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肥胖女人側目過來,我始終麵帶微笑,人畜無害直視著她的眼睛。
看到我的神情,她稍微愣神了一瞬間,然後鄙夷地轉開頭不屑地說:“怎麼?你還想聽一呃!!!”
她的聲音消失的很突然,不過我的雙手更加突然。
在眾人驚恐的視線裡,我身體往下一沉,左手抓住彭文華脖子上那串醒目的大珍珠項鏈,將她往後一拉,瞬間就死死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本能地開始奮力掙紮,雙手去扣摳項鏈,又反手過來抓我。
但因自己肥胖的身軀,她的手隻能抓到我的手背,瞬間我的手背就見了血。
但我感覺不到任何疼痛,我全身的痛都集中在我的胸口!
我用儘全力往下拉住她,可她幾乎重我兩倍的身軀,還是即將掙脫開我的束縛。
我沒有給她任何機會,因為我左手正握著一把尖銳的叉子,懸垂在她的眼睛之上,距離眼珠毫米之間,隨時可以紮下去!
“彆動!!再動一下,我就紮下去了!!”
我嘶啞著聲音,幾乎低吼著說。
彭文華似乎不相信我的話,她驚恐慌張的眼睛裡,還有濃烈的怒火。她仍舊在不斷地掙紮,而我氣火攻心,手起叉落,紮得她雙手都是血。
有幾次好像紮進了肉裡,她終於有些害怕停下了手,隻不停地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眾人在我們對峙這段時間,早已各自離開了座位。但,沒有人叫喊,沒有人施救,沒有人靠近過來。
或許是因為程秋寒手裡提著刀,或者是…他們根本就不想牽扯進來,反正我針對的,又不是他們。
待彭文華消停一點,我用叉子抵在她的眼睛上,“你再動一下,下一次我的叉子,就是紮進你的眼睛裡了!!”
她慌張點頭,我手又用了用力,確認勒緊後,我抬眼望向了那些人,露出笑容。
“我是不是對你們太客氣了?導致你們真把自己當判官了?嗯??”
我發現自己的聲音不知何時變得嘶啞,濃烈的火焰刺激著我的全身經脈。但那隻是瞬間的事,因為就在我再次看著彭文華那驚恐的眼神時,我突然就平靜了。
像是火堆裡被人潑了一桶水,我即刻感覺心冷極了。這使我理智下來,整個人有了更多的戰鬥力。
“彭會長…你剛剛…說誰是孽種?!誰是…敗類!”
我的聲音無比冷冽,我感覺自我長大以來,我從未如此感覺冰冷過。我自小就生活在,那樣一個溫暖如春的大家庭裡,跟任何人有再大的衝突,也從未有過此時的感覺。
我冷極了,感覺自己口裡都是寒氣,周圍吹著寒風。
彭文華的眼睛裡,開始爬上血絲。她咕嚕著一直瞪著天花板,雙手的鮮血幾乎把手浸染了一遍,看上去血腥恐怖。
一直冷眼旁觀的人們,似乎開始有了溫度,個個出聲嚇唬我。
“哎哎~小丫頭,你要乾什麼?”
“小姑娘,這樣很危險,快把叉子放下!”
“是啊是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不怕後果嗎?”
“你膽子不小啊~我就不信你敢做什麼~”
“是啊,量她也不敢!彭會長您彆急啊,一會兒黃董過來好好跟她說說,她就會怕了”
“小姑娘,你彆以為你做了這件事,那位會幫你~你以為你在他心裡真的有位置嗎?我們勸你還是趕緊放開彭會長”
我的注意力都在彭文華身上,根本沒理會他們說了什麼。
我看著彭文華有些翻白眼,於是鬆了鬆手,給了她一絲空氣,她開始嗆咳起來。再次睜開眼睛時,眼裡已然沒了任何的憤怒,恐懼逐漸占據了她的眼眸。
“你想…乾…乾什麼…咳咳…”
她用儘全力吐出這幾個字,我重新用了用力後,在她耳邊笑著說:“我要的很簡單,給我哥道歉!給蔣時言道歉!我就放了你~”
她似乎對我的話,感到震驚。因為她胖胖的眼縫裡,閃爍出了不可能的目光。
我了然點頭,露出笑容,“沒關係沒關係~既然您不想道歉,那好辦…”
我將叉子抵在她眼珠上,抬眼看著那些人,始終麵帶微笑。
“我不管你們今晚跟我說這麼多,是什麼目的!我現在隻有一個要求,你們每個人,跟我哥道歉!跟蔣時言道歉!如果你們不道歉,那麼…彭會長這顆眼珠,就是…你們害的!我給你們十秒鐘!十、九、八…”
“嗬~小姑娘,你搞搞清楚!我們說他什麼了?我們隻是告訴了你事實!哪裡說錯了?要我們道歉?道什麼歉?!不可能!”
又是那個凶狠的男人先說話。
緊接著,矮小男人也開始撇清關係,“是啊是啊~羅小姐,我們可沒有罵你哥哥。我們就是…說了一些過去的事…不至於…”
“就是啊!我們又沒說他什麼不好聽的話,給你講點事實怎麼了!你竟然這麼不識好歹,趕緊放開會長!要不然,我們…可就報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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