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齊與林昊之間的對話,宛如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瞬間激起了層層波瀾。
“盧兄,這可如何是好?”
場邊,桃夭夭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她那雙清澈的眼眸中滿是焦慮與不安。
剛剛,是林昊將她從死神手中救了回來,那份恩情如同春日暖陽,溫暖而深刻。
此刻,她怎能眼睜睜看著林昊因為自己而陷入與狐齊的生死對決?
畢竟桃夭夭根本就不清楚林昊的實力。
還未等盧霸道說話,桃夭夭便衝著場上的狐齊喊道:“狐風是我殺的,牽連他人算什麼男人?!”
狐齊的嘴角勾起一抹陰森至極的笑意,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聲音般,低沉而充滿威脅地說道:
“急什麼,一個一個來!等我弄死這壞事的小子,接下來就輪到你這個賤女人。而且,這僅僅是開始,你以及你桃家的每一個人,都將無一幸免,步入那永恒的黑暗。”
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箭矢,穿透在場每一個人的心房,讓空氣瞬間凝固,
無數人的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仿佛置身於凜冬之中,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那不僅僅是恐懼,更是對狐家殘忍手段刻骨銘心的記憶在作祟。
殺人滅族,對於狐家而言,似乎已成為了一種病態的榮耀,
他們曾無數次地將這樣的悲劇強加給其他無辜的家族,每一次都如同收割季節般冷酷無情。
那些曾經輝煌一時的家族,一旦被狐家盯上,就如同被命運宣判了死刑,無一能夠逃脫被徹底毀滅的命運。
就在這壓抑得令人窒息的氛圍中,桃天尋站出來不忿道:“你以為你狐家能在華夏一手遮天,為所欲為?簡直是癡人說夢!”
桃天尋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聲音雖不高亢,卻字字鏗鏘有力,直擊人心。
“你又是誰?”狐齊的眉頭微微一皺,目光如炬,上下打量著桃天尋。
畢竟,在狐家的淫威之下,敢於正麵硬剛的人,已經許久未曾見過了。
“桃家桃天尋!”
聞言,狐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那雙狹長的狐狸眼中閃爍著不屑的光芒,仿佛世間萬物皆不入他眼。
“哦?你也是桃家的?哈哈,那你們這群螻蟻就乖乖洗乾淨脖子,等著迎接命運的審判吧!”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狂妄與不屑,仿佛已經將桃家的命運玩弄於股掌之間。
“我狐家,雖未在華夏中一手遮天,但要讓一個小小的桃家灰飛煙滅,卻如同探囊取物般簡單。”
桃天尋聞言,臉色瞬間陰沉如水,雙眼中怒火中燒,仿佛能點燃這沉寂的空氣。
“狂妄之徒!你狐家雖強,我桃家亦非任人宰割之輩!”
狐齊嘴角的笑意更甚,眼中卻閃過一絲冷冽。
“哼,是不是狂妄,你們很快就會親身體驗到了。彆以為有那個老不死周衛國在,你們就能高枕無憂!”
“告訴你們,那個老東西已經油儘燈枯,命不久矣,他根本護不住你們!你們竟敢妄自尊大,將我狐家列為極度危險家族,阻撓我們入世之路,今日,便是你們的末日!”
“狐家人還是不要過於囂張比較好!”就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
說話之人,正是軒轅家的軒轅鴻熙,他立於高台之巔,眸光如炬,直視著下方那群趾高氣揚的狐家人,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與不滿。
正當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瞠目結舌時,又有一個身影緩緩自高台另一側走出,
那是一位麵容陰鷙的老者。
“軒轅兄!年輕人之間的矛盾,便交給年輕人處理,如何?”
老者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寒意。
軒轅鴻熙聞言,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如劍,與老者對視。
他早就注意到了這位老者,隨即開口:“狐家的人?”
“在下狐家狐從正!”陰森老者回道。
場下頓時又掀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如同秋風掃過枯枝敗葉,人心惶惶。
難怪那狐齊行事如此囂張跋扈,原來狐家竟派遣了一位神榜級強者跟來。
盧霸道與桃夭夭等人,臉色瞬間變得比夜色還要深沉幾分。
他們的目光在狐從正身上來回遊移,心中五味雜陳。
他們曾無數次設想過可能遇到的對手,卻唯獨沒有料到,狐家這位幾乎隻存在於傳說之中的神榜級強者,竟會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這裡。
林昊這才反應過來,狐家,這個背負著汙點、被周衛國周老爺子以鐵腕手段禁止入世的家族,其背後的故事遠比表麵看起來要複雜得多。
狐家,一個被列為極度危險的家族,一旦掙脫束縛,其帶來的風暴,足以讓整個華夏陷入動蕩。
像狐家這種被周衛國列入黑名單,有汙點印記的家族,向來行事乖張跋扈至極。
他們似乎忘卻了何為敬畏,將華夏的律法視為虛無,生命的脆弱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場輕描淡寫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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