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佑:“公主說明年等泊兒五歲就送去皇家書院讀書。”
洛心聽到眼睛都亮了:“真得!多謝公主。沒想到我們也能進皇家書院。”
澄玖:“怎麼不能?你可是很尊貴的。”
洛心:“真是不敢當。”
澄玖:“你當年可是花魁。”
洛心:“公主當時可說我不如老鴇好看。”
澄玖:“我可能是有點潑辣的吧!”
三人都笑的好開心。澄玖叫上白芥子,與白芥子說,“明天再送你過來與泊兒玩,天都晚了,咱們得回家了。”白芥子還是很聽話的就同澄玖上了馬車。澄玖在車上又與奶娘交代一番,到了寧府不要看著那麼緊,隻要不出人命重傷就當看不見,兩個孩子有個磕碰也不要麵上不高興,小孩子之間一會就好了。
奶娘笑著說:“公主過慮了,兩位公子在一起玩的可好了,他們倆在那年秋獵是同吃同住都不打。”
澄玖:“這麼好呢?”
奶娘:“那小兩口教子有方,彆看小半歲也同繁皇子一樣是個小人精。”白芥子偎在奶娘的懷中得意的笑著。
澄玖看著白芥子:“這樣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寧佑沒有告訴洛心她也是位郡主,澄玖公主在把洛心當皇族待。一位郡主流落過風塵也再不能是郡主,如今這樣已日是最好的了。
劉孝今去配合大理寺去拿人了,劉孝眾、白時屹與容與安一同回了容侯府,給容與熙看了那些公子的供詞。容與熙看完大喊冤枉,說供詞都是一派胡言,讓白時屹相信他。
白時屹與劉孝今對視一下,冷聲道:“讓你看供詞已是給容侯爺的麵子,現在就要拿你進大理寺。”容家老夫人、容夫人一聽就受不了了,就要阻攔,容與熙一見祖母與母親這樣就大聲的喊叫,家裡人是喊了好幾個來回了。容老侯爺,容侯爺看容與熙都是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樣子,容與安也不說話就看著。
白時屹湊近容老夫人:“老夫人一會到府門口大聲點兒哭喊啊,彆真暈了啊。”容夫人也聽到了,還以為聽錯了,宋老夫人一個錯愕,兩位夫人一同看向白時屹,白時屹還衝老夫人眨了一下眼睛,突然間明白了。後期就全是演戲,彆人演的不錯,全程隻有容與熙一人不明就裡。
之後,容府請太醫,三位夫人都病房了,容老太夫人友情配合一下。
容與熙一進大牢就與那些公子關在一起,看守還故意說去吃酒。這容家第一公子哥怎麼可能善罷甘休,三言兩語之下,一人對多人,舌戰群雄。大理寺卿阮大人、容與安、劉孝今、劉孝眾、稽清塵、徐知霖、白時屹都在暗室聽著,還有主簿、文書在做筆錄。
眾人聽到都感到吃驚,稽清塵對容與安道:“不知道熙公子還有這等口才。”
徐知霖也佩服道:“好口才。”
容與安無奈道:“為了討好公主,也好好讀書了。”
大理寺卿阮大人聽到都唏噓了一下。
劉孝眾看著自己家哥哥說:“公主知道是該高興呢,還是更鬨心了。”
容與安:“更鬨心唄。”眾人都不知道此時該說什麼好了。
終於他們這一群公子都不吵了,開始打架了,一對多,有幾位公子還是會功夫的。
白時屹怕容與熙吃虧,容與安一把攔住:“讓他長點教訓。”直到聽到熙公子彆打的都不罵人了,才讓獄卒去拉開,眾人一出現在這些公子麵前,再看容與熙直挺挺的站著,雖然也掛了彩,其他人都打趴下在地上。
白時屹小聲說:“熙公子好身手啊。”容與安此時第一次想親手教訓一下自己這位親弟弟。
阮大人:“熙公子的身手真好啊!”
容與熙擦擦嘴角說:“不是我好,是他們不行。之前公主用遇刺的,我就想著保護公主,沒少練功。”
容與安真想揍他了,還是克製小聲說:“為了躲我父親打也沒少練。”
劉孝眾:“對公主還真是一往情深呀。”
稽清塵都無不感歎道:“確實有才學啊!”
容與熙看到這些人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但是趴在地上的公子們都慌了。
阮大人要說正事了:“諸位公子剛才說的話都已記錄在案。”文書遞來口供,“畫押吧。”
這些公子都傻眼了。
口供都這些公子們就被分開關押了。
這可不是屈打成招呀,就是互毆,多人打一人,還沒打過。
第二天一大早,大理寺還以為今天一大早就有多大家找上門來。結果,大門前與平時一樣。
阮大人想了一下就進入大理寺裡正常辦公,準備整理好就進宮見皇帝。
皇帝一大早就從任公公那裡知道昨夜大理寺的事,聽到容與熙把那些公子都打趴下了一時還覺得挺有意思,當任公公說是為了保護澄玖時,臉色一沉:“真是就怕賊惦記呀。”
任公公心裡有一絲絲的苦痛,這要不是出了岔子,公主墳頭上應該都長出草了吧。任公公微微一笑:“陛下還是舍不得公主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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