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宗廣場一片熱鬨,氣氛熱烈。
觀眾席上也是座無虛席,坐滿了前來觀看比賽的人們。
除了外門弟子外,還有一部分內門弟子也特意前來觀摩今天的宗門大比。
一位築基境的外門弟子成功殺入了八強,這樣的壯舉實屬少見。
要知道宗門大比每一屆基本是破基境的弟子進入八強,隻有少數幾屆才會有築基境的弟子進入最後的八強賽。
整個宗門內外都籠罩在一種緊張而激動的氣氛中。
此時比賽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每一場比賽都是一場精彩大戰,自然吸引了很多弟子過來圍觀。
何方把手搭在同門的肩膀上問道“兄弟,今天還要不要下賭注?”
“你急什麼,先讓我看看誰跟誰交戰。”
許夜雨站在擂台上,一位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昂首闊步走來。
他的模樣俊朗,高挺的鼻梁勾勒出英俊的輪廓。
張佳是籙劍派的劍修,也是這次宗門大比大部分破基境弟子都不想遇到的對手。
籙劍派的劍修有一個特性,將自己周圍形成一層堅固的劍圍,簡單來說就是形成一層龜殼。
他們有一個外號叫烏龜人,同境界修士最不願意遭遇的對手之一便是籙劍派的劍修。
打起來能不能破開劍圍攻擊到裡麵的人都是一個問題。
天符宗的宗門大比彆說是外來的賓客不想看,就連一部分天符宗弟子都不過來看宗門大比。
甚至有一部分弟子私下就商量好,你的劍圍比我的更加堅固,籙劍派的劍法你境界比我高,那我上場直接投降!
與其跟彆的同門耗個半天才輸掉,不如上去就投降,天符宗的長老默許了他們這樣的做法。
天符宗自第一屆宗門大比開始,就有不少弟子采取了這種投降的做法,這個傳統延續了數百年。
他們長老也是過來人,以前的遇到的對手或是自己也有過上場就投降的經驗。
天符宗有些長老認為這個宗門大比其實可以不必舉辦,直接發獎勵給天賦好和修煉刻苦的弟子就行。
狗都不看天符宗的宗門大比。
張佳輕笑著向許夜雨打招呼“許師弟,沒想到八強賽第一場就遇到了你。”
“張師兄好。”許夜雨回道。
“你跟何夢婷打的那一場,我從頭看到尾,雖然我不同禦劍派,但是大家都能看出來,你在基礎禦劍術上比她還厲害。”
“何夢婷出了兩劍,你甚至連腳步都沒動過,要不是你的靈劍脫手,我都以為你是籙劍派的劍修。”
張佳是排在弟子排行榜第四名,是破基境中期的修為,他也有一個備注,話嘮。
林無亦連忙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這位弟子他印象特彆深刻,在外門弟子裡麵是最多話的一個。
“現在是宗門大比,有什麼想說的,等你打完再跟許夜雨說。”
因為張佳修煉的功法問題,需要不說話才可以練成,剛加入夕陽宗那會,他連續五年沒說過話。
一開始同門弟子都以為他是一位高冷的修士或是啞巴。
在那之後就好像反彈了一樣,彆人兩句話能說完的內容,他可以說十句話。
張佳朝許夜雨笑了笑,手握在劍柄上說道“許師弟,那等我們打完再說。”
許夜雨苦笑了一聲,這位師兄還挺熱情。
“八強賽第一場,許夜雨對戰張佳,比試開始!”林無亦喊道。
張佳從懷裡取出兩張符籙,隨著他的口訣運轉,符籙開始緩緩燃燒。
一道道細小的符文宛如螢火般落在青劍之上,他左手指尖輕輕抹過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