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幫人搶婚開始,被迫躲入夕陽宗!
許夜雨摸了摸青馬的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最近都讓你幫忙,你不是在趕路,就是在趕路的路上。”
青馬用頭蹭了蹭許夜雨,他笑了笑繼續說道“麻煩你將千歲送回家,我們還有些事,就不跟你一起回西域州了。”
千歲騎在青馬背上,青馬踏著輕快的步伐,最終消失在遠方的天際線上。
夏小沫好奇地問道“我們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嗎?”
夏小沫的委托完成了,許夜雨的委托失敗了,兩人也按照約定去參加了合歡宗的活動,最後還幫千歲重鑄肉身。
全部事情都已經告一段落,哪裡還有彆的事情?
“我想去跟段厭冬和王喜春道個彆,順便問問他們日後有什麼打算。”許夜雨說道。
“段厭冬今後再也無法修煉了嗎?”夏小沫問道。
許夜雨思索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我不確定,但這個應該不是那麼重要,段厭冬踏上仙途是為了救王喜春,現在他的心願完成了。”
許夜雨和夏小沫來到老僧所說的小鎮,老僧離開前告知了兩人,他的寺院在何處。
古舊的青石台階蜿蜒而上,台階上的青石已經被歲月的風雨侵蝕得斑駁不堪。
台階兩側是茂密的竹林,竹葉搖曳生姿,輕風拂過時發出低低的沙沙聲。
竹林中鳥語花香,清幽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人心曠神怡。
當許夜雨和夏小沫登上了最後一級台階,一座古樸的寺院映入他們的眼簾。
許夜雨和夏小沫站在門前,抬頭望著牌匾。
“這個牌匾是不是有點太破舊了,很難相信是一位佛門高僧居住的地方。”夏小沫說道。
在牌匾上,可以隱約辨認出一些殘留的筆畫,但整體已經難以辨認清楚。
許夜雨點了點,他也有點沒想到,跟他在夕陽宗的宅院對比,差距就出來了。
一位年輕的僧人來到兩人麵前,他身穿淡黃色的僧袍。
“兩位是來找青羽大師的?”
許夜雨點了點頭。
僧人帶著兩人走進寺院,在寺院內的一角,一棵大樹挺拔而立,樹冠茂密,枝繁葉茂。生機盎然。
微風拂過,吹動茂密濃鬱的樹葉,嘩嘩作響。
夏小沫沒猜錯的話,這棵樹就是菩提樹。
據說菩提樹因佛而存在,而在佛悟道的地方,就會生長出菩提樹。
那就說明這座寺院曾經有一尊佛。
僧人將兩人帶到殿宇,一尊莊嚴肅穆的佛像高高矗立,座於一朵蓮花之上,雙手合十放在胸前。
在佛像周圍,香火繚繞,香煙嫋嫋上升。
幾位香客虔誠地向佛像膜拜,燃起香火,祈求平安。
抬頭仰望佛像,前所未有的寧靜湧上心頭,彌漫全身。
老僧從蒲團上站起,帶著許夜雨和夏小沫來到僧房,段厭冬和王喜春就在這裡居住。
一位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人站在段厭冬麵前。
這位中年人是雨天宗的長老,也是段厭冬的師父,他手上拿著徒弟的命牌。
命牌上有些裂痕,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有些擔心,於是他決定親自下山尋找徒弟。
“我讓你下山斬斷凡塵,你為何沒有了修為?”
其實他有了些猜測,段厭冬在宗門裡都是獨來獨往,他現在旁邊站著的這位女子,應該就是他的凡塵。
“師父,我將假丹給了她。”段厭冬坦然道。
一股難以抗拒的威壓向四周擴散,令段厭冬有一種下跪的衝動。
空氣中仿佛凝固了一般,他每一個呼吸都變得困難,王喜春緊緊握住段厭冬的手。
王喜春的臉色比段厭冬的好一些,雖然她也沒有修為,但她身體有一顆金丹。
兩人一直低著頭,在這股威壓下無法抬起頭。
段厭冬的師父歎了口氣,威壓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