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愣:“甜的?”
澄玖:“父皇,這是糖。父皇沒覺得兒臣從北邊回來後,甜品都好吃嘛?就是用這個甜菜糖,與蔗糖不一樣。兒臣費了好多勁兒才弄成這個樣子,怎麼就讓有心之人當做鹽來誣陷兒臣?也不嘗嘗就把這事奏上來。”
皇帝剛才多氣勢洶洶,現在就有多被沒麵子。白芥子看著皇帝,皇帝換了氣語問道:“白芥子怎麼也進宮了?”
白芥子問:“父皇不想兒臣進宮?”
皇帝語氣柔和的說:“哪……有……父皇就想天天看到你,來,讓皇帝抱抱。”白芥子起身走向皇帝,皇帝看看澄玖:“你也起來吧。”
澄玖:“內監來傳話,讓兒臣快速進宮。兒臣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就帶著白芥子進宮了。”
皇帝抱著白芥子說:“這事……公主打算怎麼辦?”
澄玖看到了折子,知道是誰查的,笑笑說:“聽父皇的。”
皇帝:“好。”皇帝還是有些咳嗽,精神也不濟,中毒之後餘毒還是沒有全部清除。皇帝,“進了宮,就用過晚膳再出宮吧。”
澄玖:“是。”
用晚膳時,皇帝親自喂白芥子吃飯,白芥子想起一事問皇帝:“父皇,皇姐的宮還沒有修好嘛?”
皇帝一愣:“快了!”
白芥子:“那小貓熊的新家修好了嘛?”
皇帝又一愣:“怎麼還要修貓熊?”
澄玖:“那貓熊崽長大了,母熊會趕走貓熊崽,所以要再修一下。”
皇帝很不高興:“又要修定鳳宮,又要修獸舍,公主越發的奢侈了。不行,那兩隻熊扒皮吃肉吧。”
澄玖還沒有說話,白芥子說:“父皇,那兩隻熊救過兒臣,吃什麼都不能吃熊。”說著就哭了。
皇帝一看心疼了,道:“哎呦,父皇怎麼會吃了那麼大的熊呢,父後就是開個玩笑。不哭呀,不哭呀。咳咳……”
皇帝每咳嗽一下,都是在提醒澄玖自己的生父要殺了自己。
好不容易晚膳用完,澄玖帶著白芥子在宮中落鑰前出了宮。出了宮,就下起了大雨。
澄玖:“錦錦點些檀香吧。”
雨下得很大,白芥子說:“皇妹是不是沒有吃飽?”
澄玖:“你怎麼知道?”
白芥子:“我看公主吃得少。我也沒有吃飽,宮中的東西就是不太好吃。”
澄玖:“有那麼大差彆嘛?”
白芥子:“有。”
澄玖:“那咱們回去就再吃點兒。”
白芥子:“好。”
雨聲很大,天更黑了。快到常記果子鋪了,澄玖還想著要不要買點常記的果子回去吃,侍衛跟著自己估計都餓了,先墊墊肚子也好,到了府中也不是馬上就能吃上飯。就聽車夫說了一句:“下這麼大的雨還在欺負人,這些人呀!”
澄玖還是聽到了,就打開車窗看了一下,以為在後麵,一看原來在前麵。就見幾人在常記果子鋪前,常記的屋簷很大,那一地還沒有被雨打濕。幾個人打一個人,有一公子被打的倒在地上,他的臉都貼在地上,他的身上已濕了,幾塊果子落在了不遠處的地麵上,都沾了泥,顯然是不能吃了。
一位常記的老夥計還在勸著:“彆打了,彆打了,公子們,彆打了……”
澄玖:“停車。”車夫聽到勒住馬,雨天不要馬跑得那麼快,車滑車不穩,正好停在了那公子的麵前。常記的老夥計認出是公主的馬車,焦急得看著車裡。
澄玖:“白芥子,你在車裡,不要出來。”澄玖站在車簷下,“住手!”白芥子是沒有出來,探著腦袋從車窗看,從車門看,一顆腦袋忙的不行。
常記老夥計小聲道說了一聲:“真是公主!”
那幾位公子打著正起勁兒,沒有聽到常記老夥計說的話,也是不會聽一下等人說做麼。
澄玖又說了一聲:“住手!”
才被聽到,回頭一看,一位說:“你誰呀,管老子的事?”
澄玖從車夫手中奪過馬鞭,車夫的馬鞭就這樣被澄玖奪了過去,就聽到耳邊“啪”的一聲,這一鞭子就打在了那公子的臉上,澄玖:“我明兒就叫你老子來,看看你老子是誰。”
其他一位公子很驚喜的道:“公主,公主這麼大雨怎麼還出來了?”澄玖一看是姚子濤,“我那日鬨了肚子,百日宴沒有去,也沒見到公主……”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鄭南澗的聲音。
鄭南澗:“什麼公主,還真是,澄玖?”對姚子濤說,“見到澄玖,你高興什麼?”姚子濤沒聽他的,眼裡帶笑看著澄玖。
鄭南澗:“怎麼的,公主你要替他……出頭?”
澄玖沒有理鄭南澗,問倒地的公子:“他們為何打你?”
倒地的公子還沒有說話,鄭南澗就說話了,邪魅的笑著說:“就是想打他,還需要原因嘛?就像當年想打你,就打了,又能怎麼樣?”
錦錦幾次上前要為澄玖爭,被澄玖攔住,衣袖寬大,他人看不到來。錦錦知道澄玖忍而不發就是要有大的動作,在一旁時刻看著澄玖的舉動,隨時準備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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