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公孫飛瑤這丫頭,此次親自率領著她師門中人踏上凡塵之路,顯然就是為了其師門出山入世前做準備。”
“如今這世道,風雲變幻莫測,大量的隱世門派與古老家族如同沉睡的巨龍般逐漸蘇醒,紛紛伸出觸角,渴望在這動蕩不安的局勢中尋找到堅實的盟友。”
“公孫飛瑤此番她敢於帶領著師門拜訪我石家,其意圖絕非簡單友好訪問那麼簡單。”
“她此行,無疑帶著幾分問責的意味,想要就昔日那些錯綜複雜、恩怨糾葛的往事,向我石家討個說法。”
“浩南,”
石景程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古鐘在空曠的大廳中回響,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公孫家的事情,曆來是你與菲菲共同處理的,你們二人對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早已是了然於胸。等會兒,待到公孫家的那位丫頭踏入我石家大門,你便上前去,以禮相待,探探她的口風。”
“記住,我們石家曆來以和為貴,能不動乾戈便達到目的,方為上策。但若是她步步緊逼,我們也無須畏懼,我石家的榮耀與尊嚴,不容任何人輕易踐踏。”
“好的,爸!!!”石浩南應聲而答,聲音中透露出堅定與自信。
而一旁的石菲菲的臉色陰沉如水,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不甘與嫉妒的火焰,狠狠地吐出幾個字:
“爸!公孫家,不過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小家族罷了,公孫家背後的門派,又能厲害到哪裡去?我們石家,何等顯赫,為何要如此畏首畏尾,對這公孫家的小丫頭片子低三下四?”
“我堅決反對這種息事寧人的做法!依我看,最好是把公孫飛瑤那個自命不凡的賤人也一並關進去,讓她和她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在牢裡做個伴,也好讓世人知道,得罪我們石家的下場!”
石菲菲的話語中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手中的茶杯,仿佛要將那無辜的瓷器捏碎一般。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公孫飛瑤無儘的嫉妒與怨恨。
在她眼中,公孫飛瑤就像是一朵突然綻放的野花,不經意間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李天帝和盧霸道這兩位權勢滔天的年輕俊傑的注意。
每當想到這兩大巨頭為了公孫飛瑤而爭風吃醋,石菲菲的心中就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啃噬,痛癢難耐。
她不明白,憑什麼公孫飛瑤能夠輕易地獲得這一切,而自己,出身名門,才貌雙全,卻總是在她的陰影之下,得不到應有的重視和尊重。
每當夜深人靜之時,這種不甘與憤怒便如潮水般湧來,讓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如今,整個華夏上流圈子都在議論紛紛,公孫飛瑤的名字如同春風中的柳絮,飄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
她仿佛一夜之間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而這一切,都是石菲菲夢寐以求卻求之不得的榮耀。
石菲菲心中翻湧著不甘與憤懣,她從不承認自己比公孫飛瑤差。
在她看來公孫飛瑤不過是個徒有其表的花瓶,內裡空洞無物!
想到公孫飛瑤,石菲菲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裡藏著陰冷與決絕。
“公孫飛瑤啊公孫飛瑤,這次,你回來得正好,我定要尋個萬全之策,讓你的美貌成為你最大的累贅。隻需輕輕一抹,劃破那張令人生厭的臉,看你還如何招搖過市,吸引那些愚蠢男人的目光。到那時,還有誰會願意多看你這殘破的容顏一眼?”
嫉妒的火焰在石菲菲的心中熊熊燃燒,將她理智的邊緣一點點吞噬。
這份情緒,如同暗夜中的毒蛇,悄無聲息地纏繞著她的心房,讓她變得既冷酷又瘋狂。
就在這時,一聲威嚴的怒喝打斷了她的思緒:“胡鬨!!!菲菲,你何時變得如此狹隘與短視?”
石景程,石菲菲的父親直視著女兒。
“你怎知公孫飛瑤的師門不過爾爾?你又了解多少?這世間萬物,皆有其不為人知的一麵。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你連對方的底細都未曾摸清,便妄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斷定他人師門無能,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萬一我們石家不慎觸碰到了那些連我們都需仰望的龐然大物,那後果之嚴重,你可曾細細思量?公孫家的那檔子事,究其根源,還不是源自你石菲菲心中那份難以名狀的嫉妒之火?”
“它如同燎原之勢,一發不可收拾,最終將兩大家族都卷入了這場無謂的紛爭。待到那時,若真需有人低頭認錯,以平息這場由嫉妒引發的風暴,我希望你能夠有那份擔當,自己站出來,麵對一切。”
石菲菲聞言,眼眶瞬間泛紅,卻仍倔強地揚起下巴,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卻異常堅定:“我不!!!無論生死,我都絕不會向公孫飛瑤那個虛偽做作的賤人低頭認錯。我的尊嚴,我的驕傲,絕不允許我這樣做!”
她的語氣裡充滿了少女的執拗與不屈,仿佛即使世界崩塌,這份堅持也絕不會動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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