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刁民,敢當眾羞辱李相和李禦史,犯了叛國忤逆之罪,掌嘴!”
武堂知衝侍衛吩咐幾句,步伐媲美駕雲追風,很快來到李桃歌麵前,掃了掃二人,隨後坐在計充身邊座椅,“李家弟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既然郡主沒說打多少,就得一直打,伴隨著劈啪扇耳光聲,楊涭逐漸變成豬頭。
李桃歌麵色不善說道:“為何一見到你,心情就不那麼美妙。”
武堂知輕鬆一笑,抄過對方的茶碗一飲而儘,“上次是我惹的蘿芽,今日是那胖子惹的你,咱們倆之間,並無冤仇,對了,你施展術法,把我的畫舫給弄壞了,修起來要好幾萬兩銀子。”
李桃歌詢問道:“你是找我賠錢來了?”
武堂知鬼魅一笑,說道:“女人要知書達理,更要善解人意,我怎會在你心情不好的時候,找你要錢呢。”
談話之間,眼波流轉,儘顯嫵媚神態,與之前高高在上的皇家驕女,分明不是一個路數。
李桃歌視若無睹,將目光瞥到一邊,“善解人意的女人,在我心情好的時候,也不會來伸手要錢。”
武堂知捂嘴輕笑。
夾在兩人中間的計充一動不動,宛如泥塑。
得知陪了半天的雇主是李白垚的兒子,差點兩眼一黑暈了過去,才見麵的時候,還想騙他銀子,哪有命花啊!
“李公子,您看這枚鳳釵?”
拍師屁顛屁顛跑過來,殷勤問道。
“包好,送到相府,在京城開了那麼久的店,不認識去相府的路嗎?”
武堂知揚起雪白的修長脖頸,姿態倨傲,與李桃歌交談時的媚態,猶如雲泥之彆。
“打擾郡主和公子了。”拍師彎腰退了回去。
武堂知笑著說道:“想買什麼,我送給你。”
李桃歌直言不諱道:“殺人的刀。”
“好辦。”
武堂知朗聲道:“把你們所有的寶刀全都搬過來,供李公子挑選。”
拍師乖巧答了聲是。
在常人眼中,雲間來客既神秘又高不可攀,許多人一生都沒進門的機會,可在武堂知和李桃歌這種公子王孫心裡,這就是一個消遣解悶的戲台,想要聽什麼戲,它就得唱什麼戲,不合心意,一把火燒了。
沒多久,拍師連同呂管家搬來四箱貨物,“郡主,最好的刀都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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