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了,頭腦一片空白,發現自己躺在床榻之上,桌旁坐著一個女子,女子回頭見安心醒來,趕忙過來。
“虎妞,我這是在哪裡?”
“心哥,你喝醉了,我抱你到石屋之內的”
“哦,謝謝你虎妞”
看來沒連上,也許那人有彆的事?,安心拿出酒來,繼續咕咚咕咚喝了起來,虎妞一旁根本勸不住,不一會兒,趴桌上不省人事了。
他醒了,頭腦一片空白,發現自己躺在床榻之上,桌旁坐著一個女子,女子回頭見安心醒來,趕忙過來。
“虎妞,我這是在哪裡?”
“心哥,你喝醉了,我抱你到床榻之上的”
“哦,謝謝你虎妞”
看來沒連上,也許那人有彆的事?,安心拿出酒來,繼續咕咚咕咚喝了起來,虎妞一旁根本勸不住,不一會兒,趴桌上不省人事了。
相同的場景,相同的劇情,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安心執拗倔強的進行著,他似乎已經分不清是在夢裡,還是在看著彆人的夢中自己,而這一次,虎妞也舉起了酒杯,陪著他一起喝,這讓他些許有些期待,因為場景發生了點變化。
又醉了,又醒了,頭腦一片空白,如同自己白白的**身體一樣,如同身旁女人雪白的**一樣。
這一次是夢境嗎?感覺著熱乎乎流淌出的鼻血,摸了一把,似有些真實,女子轉過身,溫暖有力的臂膀,摟住了安心,一條健壯光滑的大腿,順勢壓在了安心肚臍之上,安心破防了。
如一場龍虎大戰,而安心這條巨龍,沒堅持多久,就被老虎壓在身下,成了一條軟塌塌的泥鰍,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