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晚上
新都公園
陳冬泉前來見林慕和曲平遠,三人看著筆記本電腦屏幕上的xcl表。
“陳局,總共統計到人,這些學生都有父母或者爺爺奶奶過來陪同,很容易核查出來。”
“蓉城大學附屬中學總共作弊學生有名,其他每個學校差不多也是正是數。
蓉城這一次總共個考點,大概平均每個考點-0個作弊的。
具體的情況,後麵挨個查。”
林慕把數據分析出的情況作了一個總結。
雖然這一次過來的隻有人,但是其他人也很好確認,隻要現場人一抓,找到對應的信號頻率,作弊的學生想不被抓都難。
畢竟他們的肛門裡麵都有一個鼇頭棍,順著信號用金屬探測儀一掃就沒辦法躲藏。
陳冬泉點了點頭,說:
“我這邊一切進展順利,這一次武警配合作業,到時候個考點一起行動。
考數學是月號下午點到點,我們在點準時抓人!
這個時候,他們應該正在行動。”
“按照他們的行動邏輯,帶試題出來至少要半小時,彙總加做題對答案0分鐘要有,傳遞信息差不多都在點左右。
我們對整個考場先做大題的學生進行監控對照,結合名單,名單上的直接抓,名單以外的考生結束後查。
作弊集團這邊如果有名單,當然更好。”
陳冬泉把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
林慕聽完這個計劃,確實天衣無縫,但是有一點漏算了,那就是信號中繼。
“陳局,作弊集團的辦公地點距離考場太遠,而且考場分布很散,信號比如有中繼的地方。
要查到他們每個考場附近的信號中繼,以及考場內部的信號放大器。
不然人也抓不完。
而且,這些人都是搞技術的,如果這次不全部抓了,下次他們還可以犯案。”
確實,這種作弊方式真的很難查。
如果不提前知道一點消息,根本就無從查起。
林慕也是和曲平遠閒聊,才知道曲平遠是如何得到這個消息的。
原來是曲平遠去蓉城大學附屬中學做普法教育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學生。
現在已經上大學了,不過他輟學了。
按照曲平遠的說法,這個學生根本就不愛學習,但是因為父母都是教師,要麵子,便逼著他參與了作弊。
可學渣本來就不想學習,也不想上大學,畢竟學習這種作弊方式也是一種麻煩事。
在通過作弊考上了一個大學,入學半年後,他選擇了輟學。
輟學後,和父母大吵一架,無意間找到了曲平遠的聯係方式,給了一個人名單,隻說了他們要高考作弊,其他什麼都沒說。
當時林慕就有些搞不懂,為什麼當時不連對方作弊方式一起說了。
現在看來,技術一直在進步,可能現在的作弊方式連那些學生也摸不準。
至於他怎麼拿到人名單的,這個也沒人知道。
他這種輟學的,根本就不在乎取消之前的高考成績,也不存在勒令退學的壓力。
就抱著一個大家都得死的心態,這才是無敵的。
正所謂,堡壘都是被內部攻破的。
隻是這件事讓林慕深思,教書育人的教師,竟然讓自己孩子高考作弊,這也太魔幻了。
這一次的高考作弊案調查起來,不知道會牽扯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會因此聲名狼藉。
不過這些都是他們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