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葛禦醫見到太師王舜時,發現王舜已經精神抖擻的吃著早餐,風寒症狀已經大好。
心中暗暗吃驚,這怎麼可能呢?
葛禦醫硬著頭皮走到門口,“下官參見太師大人!”
王舜吃的正香呢,聽見有人說話,抬頭見是葛禦醫,連忙擺手示意葛禦醫進來,
“哈哈哈原來是葛禦醫來啦,你快來給老夫看看,老夫是不是好多啦?”王舜一點不介意之前葛禦醫的治療沒見效,還是一如既往的對待葛禦醫。
這讓葛禦醫心裡頓時覺得一寬。太師就是太師,心胸都要比彆人寬廣許多。
再看王夫人,那看向自己的白眼翻的,眼皮都要翻抽筋兒了。
葛禦醫心裡還是很打怵王夫人的,一直不敢跟王夫人直視。
聽見王舜叫他進來,趕緊一路小跑的來到王舜身邊,伸手替王舜把起脈來。
嘶!真是想不到,王舜的脈象平穩,隻是有些氣虛,想來是發汗太多所致。
這一夜過去,病情竟然真的是大好了,這簡直就是醫學奇跡啊!
葛禦醫呆愣的站在那裡,腦子一時有點回不過來了。
王舜見他皺眉發呆的樣子,不禁也是有點緊張,生怕這老頭兒跟自己說自己還有什麼病。
連王夫人在旁邊都緊張了!
“葛禦醫?老夫的脈象怎麼樣啊?你倒是說話呀?”王舜著急的問道。
“啊!啊!回太師大人,您脈象平穩,這風寒之症已去了大半,再將養幾天就差不多可以痊愈了!”葛禦醫趕緊答道。
這才讓太師和夫人心下稍安!
就在這時,管家端著兩大碗藥湯進來了,“老爺,劉公子讓小的給您熬的藥湯已經熬好了,您快趁熱喝了吧!”
王舜說了聲好,管家將一碗藥湯便放在了王舜麵前。
這是葛禦醫卻突然說了一聲,“慢著!敢問管家,這藥可是劉叔文給太師開的?”
管家點點頭說道:
“是啊!劉公子昨晚走的時候特意吩咐小的,今早要給老爺熬藥,還說這藥是什麼抗病毒的,一天喝三遍,千萬不要斷,而且劉公子還說了,這風寒之症是會傳染的,一個人得了,就會傳給身邊的人,讓我給府裡所有人都準備些藥湯,說喝了之後就不會輕易得上風寒了!”
說完將另一碗藥湯放在了王夫人麵前,“夫人,這碗是您的!劉公子昨晚走的時候特意交代,您一直在老爺身旁伺候了,一定要喝些這個抗病毒的藥,以防感染!”
王夫人聽了心中甚是感動,看看人家叔文,真是懂事,不光給老爺治病,連著對我也是那麼關心!
這時候葛禦醫卻說道:“大人,恕下官直言,這劉叔文年紀輕輕,又從無行醫經曆,他開的藥,未經驗證,恐怕不能隨便喝啊!”
王舜一聽,本已經端起來的藥碗,便停住了,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了。
喝吧!禦醫這專家級彆的人都說話了,這藥不準成!
不喝吧!人家叔文可是剛給自己治好了大半,這藥可是特意為自己全家人熬的!
這時王夫人卻突然端起碗,以袖遮麵,咕咚咕咚一口氣便將一大碗藥湯一飲而儘。
將碗咣當扔在桌子上,說了一句,“你還彆說,叔文調的藥竟然還是甜的,我喝著怎麼還有一股子蜂蜜的清甜味呢!還挺好喝的!”
管家趕緊上前躬身說道:“回夫人的話,劉公子那方子裡,的確是加了蜂蜜的!”
“啊!原來如此,我說怎麼這麼好喝,這可真是想不到啊,一個學生,竟能想出如此奇妙的藥方,可比彆人開的那些又苦又沒用的方子好多了!”說完還瞥了一眼葛禦醫。
葛禦醫臊得臉騰地就紅了,人家這不是磕磣自己呢嗎,自己給王舜開了好幾天的藥都不見效。
“哎呀,老爺,你就喝了吧,那藥可好喝了,可彆信那些庸醫的了,治了好幾天越治越嚴重不說,差點沒把你燒死,還好意思在這裡胡說八道呢!”
王夫人在王舜的身邊夾槍帶棒的說著,葛禦醫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揪起來了……
王舜見夫人都將那藥湯喝了,自己還有什麼可怕的了,隻好一揚脖也喝了下去,喝完之後還砸吧砸吧嘴,你彆說嘿,這藥還確實跟夫人說的一樣,一股子蜂蜜的清甜,好喝極了,這是藥嗎?這真能治病?
葛禦醫還想再說什麼,可是王舜都將藥給喝下去了,也就是說,王舜和夫人已經表明了態度了,再說下去,那可就是有點不知死活了。
所以葛禦醫硬生生的將那些話都給憋回了腸子裡了。
王舜也看著葛禦醫說道:“禦醫這些天為了老夫的病,也是受累了,你說這些都是為了老夫的身體著想,老夫心裡自然明白,不過叔文是老夫的學生,他做的這些事也都是為了老夫早日康複,所以以後老夫不想再聽到任何針對叔文的話,你可明白?”
這些話一說完,葛禦醫當場汗就下來了,那些冷汗順著他的脊梁杆子一路彙聚向尾椎奔流而下,激的葛禦醫精神一振,慌忙跪下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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