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敢動鐵礦的心思,真是夠膽大的。
“誰?”
“我和柳姑娘覺得是佟明山,我最近都在鐵礦那邊,想要搜集一些證據,可一直沒找到相關證據。”
聽到蘇聞洲所說,蘇若錦有些微怔,“這佟明山不過是一個小小知州,能有這麼大膽子?”
“他可是魏太後家的人。”蘇聞洲一句話點破。
魏太後家的人
這可是賣國行為,現在坐在皇位上的可是魏太後的親生兒子,把武器和鐵礦送給北厲,相當於給親生兒子樹立了一個強硬的對手,這對於還沒完全坐穩那個位子的蕭宸亦沒啥好處啊。
魏太後不會傻到自掘墳墓。
除非佟明山不過是狐假虎威,借著魏太後的名,暗中行此事,為自己謀利。
蘇若錦想了想,這種可能性比較大。
但做這事的風險有多大,佟明山應該清楚,真能為了錢財不顧一切?
這些先不論,蘇若錦抓住了蘇聞洲話裡的一個關鍵,“柳姑娘?哪個柳姑娘?”
不會是自己想的哪個吧。
“柳夢如,柳姑娘,鴛夢樓的花魁。”蘇聞洲倒是直言不諱,“當初我能從客棧逃出也是因為柳姑娘。”
果然是柳夢如。
“所以客棧的記號和柳姑娘紗轎上的記號都是你留的?那三哥怎麼會猜到我定會到渝林?”蘇若錦問出心中疑惑。
若非是她親自來,彆人也看不懂這個記號啊。
“我沒想過你會到渝林,但你肯定知道我是從渝林失蹤的,萬一我真有個什麼閃失,留個印記也便於後麵查證,若最後真沒人看到就算了。”蘇聞洲老實說道。
蘇若錦也明白了,三哥這是抱著必死的心去做這事,留下記號本也不指望她一定能看到。
能看到是運氣,不能看到就算了,他是在賭。
“三哥,你在漠寒怎麼會知道渝林的事?難道你在邊境抓到了偷運鐵礦的人嗎?”蘇若錦又想到一個問題。
蘇聞洲歎了口氣,開始講述了一切。
“我牢記腿傷三個月不到期不能起來,一路坐著輪椅來到了漠寒。或許北厲人得知我腿傷無法站立的消息,一個月前,北厲人和我們的人在邊境起了摩擦,雙方都有傷亡,我方的將士從戰場帶回了北厲掉落的兵器。
我一看竟然和我們大楚的一模一樣,唯一不同就是本該印有大楚徽記的地方換成了北厲的。
我正準備讓人查這事,就出了蘇家通敵叛國之事,為了蘇家名義著想,我沒抵抗任由人押送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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