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酒的身體在輻射進化之後,敏感到了極致,對於身體抗拒不了的氣味,比以前更容易動情。
如此看來,她的身體不僅會對愛迪萊德的氣味著迷,換另一個男人也會動情!
難道她的欲望也隨著能力的加強,升級了嗎?
不,絕對不會,她不會那麼濫情,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上床。沈酒立即推開了雙海,避開他打量的目光,“去河邊散步了。”
雙海聳聳肩,表示不信,但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沈酒進衛生間把濕衣服換下來,換上了乾燥的衣服,身體明顯感到舒爽很多,她還在裡麵衝了個涼,給剛才似有若無燥熱的身體降了一下溫。
走出來時,看到雙海坐在對麵的床邊,好整以暇地在等待她出來,沈酒這才看到他有些不同之處“你的胡子?”
雙海摸摸自己的下巴,嘴角揚起邪氣的笑,“我為了來見你,特意修容了一下自己。你覺得怎麼樣?”
沈酒靠在牆邊,裝作沒聽出來他在跟自己調情,語氣嫌棄“我又不是沒見過你以前的樣子。”
雙海胡須刮乾淨後,恢複了一張乾淨清爽的麵容。
他的頭發是藍黑色的,如果不被光照耀,幾乎看不出來藍色,在光線昏暗之中,看出來是黑色的,隻有被光照到的邊緣才會顯現出一種深藍的顏色。
以前的雙海麵容是溫和沉穩的,即便是不笑的時候,也不會讓人覺得有距離感,他有種讓人產生信任感的氣質。
而另一個人格顯現出來的雙海,則明顯盛氣淩人許多,嘴角向下,眸光漆黑銳利,時刻都在打量著被當做獵物的對象。
此時的沈酒,被他當做了美味可口的獵物,勾起了他的興致盎然,他充滿邪氣的笑容裡,再明顯不過的暗示,盯著對麵剛洗了澡身上還散發著天然體香的女人。
他相信沈酒一定聞到了他正在釋放出來的濃烈荷爾蒙。
沈酒的確無法忽視他近乎毒氣般釋放出來的男性氣息,她朝男人走過去,站在床邊,低頭俯視著那張笑容邪魅的俊臉“你想跟我做愛?”
雙海看著沈酒走進了他岔開的雙腿間,他姿態慵懶地往後靠去,手臂撐著床麵,灼人的目光從上往下地遊走在她的身體上,“你想和我做愛嗎?”
沈酒挑眉“不想。”
男人不滿地皺起眉,完全不相信她的說辭“為什麼?你剛才明明對我有感覺,我聞到了你那裡……動情的氣味。”
沈酒捏住他的臉,像打量一件物品一樣評價道“我不跟朋友做愛。尤其是這一張臉,會讓我想起雙海對斯嘉麗王後的癡情凝視。”
男人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以後我正式改名,不叫雙海了,那是那個家夥的名字。我要有我自己獨特的署名。”
沈酒挑起眉“你想叫什麼?”
“單(shan,第四聲)天。”
男人揚起嘴角一笑,顯得很是洋洋得意,“他是海,我就是海上麵的那片天,而且還是獨一無二的天。你覺得怎麼樣?”
“也行吧。”沈酒沒有意見,轉身過去,“這樣我也好區分你們誰是誰。”
沈酒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來,架起腿,推開桌麵上那幾瓶藥,把它們揮入了垃圾桶裡,她的身體已經不需要任何藥物了。
“你來找我不隻是為了告訴我你有了一個新名字吧?”
“龍科被反恐局抓走了,我打算去劫獄,但是不知道會不會對你那位叫安德烈·裘文的情人造成政績影響,因此我來提醒你一下。”
“他不是我的情人。”
單天托著下巴,饒有趣味地打量著沈酒的表情“我聽到了他在礦坑廢墟外對你的真情告白,一個男人在生死之際為你流下眼淚,那絕對是愛你愛的要死。就跟雙海對斯嘉麗的癡情,那家夥到現在還沒振作起來。”
對他這種過於誇張的形容,沈酒臉上充滿了抗拒的表情,緊緊皺著眉頭,雖然她聽到了安德烈當時對自己的真情告白,她並沒有多少感動,而是覺得心裡某個地方的分量更加沉重了。
“你是在什麼時候出現的?”
“在他最絕望的時候。”單天說,“龍科在銀海裡救起了他。我是說,救了他和我。所以我欠龍科一個人情,現在必須還給她。”
“黑星反叛軍裡也有一個人,我欠了他的人情,正好他剛找到我,讓我把龍科解救出來。”沈酒說,“我曾經殺死了龍科的哥哥跋忽,和你的救命恩人算是冤家對頭。”
單天從床邊站起來,“那就由我去救她。你不用管這件事了。”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