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燈紅酒綠的走廊,三人折進一間雅室。
雅室很大,正中間擺著一個大缸,裡麵的熱水還在升騰霧氣,水麵漂浮著粉紅花瓣。
林遠燃不禁咂舌,好家夥,有錢人就是會玩。
“去請蘇姑娘和來姑娘。”金大娘對著門外低語。
林遠燃兩人笑而不語。
在玉瓊樓中,有三位花魁最為出名,一個月前橫死的那位,正是人稱“琴絕”的穀冰雁。
剩下兩位分彆是“笛絕”和“簫絕”。
不多時,小廝領著另外的兩名花魁進來了。
與門前拉客的那些庸脂俗粉不同,這兩位穿著得體,舉止大方,完全沒有風塵氣息,乍一看,甚至還有點大家閨秀的風範。
林遠燃暗自好笑,還是那句話,有錢人的玩具罷了,縱然舉止得體,也不妨礙她們的本質。
“笛絕”蘇水袖和“簫絕”來笑萍在金大娘的眼神示意下,來給林遠燃兩人行禮。
行完禮,兩位花魁一左一右,在金大娘身後站著,看起來像是尋常人家嶽母選婿,兩個女兒害羞躲在母親身後。
金大娘開口道“水袖和萍兒是我最喜歡的兩個女兒,不知二位公子有沒有興趣?”
段飛白一笑“聽聞泰遷玉瓊樓有三絕,這二位莫非就是?”
金大娘道“不錯,她們便是笛絕與簫絕。”
“哦?難怪如此令人目眩神迷。”段飛白笑著,話鋒一轉“隻是傳說不是有三絕麼?還有一位呢?”
金大娘以及蘇、來二女聞言,臉上皆是露出一抹震驚,一個月前的那樁大案敢情你沒聽說過啊?
“琴絕”穀冰雁早就死了,為此事,玉瓊樓還歇業整頓了半個月,若不是後台夠強硬,恐怕現在都還開不了門。
也是,看這二人其中一人的長相,應該不是本地人,多半是聞名而來,初來乍到的,沒聽說過這事也正常。
於是,金大娘當場就給兩人科普了一下,說著說著,這老鴇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大言她是多麼命苦,晚年痛失愛女。
林遠燃有些無語,你是真的優秀,能把皮肉生意說得繪聲繪色,好像她們真是你親女兒似的,不去歌劇院發展真是屈才了。
默默看完金大娘的表演,兩人禮貌問價。
金大娘抹去眼淚,換了副精明麵孔。
“她們可是我親女兒,一般人我都不讓她們出來,看二位公子也是年輕俊彥,就這個數吧。”
她伸出三個手指頭。
段飛白一口答應“沒問題。”
金大娘一愣,三百兩一個人你都答應?不還價的嗎?
她哪裡知道,這兩個家夥就沒打算給錢。
算了,肥羊年年有,金大娘以前也不是沒碰到過爽利的客戶,人家財大氣粗不計較,估計是不缺這點懶得還價,著急辦事。
她很懂事地退出去了,臨走之前還不忘要定金,為了不讓她生疑,段飛白也是非常舍得,又給出一枚金錠。
門被關上,室內燈火昏暗。
那兩名花魁靠向兩人。
“公子,天色不早了,妾身伺候你沐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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