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住處,江甜無力癱倒在了床上,想起剛才發生的種種,雖是極為辛苦,卻也是非常滿足的。隻不過,就在這甜美的回憶尚未完全散去之際,江甜的心底突然掠過一絲隱隱的懷疑和困惑。
她微微皺起眉頭,喃喃自語起來:
"說起來昨天我和月玲那個賤婢打了一通之後,怎麼就忽然出現在公子的懷裡了?中間怎麼會產生這麼大的記憶空檔?"
江甜努力回想著,卻發現從那段空白開始,自己的記憶就出現了一些奇怪的斷層和疏漏,仿佛在那短短的空檔期間,發生過某些驚心動魄的事情一般。
"昨天在換下黑袍之後"
她緊蹙著雙眉,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令人駭然的畫麵,
"我好像看到了我自己?!"
就在這一刻,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感受湧上心頭。江甜的雙眼登時就變得空洞無神,渾身更是不住打起了冷戰。
無數支離破碎的記憶碎片在她混沌的大腦中激蕩、翻騰,宛如一捆捆線頭在瘋狂盤旋。一些模糊的聲音和畫麵不斷閃現,卻又無法抓住分毫。
"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喃喃著,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眩暈和劇痛襲來。
江甜隻得艱難控製著意識,試圖從那令人頭昏腦漲的記憶洪流中分辨出一些線索但一無所獲,最終還是放棄了。反正那些事情已經過去,她現在正身陷另一重危局之中,還是先顧好眼下才是。
正當江甜打算回去洗浴更衣時,她的身形突然一滯。因為此時,沐星辰的意識已經重新恢複了過來!
"好家夥,看來這空虛公子小子還是挺難纏的嘛"
沐星辰晃了晃頭,剛才居然被江甜殘留的本能和空虛公子的心法所蠱惑,一度代入到了江甜的角色中去。
經過這一番體會,他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原來在融合了部分江甜的記憶和本能後,空虛公子那裡又有一門特殊的心法加持在內,致使沐星辰一度完全被控製住了意誌。
"沒錯,我剛才在你的氣海中發現了類似一門功法的靈力在不斷運轉。"就在這時,靈兒的聲音也適時在他的識海中響起。
"看來那小子是怕自己手下被人控製心神,所以才專門留了一手"
沐星辰點了點頭,旋即麵露凝重之色。
"這門控製功法看起來極為邪門,名為"欲念訣"。"
靈兒在沐星辰的識海中詳細解釋道:"可使修煉之人的欲念、記憶、潛意識全都化為一股淡淡的靈氣,沉寂在丹田之中。到時候被人奪舍或者控製後這股意識就能回歸身體。從而擺脫控製。"
沐星辰聽了,不由心中一凜。這空虛公子的手段果然叫人防不勝防,居然有如此陰毒的功法在手。
"若是換做一般的修行人,想要突破這層防線可就難了。畢竟這股靈氣就化作了修行者最深層的執念與欲望,想要克製可不是件容易事。"靈兒又補充了一句。
"還好這一次是你化身江甜,但若是元嬰期的高手如果進行奪舍,隻怕也難以掙脫了。"
沐星辰不由慶幸自己是通過變身卡,無論軀體神魂記憶潛意識,通通都可以複刻也通通都可以隨時取消。
而自己一旦在變身卡狀態下被暗算擊殺,也不過隻是會提前取消變身卡狀態罷了。不然換做其他修行之人,隻怕就算是高階期的大能,恐怕也會在這裡中招了。
畢竟,一旦被這欲念決徹底控製住,即便元嬰奪舍,修為雖能很快恢複,但元嬰也會被這股靈氣所蠱惑。到時候就算修為高深,也依舊會被這門陰邪的秘法所控製了
稍事歇息後,沐星辰回過神來,繼續做起先前江甜打算做的事情。他走到銅鏡前,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容顏嬌媚、衣衫淩亂的白衣女子。
沐星辰搖了搖頭,轉身走向浴盆旁。他解開身上的各處衣物,嬌軀漸露,然後緩緩沒入池中開始梳洗起來。溫熱的池水衝刷過每一寸肌膚,沐星辰隻覺渾身舒暢,先前那些汙濁之感似乎也被一並衝刷乾淨了。
待到梳洗完畢,他又用帕子細細拭去了身上的水珠,重新整理梳妝了一番頭發,換上一襲嶄新的白衣。
伸了個懶腰,沐星辰這才感到渾身清爽,仿佛也徹底卸下了那副淫靡風騷的模樣。
時候也不早了,已是傍晚時分。他想起先前和月玲的約定,便攜帶著江甜的身份牌匾,準備前去見她。
正要踏出房門,隻見一名相熟的女修路過,見到沐星辰的模樣,頓時便笑著上前問道:"姐姐這是要去領取本月的供奉了嗎?"
沐星辰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這人的一些信息,她原來正是空虛公子的另一名心腹。當下沐星辰含笑點了點頭,隨口與她攀談了起來。
"是啊,最近太操勞了,這才想出去走走。"沐星辰學著江甜的腔調說著,
"對了,聽聞最近公子又收了幾名新人,你可知她們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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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幾個啊"
那女修笑了笑,似乎對此並不太在意,
"隻是一些在外遊蕩的無門無派的野修罷了。不過公子好這口,所以才把她們納入門下。"
她說著,忽然露出一抹猥褻的神色,用肉麻的語氣對沐星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