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想了想,就算把範立成搬過來處理了一次。
這些當地的牛鬼蛇神事後還是會不停過來騷擾。
他們也隻會在背後說我劉海是範立成的人。
華牆北這邊十棟樓將來要作為傳世資產。
這裡也會是他的大本營,要是什麼都靠範立成,以後範立成調走了怎麼辦?
所以路是要靠自己走出來。
思考片刻後說:“他人在哪裡,我去和他見麵談下。”
“如果談不了,那就打吧,你彆忘記了,你是誌同會的張老師。”
張四海也想過從港城調人過來。
但總覺得這樣太過於張揚,所以忍了下去。
現在海哥這麼說,也隻能點頭:“就在這邊的一個村子裡。”
“走吧,帶我過去。”
劉海收拾了下東西出門。
華牆北路雖然很短,但地方很大,周圍有不少的村子。
王堂的家距離他們電子廠不是很遠。
破破爛爛的一個屋子,但屋子裡每天都會聚集很多混子。
打牌,喝酒等等,吵吵鬨鬨。
這會王堂就在屋子裡打牌。
這人以前混的像一塊狗屎,後來被人帶著在深市灣搞“水上貿易”賺了點錢。
慢慢的身邊就凝聚了一些牛鬼蛇神。
現在他目光又放在了華牆北這邊的工程。
牌桌上,有人突然罵了句:“一千六百畝土地,白菜價一樣被這個外地人拿了。”
“嗎的,想想就覺得有些來脾氣,這是我們華牆北自己人的土地!”
另外一人也眼紅的要流血:“他怎麼吃進去的,必須要怎麼吐出來,不然我們豈不是要讓彆人笑話。”
以前這些工廠荒廢。
沒有人把這些工廠當回事,現在這邊一下來了這麼多人投資。
這些土地馬上就值錢了,這群混子就看到了其中大量的利益。
總覺得讓一個外地人在我們土地上占山為王,有點不爽。
王堂年紀大概在三十多歲的樣子。
這會嘴裡叼著一根煙。
眼睛斜望著手裡的紙牌,慵懶的說了句:“你們講的沒錯,放心吧,他這幾棟樓沒有我的點頭,他開工不了。”
“怎麼吃進去的,就給我怎麼吐出來,把我們本地人當傻比搞,那我就把他變成傻比。”
另外一個人卻有些擔憂的說了句:“聽說,他有副市長的關係啊,咱們要不要還是悠著點。”
“副市長又怎麼了?”王堂彈了彈煙灰:“副市長過來了我們躲,他走了,我們繼續搞他們工地。”
“能把我怎麼樣,還有,你當我背後真沒有一個人?”
其他人一想好像也是,堂哥整個家族都在正府,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是不是?
屋子裡一群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隨後他們又商量後邊的事。
第一,繼續鼓動原來國營廠下崗職工堵了工地鬨事。
這些都是被劉海收購國營廠的前職工。
之所以說前職工。
那是劉海收購這些工廠的時候,這些職工早就下崗了,在崗的基本都已經被劉海收納進了中科電子。
被收納的肯定不會站出來鬨事。
這些前職工本來眼紅歸眼紅,但他們多少還是要點臉,畢竟人家收購的時候,他們都已經下崗,離職,劉海收購和他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王堂回來後把他們給聚集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