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古老而神奇的大陸,葉蘭是一位魔法師,柳耀乃龍騎士,舒念則是擁有治愈之力的精靈。他們的故事,即將在這個世界中綻放出不一樣的光彩。
“爾等裝扮非凡,欲往何處?”葉蘭雙眸如夜空繁星,犀利地注視著柳耀與舒念。
“呀,大哥願陪吾共赴佳肴之宴,嬉嬉”舒念笑容滿麵,心中已隱約窺見葉蘭表情變化的緣由。
“共享美味之事,怎不提早言明?府中已是珍饈滿席!”葉蘭的話語裡,充滿了家的味道。
似乎世間所有家長的心思皆相通。“唉,我卻忘卻了……”柳耀坦然承認錯誤,默默承受責備。因為他一直沉浸在夢境之國,與西門雪聯絡,卻不覺間已沉迷其中。
葉蘭無奈地揮了揮手,“你們去吧,歎矣,滿桌佳肴,必有餘矣。”
柳耀舒了口氣,望向沉默不語的柳清,輕輕拍打他的肩膀。“柳清兄,今日操勞半日,定疲憊至極?汝正值年少成長之時,務必多多補給。桌上有山珍海味待你品嘗!”
話音未落,柳耀已拉著舒念飛身而去。隻見他們身影消失在神秘的空間通道,留下淡淡的風聲與餘溫。
柳仁義探出身子,推了推眼鏡,“耀兒與念念同出宴席?”話語之中充滿關切。
“否則,你以為吾會讓其輕易離去?”葉蘭語氣略帶怨言。
“若是他們情投意合,亦是一美談。”柳仁義心中暗自思索,對於這段戀情,他並未多加乾涉。
“我等無需乾涉過多,儘管念念戶籍掛於吾輩之下,實則書寫的是養女之名。理應無礙,不是麼?”葉蘭眼中流露出絲絲期待。
柳清聞言,目瞪口呆,猶如雷霆萬鈞,震撼心頭。這秘密,終於在他麵前揭曉。當初被人罵作雜種時,竟遭受痛毆,原來,她並非血脈相連的親人!
正當震驚之時,柳清察覺到兩道銳利的目光聚焦於自身。何方神聖在窺視?
柳仁義步至柳清身邊,輕拍他的肩頭。“吾子小清,無依無靠之際,此處便是你暫棲之地。歎乎,此事為何如斯……”言語之間充滿無奈,卻也透露出關懷與溫暖。
他與葉蘭先前深陷其中,完全忽略了柳清的存在。話語既出,心生懊悔,卻也明白無法挽回。
此刻柳清心中疑慮重重,“大伯之意如何?”柳清反複揣摩前後關聯。母親離家不知所蹤,老奇亦對他電話不予理會。
數日時光匆匆流逝,柳清在此度日尚感舒心,未曾有異樣之感。
然而,葉蘭卻口快了些許,“汝母已離奇失蹤,而汝非汝父之親骨肉”言語未儘,她已頓悟,卻為時已晚。
“汝非血緣之親”,這一句話在空中回蕩,如同魔咒,令眾人默然。
然而,此際已無法挽回!
柳幽影如遭九霄驚雷,靈台瞬時轟鳴炸裂,一片混亂!
手中之拖把墜落,隨之倒下的亦是他顫抖的身軀,似一棵受創的老樹!
竟非吾父親骨血?而生母卻遁入虛無?
一刹那間,他的宇宙仿佛被黑洞吞噬,天地崩摧,萬物寂滅!
晶瑩淚滴無聲滑落麵龐,無邊悲痛自心底湧出,無聲勝有聲!
那堅韌意誌,即便是麵對柳耀的鐵拳也未曾彎折之人,今次亦難逃崩潰之命運。
非愚頑,實則孤苦伶仃,無根飄零矣!
夜蘭與柳神德眼神交彙,沉重之歎息在空氣中彌漫,宛如烏雲壓頂。
此情此景,誠乃人間煉獄。
然,早知晚知終有一日,寧趁早,免貽害更甚。
柳神德蹲伏低垂身,以沉穩之音傳語:“幼幽兮,事不由人,汝乃無罪者。心安處,此方暫為歸所。既往住校,今僅周末歸此即可。餘與兄商定,惟書山勤讀,諸困難皆非難題!”
“幼子勿恐,吾等絕不背離,靜居此地便是。”
唯獨「背棄」二字,恰觸心傷最柔之處。
柳幽影仰天長嘯一聲,淚水傾瀉如江河,哀慟欲絕。
夫妻二人麵麵相覷,無措如失群孤雁!
因柳耀與舒言自小堅毅非凡,獨力撐起一片天,內心堅韌若石。
尋常之事,無需勞煩長輩掛懷。
對比之下,柳幽影卻如溫室繁花,驟遇寒冬冰雹,何以承受之重?
柳神德起身站立,語帶蒼涼,悠悠吐出:“哭吧,任其流淌,真漢子灑淚非恥辱。”
無奈之感,濃烈於空氣之中,揮之不去。
夜蘭投去微諷目光,卻認同此刻令柳幽影痛快哭訴,或可化解心頭鬱結,有益身心健康。
數分鐘後,他終停止悲泣。
隨之掏出秘銀製通訊符,逐一將記號抹除——包括柳天縱與柳媛媛,猶如割斷過去羈絆。
再將符文密卷中,幾位重要人物剔除無遺。
最後,拭去殘存淚水,他對二位長輩致意:“叔父,嬸娘,謝恩深重!”
深深一揖到底,“用膳可好?”
三人陷入沉思默然,宴席上唯有沉默與哀婉相伴。
柳幽影狂風掃殘雲般食下所有,不再挑剔昔日珍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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