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娜的聲音宛如炸雷,瞬間轟開了相擁相吻的男女,也轟散了一室的曖昧與情迷。
“烈儂兒,你一絲不掛是要乾什麼?
洗澡麼?
要沐浴去樓上,你房間隔壁就是浴室!”
“哦。”
烈儂兒像一個遇到惡婆婆的新媳婦兒,低著頭不敢去看希爾娜的眼睛,聲音也怯怯的。
看著烈儂兒嬌羞的樣子,希爾娜的怒氣不減反增,隻聽她大聲吼道:
“你是不是以為我有了身孕,你就可以趁虛而入,跟靖哥哥生米煮成熟飯?”
“公主姐姐,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我就是下樓找點喝的,沒想到冷哥哥也在……”
烈儂兒極力的辯解著,但卻沒什麼說服力。
“哼,以後要是再讓我看見你這樣,就彆怪我反悔啦!”
這一下可把烈儂兒嚇壞了,連連保證,淚水也在眼中打著轉。
“好了,你上樓睡覺去吧。”
“嗯。”
烈儂兒蔫蔫的應了一聲,便耷拉著腦袋走上了樓梯。
希爾娜一直以為,她對於烈儂兒的醋意已經消失殆儘,然而,當她見到烈儂兒的完美**,一種叫做自卑的情緒,就那麼莫名其妙的湧了上來,隨之便是怒火中燒,一發而不可收拾。
“這是我的男人,誰也不能碰!”
她看著烈儂兒消失在樓道裡,突然又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不由得自責起來,於是回頭看向冷狐靖,想讓他去安慰一下烈儂兒。
剛要開口,卻一眼瞥見那處還沒有拆掉的小帳篷,火氣再次頂上了腦門。
“靖哥哥,我這才懷孕三個沙月,你就對彆的女人起了心思,我真是看錯你了!”
說著,希爾娜一掌拍出,直接將冷狐靖擊飛出了客廳。
冷狐靖知道自己今晚有些失控,沒有經得住美色的誘惑,故此也不沒有躲避,硬生生的挨了這一掌。
隻見他“哇”的吐出一小口鮮血,緩緩站了起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走去了一樓客房。
邊走邊咳嗽,還小聲嘀咕了幾句。
“咳咳!好疼啊……咳咳!好像受內傷了……”
“你要去哪?”
“去客房睡覺。”
“誰讓你去客房啦,彆在那裡裝可憐,回屋!”
冷狐靖偷偷的狡黠一笑,跟在希爾娜的身後,走回了臥室。
對於自己深愛的男人,希爾娜是打完就後悔,明知道他有賣慘的成分,卻也很心疼。
一進屋,希爾娜就把冷狐靖的睡衣脫掉,查看起他的傷勢來。
“這裡疼嗎?”
“疼~”
“這裡呢?”
“也疼~”
“活該,疼死你才好,讓你見色起意……”
希爾娜的嘴裡說著狠話,手上卻沒有停止為冷狐靖塗抹止痛藥膏。
冷狐靖趁機摟過自己的小嬌妻,吻了又吻。
“因為是儂兒才讓我有些意亂情迷,換個人我都不會起那種心思。”
“儂兒也不行,在你和她沒有正式成親之前,你不能碰她。”
“好好好,我知道啦。我也是忍了太久,所以才……”
冷狐靖下意識的看向小帳篷,依然高高撐起。
“你這才忍了幾日呀!
婦產科科長說了,在解除禁製之前我們都不能行房,以你這種忍耐力,時間一久,你還不得出去亂搞啊!
唉,算了,實在不行還是讓儂兒陪你吧。”
希爾娜的情緒一下子就低落了,眼淚也不受控製的掉了下來。
“娜娜,你彆瞎想,我……”
冷狐靖忽然想到了什麼,馬上放開希爾娜,隨即打坐運氣,將那股還沒有消散的邪火,導入了氣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