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雅蓮長得嬌弱,又擺出一副白蓮花的弱柳扶風的模樣,瞧著一股子讓人保護的欲望。
隨從小廝都罵不下去了,糾結了幾息,然後看向四爺,五十兩銀子,該不該要?
話說回來,四爺好像沒生氣,有點奇怪啊!
四皇子為什麼不生氣?
他來了齊山這麼久,大街上瞧不見幾個有姿色的菇涼,一眼看去都是黑瘦黑瘦的,瞧著傷眼得很,不要說睡了。
頭一次看見個有點姿色的菇涼,有點吃驚。
四皇子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京城美女如雲,貴女各個貌美如花,環肥燕瘦,應有儘有。這姑娘放在京城,一點不起眼,在一群黑瘦黑瘦的女人中,特彆顯眼。
以前他手握重權,投懷送抱的貴女及絕色美女,如過江之鯽,那手段那花樣,數不勝數,防不勝防。這姑娘的小手段,太低級,他一眼看穿了。
難得有個看著順眼的女人,素了一段日子,突然想來段風流趣事,調劑下心情,也就懶得拆穿了。
一個郎有情,一個妾有意,勾搭在一塊,順理成章。
製止隨從的嗬斥,溫聲道:“不礙事,姑娘不是故意的。我一個男子漢,撞下沒什麼,隻要姑娘沒事就好。我是外地來的客商,來了一段日子了,從沒見過像姑娘這樣的貴女,不知府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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