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冰輕聲地說:“林老師,在我最無助的時刻,是你伸出了援手,這份恩情,我冷凝冰銘記於心。請允許我以此微薄之物,表達我的感激之情——這是給你的禮物!”
林昊聞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手中那個精致的小盒子上,盒麵反射著柔和的光線,卻也在他心中投下了一抹不易察覺的陰影。
他微微挑眉,心中暗自嘀咕:“禮物?在這個充滿未知的世界裡,任何突如其來的好意都讓人不得不防。”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仿佛能穿透一切偽裝,直抵本質:“這……不會是某種特殊的‘驚喜’吧?”
於是他緩緩伸出手,卻並未直接接過盒子,而是以一種近乎儀式感的姿態,輕輕將其移至自己麵前,手指輕觸盒蓋,緩緩掀開。
當盒蓋完全打開,一抹溫暖而柔和的色彩映入眼簾——那是一條手工編織的圍巾,毛線細密,色彩搭配得恰到好處,既不過分張揚,也不失溫暖之感。
林昊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他輕輕拿起圍巾,“謝謝你,冷凝冰同學,這個禮物,我很喜歡。”
"林昊大大,你瞧這條圍巾,它可不僅僅是一件普通的禦寒之物哦!“蘇晴這時插話道,”這可是冰冰姐,親手一針一線編織出來的呢!"
林昊聞言,心裡有些震驚。
"啊!這……這真是你親手織的?"林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眼前這條柔軟細膩、色彩斑斕的圍巾,竟是這位以冷酷無情著稱,能在黑暗中悄無聲息地編織死亡之網的狂暴女殺手之手。
“是的,這是我第一次嘗試織圍巾。”冷凝冰說道,清冷中帶著一絲不故作的羞澀。
而在某幽暗而靜謐的密室之中,木易的身影顯得格外孤寂,他靜坐於床榻之上,周身環繞著淡淡的憂傷與不屈。
經過數日不眠不休的調息與修養,他那曾令無數敵人聞風喪膽的體魄,卻仍被一道難以言喻的暗傷所困擾。
木易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他輕聲自語:“看來,這局勢已至山窮水儘,唯有請出老祖,方能逆轉乾坤!”
回想起這幾日來的種種,木易的心中湧動著難以平息的怒火。
他斷臂之痛,猶如利刃穿心,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刻骨銘心的痛楚;
而那精心布置的易容術,竟也三番五次被那九天老兒輕易識破,這絕非偶然。
木易意識到,自己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被玩弄於股掌之間,這種感覺,比任何身體上的傷痛都要來得更加刺骨。
“我木易,一生傲骨錚錚,何時受過如此屈辱?”
他緊握雙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眼中怒火中燒,“九天老兒,你不僅傷我,更辱我尊嚴,將我之智視為兒戲,此仇此恨,我若不報,何以為人?”
月光稀薄,勉強勾勒出一名獨臂青年那孤傲而決絕的身影,
他立於遠處,一隻空蕩蕩的袖管隨風輕輕搖曳,仿佛是他不屈意誌的象征。
那雙深邃的眼眸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與無儘的殺意,仿佛能洞穿夜色,直視林昊所在的方向。
“林昊,九天老兒,還有你們這些隱匿於暗處的殺手,以為能逃脫命運的審判?哼,待老祖破繭而出,便是爾等灰飛煙滅之時!”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寂靜的夜空中,激起層層漣漪,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震顫。
獨臂青年停留片刻之後,便迅速收斂起所有情緒,身形如同鬼魅般佝僂,仿佛融入了夜色,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黑暗的儘頭。
到了現在,木易,終於回過神來。
仔細一想,便感覺最近的事情很不對勁!
林昊,以九天仙醫徒弟身份自居,當時卻以一種超乎常人的冷靜,冷眼旁觀著師尊陷入危機,而無動於衷?
這很不合常理!
“究竟是何等玄機,能讓我的易容之術,在瞬息之間便被無情地揭穿?”
“難道是九天那老狐狸,始終如影隨形地守護在林昊身旁,以至於我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逃不過他的法眼?還是說,林昊本人便是那九天老兒,他同樣精通易容之術,早已看穿了我的偽裝,布下了那天的天羅地網?”
這兩種可能性,如同兩把鋒利的匕首,同時懸掛在木易的心頭,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與危機。
他深知,無論真相是哪一種,都意味著自己已然置身於一場精心策劃的陷阱之中,每一個細微的疏忽,都可能是致命的。
同時。
在地球的另一端,隱匿於茫茫夜色與茂密叢林深處的,是醜國那座神秘莫測、深入地下三百米的病毒研究中心,一個仿佛自地獄邊緣窺視人間的秘密堡壘。
月光難以觸及的地底,燈火通明,卻透著一股不祥的幽光,每一盞燈下都掩藏著不為人知的罪惡與瘋狂。
剛剛,在這片被高科技鐵壁環繞的禁區內,完成了一輪令人發指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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