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玉溪覺得現在的小姐不是原先癡傻的任人擺布的小姐,心思深的恐怕主夫也未必猜的到。
玉溪又想起小姐剛剛醒來那天,神情恐怖的穿著寢衣滿府的轉,嘴裡還時不時的朝著他們這些圍著她的人大吼大叫說著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話。說什麼彆耍她,攝像頭藏在哪兒之類的。
府裡那天看過那日情形的都私下都說剛清醒那天的小姐古怪的很,行為怪,說話怪,想法更是怪。
他們說,他們說小姐好像被什麼東西附體了似的……
直到後來,慧能法師帶著一群和尚在小姐臥室外念了一夜的安魂咒,第二日小姐才算平靜了。
自那天起,府裡人的嘴經過敲打,再也不敢多說什麼。
對外,隻按照慧能法師的說法,說是國公府五小姐的離魂症終於治好了。
就為這,國公府又是捐了一萬兩香油錢給護國寺,又是在府門口給窮戶乞丐們施粥了好幾日。
現在京都裡都說慧能法師念咒感動了佛祖,佛祖顯靈,讓魏國公府的嫡女的離魂症好了,京都裡人當做奇聞議論了好一陣呢!
也有好事者圍著國公府打聽的,府裡人的嘴都是經過敲打過後,誰也不敢胡說什麼,外麵的人好奇也問不出什麼來。
連魏國公府的親朋上門來問,都被主夫以小姐需要將養身體為由擋了回去。
玉溪被主夫指派過來伺候小姐有三月了,玉溪覺得自家小姐除了剛清醒那日確實怪異外,其他時間是再好不過了,對人親切,說話又文雅,對他們這些下人也總是和顏悅色的。
但她似乎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好像跟所有人都隔了一層似的,好幾次他看到小姐哪怕對著主夫也是想說什麼,但是想了想又把話給吞了回去。
而且還有一事,護國寺的慧能法師說小姐的先前癡傻是因為小姐的魂魄遊離在外28年,現今終於回魂了。
可小姐明明隻有15歲,怎麼魂魄在外遊離了28年呢?
當初國公夫人和主夫也曾不解的問過慧能法師,可當時慧能法師隻一慈笑,然後一句天機不可泄露就讓任何人不敢再問了。
但作為貼身伺候的人,他們雖然嘴上不說,但是他們都知道現在的小姐很不一樣,跟這個世界的女人們好像都不太一樣。
對著他們這些下人說話也是常常“謝字”,“請字”不離口,毫無半分世家小姐的架子。
但就有一樣讓他們這些貼身服侍的覺得困擾,那就是玉溪覺得小姐就好像刻意跟男子避著嫌,哪怕是他們這些貼身小侍也儘量遠著,從不讓他們伺候起夜不說,連貼身衣物也不讓他們碰,常常私下洗了完事
雖也常因他顏色好的緣故,時不時看他驚豔一下,但看他的眼神也隻當是看到了一個好看的擺件,賞賞而已,沒有半分男女之欲的。
除了,除了今天早上,她,她摸了自己的手,玉溪想到這裡臉越發紅了。
可是,儘管如此,玉溪覺得,小姐未必願意讓他成為她的初侍,應該是說她未必願意讓這府裡的任何小侍成為她的初侍。玉溪把自己的這些顧慮低聲告訴玉清。
玉清也低聲道“你說的沒錯,小姐醒來後確實古怪的很,似乎不太願意與男子親近似的。其實,不說你,怕是主夫也發現了這點,否則怎麼會找了我們幾個容色出眾的配到這歲安居來,怕也是為了觀察小姐的反應。所以……”
玉清向玉溪示意了一下手裡的床單,笑著低聲道“所以,咱們小姐動情了,恐怕主夫知道了高興都來不及呢?這件事我得偷偷透露給主夫知道才行?主夫知道了,必然想著儘快給小姐安排初夜禮,行了初夜禮,將來才能娶夫納侍,生女育兒。估計到了那時候,咱們主夫才能真正放心下來。”
玉清說完又朝玉溪曖昧一笑,“你啊,乖乖的等著雀屏中選吧!等著當小姐的初侍吧!”
玉溪羞澀一笑,看著玉清真摯道“就像哥哥說的,這府裡隻要夠得上的小侍,沒有不想有朝一日能當小姐側夫的,包括我也是一樣。一麵我家裡全都指著我過活,另一麵三個月下來,我們也都知道小姐為人是極好的,身份高,待人又好,能得這樣的妻主,自然,自然沒有半分不願意的……若,若弟弟有朝一日真能如願,那弟弟必不敢忘記哥哥今日的籌謀。”
玉清聽後開玩笑道“那我可等著你將來做了側夫後好好孝敬我了。哎呀!說不定弟弟你做了那未來的國公夫人側夫後,恐怕連我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了,哪裡還會跟我這個做奴仆的哥哥稱兄道弟。”
玉溪急道“怎麼會?要是我真做出那種忘恩負義的事兒來,那我就太不得好死了”
玉清忙擺擺手道“你瞧你,不過一個玩笑話,那就值當你起誓了。要不是知道你的為人,我倆又實在要好,我才不會跟你開這種玩笑,你是知道我的,雖我爹爹說我是個嘴上沒把門的,但畢竟都是做奴仆的,哪裡真隨便說話。好啦,不跟你玩笑了,現在我們想想怎麼把這床單給主夫知道。”
“這件事,要不要跟小姐提一下再跟主夫說”玉溪為難道
“當然不用”玉清道。“小姐肯定不會讓我們告訴主夫的”
玉清深深看了玉溪一眼,玉溪了然。
現在的小姐不同於其他的大景女子,對於這種事情一向晦澀,連男子都不願多親近的。她動情了,這種事情肯定不會讓人知道的。
玉清想了想道“我們也不能直接把這件事情告訴主夫,雖說主夫讓我們對小姐的事情多留心些,但若我們拿著這床單就巴巴的告訴主夫小姐的事,那主夫定然以為我們擅自有什麼非分之想。你知道的,就算主夫把我們送到小姐身邊,未必沒有那個意思,可是主動打主意的,主夫也是看不過眼的。所以要讓主夫知道這事兒,還得想想彆的辦法,讓我爹爹去告訴也不行,畢竟我在這兒”
又道“不如我找個機會,不經意讓主夫身邊的顧爹爹看到這床單,這樣顧爹爹自然會找機會告訴主夫。”
玉清越想越覺得可行,邊把床單折起來,邊和玉溪商量著怎麼讓主夫的奶爹顧爹爹無意間看到這個床單。
玉溪則是在玉清的慢慢謀劃下,也不說什麼彆的了,算是默認了玉清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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