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相田景虎觀察了好半天,也沒能夠看出三井禪現在的身體素質究竟是什麼樣子,在他看起來三井禪表露在外的數據就完全是一個正常球員的數據,但是看過三井禪比賽的他很清楚的知道對方肯定不是這樣。
所以這完全激起了相田景虎對三井禪的好奇,但很快他就將目光收回來,朝著三井禪伸出手道:“你好,我是相田麗子的父親,相田景虎。”這時三井禪同樣朝著相田景虎看去,這個前籃球職業運動員,現在一個一流的教練員。
三井禪同樣恭敬的和相田景虎握了一下手,說道:“我聽說過您,曾經代表全霓虹的籃球選手,很高興能和你見麵。”而和相田景虎握手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對方手上傳來的力量,他知道這是相田景虎在試探自己。
不過三井禪表情毫無變化,微笑的看著相田景虎,最後還是相田麗子看不下去兩人的動作,一下打斷了兩人的試探。就像相田景虎在試探三井禪一樣,三井禪同樣的也在試探著這個所謂的前職業選手。
被相田麗子打斷後的兩人都大笑起來,這倒是讓相田麗子一下愣在原地,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隻不過從剛才兩個人握手的那一刻開始,相田麗子就感受到自己父親身上的變化,雖然看不到具體的變化,但是朝夕相處的父女還是能夠勉強感受到。
和兩人打完招呼的三井禪也沒有和他們繼續交談,而是衝著兩人說了一聲後,就朝著黑子哲也所在的地方走去,從剛才一進球場的時候,三井禪除了在觀察相田景虎外,就是在仔細的找尋黑子哲也的身影。
這次找黑子哲也的過程並不輕鬆,三井禪明顯感覺到黑子哲也在視線誘導上好像更加嫻熟,並且開始在逐漸的克服視線誘導的一些弱點,看著這會正在練習著投籃和運球的黑子哲也,三井禪並沒有過去打擾,隻是安靜的站在一旁觀察。
而看著三井禪的背影,相田麗子對著自己的父親輕聲詢問道:“爸爸,你覺得他現在是個什麼水平?”被問到的相田景虎看著自己的手掌,對著相田麗子回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能夠肯定的是他現在的水準肯定超過了現在的‘奇跡的世代’。”
聽到自己父親的評價,相田麗子看向三井禪的表情都變得嚴肅起來,認真的對著自己父親問道:“您確定?”而相田景虎肯定的點點頭說道:“最開始的時候他應該和‘奇跡的世代’差不多是一個水準,但是在上次的比賽的時候就發生了變化,今天和他試探的時候能夠明顯感覺到他變得更強了。”
就在兩父女交談的時候,黑子哲也這會也看到了三井禪的身影,他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將籃球放到一旁的籃球架上後,走到了三井禪的身邊道:“你好,三井同學,真的是非常感謝你能邀請我們來參加集訓。”
而此時三井禪正在仔細的觀察著黑子哲也的變化,他開心的對著黑子哲也說道:“哲也,看起來你的變化很大,至少現在的水平已經要比以前高上不少。”三井禪的話並沒有讓黑子哲也有什麼表情變化,隻是衝著三井禪感謝了一聲。
“那麼三井同學你這會就隻是過來看我們訓練的嗎?我想你既然出現在了這裡,泉真館的那些同學應該也到了吧?”
“確實到了,不過這會他們應該還在收拾自己的東西,而且我們的訓練場地不在這邊,我隻是過來看看你和大我,不過沒有想到大我不在。不過剛才倒是有了個大驚喜,沒想到你們竟然真的把相田景虎拉來給你們訓練了。”
三井禪的話讓黑子哲也的目光投向了正在往這邊看的相田景虎身上,他看了一眼後就對著三井禪說道:“這是教練帶來的,對方是教練的父親。”黑子哲也認真回答的樣子讓三井禪微微一笑,真的很久沒有看到黑子哲也這種專心的樣子,還挺懷戀的。
不過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一陣狗叫聲從三井禪的身後傳來,然後就在三井禪朝著身後看去的時候,一隻有著和黑子哲也相同瞳孔的小狗正把一顆籃球推向自己,而三井禪彎腰將球停住後,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腦袋。
“哲也,這隻狗的眼睛和你的眼睛好像啊!”
“這是哲也二號,我在外麵撿到的一隻小狗。”
看著三井禪摸著哲也二號的腦袋,黑子哲也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仿佛覺得三井禪是在摸自己的頭一樣,他直接躬身將哲也二號從地上抱起來摟在自己的懷裡,而三井禪看到黑子哲也的動作也從地上站起來。
就在兩人還準備繼續說話的時候,一個高個子來到了兩人的身邊,看著麵前突然出現的高個子,三井禪對著他說道:“‘無冠之五將’中的鐵心,木吉鐵平。”而木吉鐵平看著身前的三井禪,露出了一個微笑。
他伸出手對著三井禪道:“你好,我聽說過你,泉真館的一年級隊長,三井禪對嗎?也是這次集訓的組織者。”看著麵前這個老好人一般的木吉鐵平,三井禪也伸手和對方握了一下,這會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對方會被花宮真弄傷了。不過就在他想到花宮真的時候,木吉鐵平撓著自己的腦袋對三井禪道:“聽說你把花宮弄傷了,雖然我也不是很喜歡他,但是我覺得你這樣做的行為不是很好,我認為對付他最好的方式就是籃球上打敗他。”
說到這兒,三井禪就知道木吉鐵平的意思,他果斷的開口道:“我並不認為對付一個惡人,我需要做到絕對的正直,那種行為不能稱作正直,而是愚蠢。籃球這個運動,是一個很好玩的運動,不該受到那種人來玷汙。”
三井禪生冷的語氣一下就讓木吉鐵平的動作愣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但是三井禪的話卻讓他啞口無言,三井禪繼續說道:“我其實很喜歡他那種人,因為他至少不會對隊友下手,但是我並不認為和他比賽的時候我要冒著自己受傷的風險去打球。”