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以後,喬伊·雷酒吧。
“這裡是瑪·薩拉中央電視台,革命軍新聞發言人鮑裡斯中校已經證實了總督理查德·裡昂總督被處決的消息,這個惡貫滿盈的聯邦走狗家中堆積的奢侈品以及其他的非法所得相當於全瑪移民地三年的稅收。現在,這些非法所得都將歸還於他原來的主人。”
“瑪·薩拉已經接近於實際意義上的獨立,這是革命的、反抗聯邦暴政的又一個裡程碑。瑪·薩拉戰役是一個新的轉折點,富有傳奇色彩的阿爾法中隊成為了革命軍的手下敗將。”
“阿爾法中隊的埃德蒙·杜克上校,這名塔桑尼斯杜克家族的子嗣宣布加入革命軍,以下是他宣誓加入革命軍的演說——”
“我是埃德蒙·杜克,加入光榮的克哈革命軍是我有生以來最明智的決定,在此後的幾十年裡,我都絕不會為今天的決定所後悔阿爾法中隊將接受革命軍元帥指揮部的領導我們會與聯邦政府的走狗和爪牙鬥爭到底。”
聽著報道,酒吧內部頓時傳出了一陣歡呼聲。瑪·薩拉的人被聯邦政府壓迫得太久,對腐朽的總督政府的剝削也日益地感到不滿。
除強調革命於自由以外,奧古斯都的革命軍一直都標榜自己是守衛人民的軍隊,他們有著堅定的信仰和高度嚴明的紀律,不允許以任何手段強奪人民的任何財產。
革命軍承擔著維護駐地治安以及臨時警察的職責,驅逐並逮捕強盜和歹徒,以勞動改造的方式讓他們為人民創造的價值,這進一步增強了革命軍在瑪·薩拉多個地區的威望。而與之相比,聯邦政府以及聯邦軍隊的所作所為完全就是反麵教材。
“杜克,算你投降得快——”
剛剛得到半天假期的革命軍將軍吉姆·雷諾正獨自坐在酒吧的一張圓桌上自斟自飲,喝的還是他最喜歡的8號威士忌。
“早知道應該趁你還是俘虜的時候多給你幾招”雷諾看著電視台上鼻青臉腫、幾乎看不出原來模樣的杜克說。
現在的杜克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言了,泰倫聯邦很快就會把他視為最大的叛徒和海軍的恥辱。
即使杜克回到塔桑尼斯,在他家族的庇護下苟且餘生,一個曾經向叛軍投降並且乞尾求憐的指揮官也不會再得到任何在軍隊中晉升的機會。
現在正是上午,酒吧中的人並不是很多,多是休假的礦區工人。隨著革命軍控製了喬伊·雷酒吧所在的城鎮,這裡的犯罪率下降至有史以來的最低點,失去了最大的客源,酒吧、賭場和像脫衣舞俱樂部這樣的風俗產業蒙受沉重打擊。
雷諾一邊喝著發苦的8號威士忌,一邊聽著酒吧電視的報道,瑪·薩拉的本地電視台和聯邦政府官方注資的新聞報社早已經被革命軍所控製,最近這些天以來南半球各地的居民都能夠通過電視收聽關於革命軍與政府軍戰役的最新報道。
當然,本地居民仍然可以收聽nn電視台等聯邦官方頻道,但現在的瑪·薩拉人都把nn新聞網的報道當笑話看。到現在nn宇宙新聞網還在播放革命軍屠殺當地居民的紀錄片。
正喝著,雷諾就看見一身深灰色軍大衣的奧古斯都走了進來,凱瑞甘緊跟著他,而法拉第下士則與他手下的戰士一同守衛在酒吧的門口。
“我以為你會利用難得的閒暇時間跟你的女朋友伊麗莎白待在一起。”奧古斯都撂下一句話就坐在了雷諾的對麵,而凱瑞甘則在他的旁邊坐下。
“如果你實在閒得慌,那就回你的遊騎兵師指揮部去工作。阿爾法中隊隻是第一支趕到瑪·薩拉的海軍中隊,後麵還有數不勝數的艦隊還在躍遷趕來的路上。”
“來一杯?”雷諾抬頭看了看奧古斯都。
“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還在為那些戰士的死而哀傷嗎?”奧古斯都接過雷諾喝過的酒瓶,也不嫌棄他,張口就往嘴裡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