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眼前這副嬌媚絕倫的麵容讓月玲有些難以直視,但她卻十足確認,這就是她那位曾與自己生死與共的摯交好友——沐星辰。
剛才的驚喜過後,月玲頓時把先前沐星辰的那點戲弄全然拋諸腦後,徑直將頭埋進了他那溫暖的懷抱之中。而沐星辰也沒有半點推拒,隻是默默地將她擁在臂彎裡,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沐星辰忽然感受到一陣酥麻的痛楚自胸前傳來。原來是月玲用銀牙輕咬了他一口,咬在了那對嬌挺柔軟之上!
"嗯啊玲兒你"
沐星辰不由得麵色微紅,羞怯地看著懷中之人。
"誰讓你剛才戲弄我的。"
月玲哼了一聲,對他這番戲弄自己的伎倆實在是有些看不過去。
沐星辰無奈地搖搖頭,伸手輕輕刮了一下月玲的小巧鼻尖。
"你可真是記仇啊"他無奈地笑著,旋即和月玲聊了起妖魔山脈分彆後的種種際遇。
同時,他還半真半假地解釋了一下自己是如何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隻說玄靈珠能夠附著靈魂,卻未提及之前擊殺江甜一事。月玲自是信以為真,也沒再多加追問。
就這樣,伴隨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溫馨閒聊,天邊也漸漸泛起了魚肚白。沐星辰於是開口詢問起了月玲與自己現在所變的江甜之間的一些過節。
"沒什麼愁怨,隻是我聽聞,她似乎就是空虛公子門下的一名弟子罷了。"月玲搖了搖頭,斜眼看向一旁。
空虛公子?沐星辰心下一動。據月玲所言,這人乃是獸神宗太上長老最小的一名弟子,修為已至元嬰初期,威勢甚是不小。隻是這人性情古怪,總是讓人稱呼他為"公子"。
"嗯,他手下倒是有些築基期左右的女弟子,倒不如說更像是侍女侍妾的存在罷了。"月玲又補充了一句,"而且先前他似乎還對我頗有企圖,若非我百般推辭,隻怕也要落入他手中了"
"這般說來"沐星辰點了點頭,大致已得其門涯。"看來那江甜便是他手下的一名"侍女"了。既然對你圖謀不軌,自然也就成了你的死對頭了。"
月玲聞言輕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之色。空虛公子雖然在獸神宗擁有一席之地,卻也放蕩不堪,糜爛至極,實在是宗門中一大汙點。
"幸而我今日替你除去了這一禍患。"沐星辰笑著說道,"如今就讓我暫時打入他們的圈子,一探這背後的黑手到底是什麼人吧。"
說罷,他的又恢複了先前江甜的氣質。與此同時,連帶著那股灑脫淫靡的氣質都隱隱滲透了出來,倒和那位空虛公子身邊的弟子極為相符了。
"咱們今後可得小心行事,定不許讓任何人發現破綻"她用一種熟稔至極的語氣對月玲說道。
"我明白,星辰哦不,江甜。"
月玲點了點頭,她已經適應了沐星辰此刻的新模樣。
江甜心中早已有了打算,當下便與月玲一同朝獸神宗的山門進發。
來到宗門口後,江甜小聲囑咐了月玲幾句,便與她分開了去路。兩人若是再一同前行,隻怕會引起彆人的注意,到時傳到那空虛公子的耳中可就不妙了。
臨分彆前,月玲倒是將自己居住的所在告知了江甜一二,好讓她日後有事能夠順利找到自己。
待月玲離去後,江甜這才邁步踏入了獸神宗的大門。門口矗立著兩尊巨大的石像,熊麵人身,雙手執斧,形態雄渾威武,當是宗門的守護神獸了。
穿過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錯綜複雜的群山環繞,每一處環境又都不儘相同,或是沼澤濕地,或是高山峻嶺,亦或是汩汩流水,各有特色。
偶爾還能聽到一些靈獸的嘶鳴之聲遠遠傳來,分外詭譎。
江甜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沿途景致,目光在不經意間掃過一棵古樹,隻見上麵趴伏著數十隻灰褐色的奇異蟲子,靜靜不動。
這會兒,江甜心中不免後怕起來。先前若是一味依仗金丹修為硬闖,隻怕立刻就會被這些靈蟲發現,惹來不小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