姑娘,這個給你。”
說著,薑婻將手中的一套天蠶絲製作而成的柔軟內甲,遞給賈家嘉。
少女沒有說話,隻是嗬嗬一笑,而後乾淨利落的接了過來,而後一如往常一般,對著薑婻又是嗬嗬一笑。
薑婻似也習慣她的這種反應。
這些年來,薑婻無論送她什麼,她都不會問送的是什麼,隻是嗬嗬一笑,而後收下。
如果是吃的,便是當著薑婻的麵,直接嗬嗬吃下。
如是戴的,便是嗬嗬戴上。
此時的嗬嗬姑娘也亦如往常。
對著薑婻嗬嗬一笑,便直接開始解自己衣服,準備當場將內甲穿上。
薑婻似是早就知曉。
在她接過內甲,準備抬手的瞬間,直接將頭轉了過去。
一開始,溫華還有些好奇。
為何薑婻突然轉頭盯著自己,
後來,挨了薑婻一個鼻竇後,他明白了。
原來是身旁那個傻憨憨的姑娘要現場穿衣服。
挨了這一記大鼻竇的溫華就挺無奈的。
他溫華雖然喜歡偷看寡婦洗澡,但怎麼說也是個正人君子。
這種光明正大看姑娘換衣服的事情,他還是很想看的。
可奈何薑婻沒給他機會,直接一個大逼兜就飛了過來。
而後,他的身體便不受控製的翻轉了一百八十度。
直接給扇背了過去。
薑婻這一記大逼兜,倒也沒真用力,而是用自己的混沌之力,摁在溫華臉上,將他強行推了過去。
一旁的紅薯和薛宋官全程目睹這位喜歡嗬嗬傻笑的姑娘,直接當著對麵兩個大男人的麵換衣服,不覺臉上有些羞燙起來。
她們自問,如果換做是自己,絕對無法做到像她這般坦然鎮定。
其實,賈家嘉也隻是脫了最外麵的那件裘衣罷了,並未脫得隻剩最內裡的貼衣。
但那番動作,放在那個封建的時代,也是真的夠大膽的。
片刻之後。
賈家嘉便將內甲穿好了。
在又一聲嗬嗬傻笑中,薑婻這才敢將頭再次轉回。
目睹薑婻與賈家嘉兩人的動作,紅薯狐疑一聲:“公子,您這是早就預料到嗬嗬姑娘會在脫衣?”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