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晴空萬裡,陽光明媚,京城東街熱鬨繁華,番邦商人,本地商人,甚至外地商人都在積極賣貨中,尤其絲綢店,瓷器店,茶葉店,還有毛毯,看的人眼花繚亂,更不要說偶爾有番邦女子歌舞表演了。
宋清和孫大還有兄弟們穿著便服流連於其中,宋清沉著冷靜,好像這些東西和他沒有一丁點關係,孫大和兄弟們反而看花了眼。
“天啊!東街居然如此繁華!”眾人忙了一上午,一無所獲,但是兄弟們還在回味上午看到的一切。
朝廷俸祿其實並不是特彆高,除了出身好的,腦子靈活的,尤其會來事的,錢多點以外,大多數都是老老實實拿俸祿生活,所以東街一般很少來。
“宋清,你怎麼了?”兄弟們聊的熱火朝天,孫大在旁邊聽著,偶爾插上一兩句,回頭看了看宋清,宋清根本沒在聽這些,一心活在自己世界裡。
“我在想人到底藏在哪裡?”宋清說完,放下了茶。
“你先不要急,我們剛開始找,再說了,他們在暗,哪裡那麼容易找到。”孫大聽宋清這麼說,趕緊安慰道。
“我們不急,有人急!要是不快點找出來,他們要是還做什麼事,那就麻煩了!”宋清說完,閉上了眼睛養神,這段時間沒好好休息,整個人很累。
“那倒也是!我們休息完了,繼續找!”孫大聽到這,也明白宋清說什麼,趕緊表明態度,希望這事趕緊結束,那山匪頭子要是找到,他一定先剝了他的皮。
“客官,您要的荷花酥還有櫻桃煎,我們小店贈送您一包甜果!”小二這時候說起了話。
宋清本來閉上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了,然後看向小二的方向,隻見小二把東西給了一個小男孩,那男孩裝扮好像京郊人士。
“你看什麼?發現什麼了?”孫大看宋清一下子睜開眼睛,盯著那小男孩,還以為有了什麼發現。
“沒什麼!”宋清說完,繼續閉目養神,心裡卻想起了趙凝安。在雲州的時候,趙凝安有時候心情不好,就會自己出來吃櫻桃煎還有荷花酥,她總說做人不管順境還是逆境,絕對不能虧待自己!逆境吃甜的,會讓自己心情好很多。
那丫頭總是腦子裡有一堆亂七八糟的想法和歪理。
休息完後,宋清買了櫻桃煎和荷花酥,兄弟們看到一定要吃,宋清本來想留給自己吃,但是看兄弟們也很辛苦,就分享了出去,兄弟們拿到後,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宋清他們在東街巡視了三天,一點收獲也沒有,就當所有人認為這個地方沒有線索的時候,突然一個兄弟急急忙忙跑過來。
“頭,我發現了一個可疑點!”那人跑的太急,氣喘籲籲。
“你慢點,可疑點在哪裡?”宋清讓那人喘了口氣,慢慢說,心裡卻警惕了起來。
“是一個鐵匠鋪,周圍人說,鐵匠鋪最近每天幾乎出現幾個陌生麵孔,還有一點東西也不買,那些人來了以後,鐵匠鋪老板生意有時候都不做了!”那人說完,看著宋清,等待下一步指示。
“我們去看看!”宋清說完,就朝鐵匠鋪走去,兄弟們趕緊跟上。
這個鐵匠鋪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彆,鐵匠鋪老板是個健壯,肌肉結實,滿臉絡腮胡子的大叔,手裡忙著打鐵。
“你這怪老頭,最近到底在忙什麼?我拜托你打的廚具你到底什麼時候給我?”一個肥胖,頭戴破布,牙尖嘴利的婦人怒問鐵匠鋪老板。
“三日後過來取!”鐵匠鋪老板說了以後,繼續打鐵。
“我都等五天了,還要等,你也太過分了吧!你……”那婦人還要說話,鐵匠鋪老板停下打鐵,抬起頭來,冷冷直視著婦人,眼神像刀子一樣,婦人被嚇得連退三步。
“好好好!三日後就三日後!”婦人說完,趕緊走了。
宋清看著鐵匠鋪老板的一舉一動,好像沒什麼異常,但是好多天沒線索,還是盯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晚上夜半,宋清和孫大看著其他兄弟,好多已經困得,有的睡著了,有的撐著,但是打瞌睡。
“我們要不回去吧!”孫大問宋清,盯到現在都沒發現的,應該搞錯了!
“頭,你看!”突然一個兄弟出聲,阻止了宋清說話。
鐵匠鋪老板突然打開門,然後黑夜懷裡揣著一個東西,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